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說些安慰的話。
從他爹當上督軍的那一天起,他何曾受過這種委屈?
“許玄,謝謝你。”
“我會親手替他們報仇的。”
黃卓重重的拍了拍的許玄的肩膀。
許玄麵色沉重,同樣拍了拍的黃卓的肩膀:“不用謝我,是黃公子品行端正,愛戴民眾,才能培養出來三位隊長這樣的英雄。”
說完,許玄又轉頭看向各位賓客。
“各位,我心沉重。”
“但許玄隻是一名小職員,崗位還需要我,不能在此悼念了,先走一步。”
許玄內心已經快憋不住笑。
“沒事的,心意到了就行。”
“三位隊長沒有白救你,你做的很好。”
“我們會替你送三位隊長最後一程。”
在賓客們的聲聲安慰中,許玄已經走到大門口,他嚴肅的看向喪葬隊。
“都給我哭,好好哭,輪流哭。”
“三倍價錢已經全部打給你們老板了,一定要在督軍府前哭三天三夜。”
安排好喪葬隊後,許玄快步離開。
等到街上無人時,臉上的笑意再也憋不住。
他就是一俗人,有仇就要報,當場報仇當場爽,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都是屁話。
“晦氣。”
笑完之後,許玄掃了掃身上的衣服,罵罵咧咧走了回去,一過拐角卻見一個老婦人帶著一女娃站在前方。
“老師,什麼事笑的這麼開心?”
女娃正是他的二徒弟黎小鯉。
“這是我外婆。”
“許先生,您好。”
林外婆主動問好。
許玄略有些訝異,也不知道這外婆又是來幹什麼的。
“您好。”他禮貌的回了一句。
“許先生,感謝您對小鯉的教導,這是一點薄禮,請您收下。”
林外婆將一個精致的禮盒遞給許玄。
許玄沒想到初次見麵,對方就這麼客氣,還帶了禮物。
禮盒有點沉。
以黎家的手筆,禮物恐怕價值不低,這麼一來,反倒弄的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您太客氣了。”
“老師,您收下吧,就算小鯉的拜師禮好了。”
黎小鯉古靈精怪,見許玄不收,抱著他的手就不放了,許玄隻好收下。
“許先生,我還有個不情之請。”林外婆望著許玄的眼睛。
“您說。”
許玄早就料到黎家不會輕易讓他教導黎小鯉。
這也能理解。
畢竟黎小鯉有個封號級的媽,而自己不過是個新手導師。
黎家的態度已經很好,絲毫沒有瞧不起他,反倒初次見麵就備上了厚禮。
“我想看看您施展的錘法。”
林外婆笑著解釋道:“我不是有意冒犯,隻是作為小鯉的外婆,我想看看您的錘法是否真的適合小鯉。”
許玄瞬間明悟。
黎家是應該覺得‘大錘八十’過於基礎,想看看自己能否真的教給小鯉一些有助未來的東西。
唉!
為了二徒弟以後能努力給自己賺經驗。
為了躺平養老的幸福生活。
許玄也沒辦法,隻能秀一手亂披風錘法的絕活了。
正好這次的陪練對象很抗揍。
他想試試接近極限狀態下的亂披風錘法能強到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