柳妃突然道:“你看看你的手,真是好髒,來人,打點水來,洗幹淨了,好讓大夫幫你號脈。”
不一會兒,便有人打了水,將我好好地清洗了一番,而後大夫來的時候,我已經從頭幹淨到尾了,當然,在這其中,我那一封信已經塞進了柳妃的手裏。
嗚~~
杯具哇~~
難道雞毛信就是這麼送出去的?
嗚~~
人家送信也不用這樣受皮肉之苦吧,我突然覺得,我被他們給耍了一下,而且耍得很華麗。
大夫診完,說是沒事,開了幾幅藥就完事了,臨走時,我還非扯了大夫兩根胡子。
看他那一臉的不高興,可又不好發作的樣子,真是開心。
不過,事情並沒有這樣結束。
真正鬱悶的不害後麵,本來是要離開的,可是龍輕舞卻是說什麼,要留我們一個晚上。
我跟哥哥的房間分開的,其實根本就是不在同一個院裏。
還專門派了兩個丫頭來幫我把門,好像我一不小時就溜走似的,其實他根本不需要把門的,像我這樣,摔下來沒把腿摔壞的。
此刻,正躺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的人,怎麼可能逃跑,而且一向不怎麼運動的我,這麼一天來的又是跳又是唱,又是蹦,外加又哭又笑,真是身心疲憊。
我躺在床上很快便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聽到外麵傳來“轟隆隆”的打雷聲。
我猛地打了個寒磣,從床上坐了起來,風吹著四周的輕紗飛舞異常。
門劈哩啪啦地響了起來,快速的一道閃過劃過天跡,伴隨著一聲又一聲的悶雷。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突然竄了起來,不等我回過神,他早已關了門窗,並且點了燈,朝我走來。
龍輕舞?
我望著眼前的人,打了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