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頰刺痛,卻不敢有半點不恭,隻跪伏在地,沙啞著聲音,連連告罪:“臣侍知錯,請殿下責罰!”

“哼!責罰?”

冷哼一聲,淩昭鳳坐直身體,晶瑩的玉足踩在他的背上,白嫩的足尖在他消瘦的後背上慢慢滑動著。

季墨玉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栗著,但卻不敢動上分毫。

終於,那人的玉足全然落在他的肩上,又用足尖在他剛受過掌摑的臉上輕點著。

季墨玉隻覺得一種酥麻感傳遍全身,莫名的羞辱。

他臉上冷汗直流,卻連求饒都不敢,隻能任由女人在他臉上為所欲為。

淩昭鳳也像是沒有看到他的痛苦,她依然忘我的蹂躪著他,玉足已改點為搓,胡亂的在他的臉上搓揉著。

季墨玉的臉在他的腳下擠壓變形,他疼的冷汗淋漓,卻連大氣也不敢喘,隻由著頭頂的女人肆意踐踏。

終於,頭頂的女人似乎玩弄夠了,她重新半倚到美人榻上,冷眼望著依然跪伏在地的季墨玉。

“沒想到我們孤傲的皇子殿下如今竟這般能忍,說!如今你裝的這般恭順,是因為沒人可以依靠了?還是心裏又在打什麼主意想著再次背叛孤?”

“臣侍不敢!”

“不敢?這天下還有你這種畜生不敢做的事?難道之前偷孤的私印,陷害孤之事不是你做的?”

淩昭鳳的聲音不由又冷了幾分。

季墨玉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他結結巴巴的道:“是……是臣侍做的,臣侍知道此生都無法彌補殿下,也不敢求殿下原諒。臣侍願一輩子跪在殿下腳下贖罪,求殿下應允。”

“憑你也配?”淩昭鳳一腳將他踹翻在地,清麗的容顏下滿是陰霾。

“來人,侍君季墨玉冒犯於孤,還不知悔改!現貶為侍奴,鞭刑三十,幽居霽玉殿,無孤的旨意,不得放出!”

“殿下饒命!殿下饒命!”

季墨玉跪在地上,用力拽著淩昭鳳垂落在旁的衣擺:“殿下如何罰臣侍都行,就是……”

“臣侍?”淩昭鳳皺著眉頭冷聲問道。

季墨玉心中一顫,急忙躲閃過她的目光,一巴掌就甩在自己臉上,低頭乞求著:

“……奴說錯了話,奴該打!殿下如何打奴罰奴都行!隻求殿下不要將奴幽禁,求殿下讓奴侍候在您的腳下,殿下,奴……求您了!”

再次跪伏在地,季墨玉用力磕著頭,一臉卑微的乞求著。

淩昭鳳看著腳下用力磕著頭的男子,心中莫名的煩躁,她好看的秀眉皺起,最終一臉不耐煩喊道:“行了!”

“既然你執意留在孤的身邊,那孤就給你一個機會。你顏色尚可,又得孤親自教導,用著倒也順手。”

“往後,你就當孤的暖床侍奴吧!可別讓孤失望,不然……”

“奴明白!奴謝殿下!往後定不會讓殿下再失望!”微抬了下頭,季墨玉滿臉感激的道謝,聲音恭順而堅定。

雖然他知道姐姐讓他做暖床侍奴隻是為了折辱他,但這本就是自己期待的,隻要能留在姐姐身邊,不管是當奴隸還是當條狗,他都甘之如飴。

淩昭鳳無意間看到他光潔的額頭已經磕的滲出了血,秀眉皺的更緊。

可想起他先前的背叛,她的神色再次變的冰冷起來。

“如今孤不再幽居你,可你所犯的罪責卻沒有消失!那就鞭刑六十,受完刑後跪在殿門口懺悔吧!”

“謝……殿下賜罰!”恭敬的磕了頭,季墨玉任由淩昭鳳的貼身侍婢藍珮將他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