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墨玉當然不會以為淩昭鳳今晚會讓他碰她，但隻要能被淩昭鳳玩弄，他也甘之如飴。
紅燭搖曳，今晚月色極好。
淩霄殿，季墨玉已清洗幹淨。
此時他隻著一層薄紗，像條狗一般跪爬到淩昭鳳腳下，伸手去解她的衣帶。
卻在下一刻，卻被女人握住了手腕。
“殿下…”季墨玉抬頭，一臉不解的望著頭頂的女人。
淩昭鳳看著麵前男人絕美的身姿，他仰著頭，那雙狐狸眼蕩漾著光芒，惑人心神。
細長的脖頸盡數暴露在她的麵前，喉結滾動，竟那般誘人：“孤以前竟不知，三皇子竟這般浪蕩！”
低下頭，淩昭鳳冰冷的指節在季墨玉脖頸上滑動。
男人呼吸急促，隻覺得被女人碰觸過的地方一陣酥麻。
他張了張嘴，尚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女人突然坐直身體，不知從哪兒拿出一塊圓潤而光滑的玉*，扔到了地上：“既然三皇子這般浪蕩，不如自己表演給孤看吧！”
“……諾！”
季墨玉在南楚長大，又常年跟在淩昭鳳身邊，早已見多了這種討好人的手段。
從前，不是沒人往姐姐身邊塞過人，那些人為了讓姐姐留下他們，無所不用其極，比這肮髒還惡心的表演多不勝數。
隻是，姐姐從來沒有看一眼，那種汙穢的東西也不配姐姐看上一眼。
而今日，表演者成為了他。
雖然他心中羞愧難過，清楚姐姐隻是把他當成個物件，不過是為了羞辱他，但隻要能讓姐姐開心，隻要姐姐喜歡他的表演，他自然義無反顧。
薄紗褪去，他不顧羞恥，撿起地上的東西，一臉魅惑的笑看著姐姐。
淩昭鳳沒想到季墨玉當真這般下賤，她好整以暇的看著他表演，看男人蒼白的臉色逐漸被紅潤取代，看他霧眼蒙蒙，痛苦而又興奮。
手指劃過他滿是汗水的臉龐，淩昭鳳突然用力拽住他的頭發。
季墨玉悶哼一聲，還來不及想明白他到底哪裏讓姐姐不滿意了，淩昭鳳就已站起身，拉著他的頭發，向床上走去。
床幔落下，淩昭鳳趴在他身上，手指在他背上的鞭痕處滑動。
“真醜！”女子紅唇輕啟，笑的妖嬈。
季墨玉身體止不住的顫抖，生理性的眼淚從眼中滑落，他張嘴大喘著粗氣，嗚咽一聲，淩昭鳳已再次開口：
“孤不想再看到這些傷，免得玩起來影響心情，你可明白？”
“諾，以後……嘶！”
終是沒忍住痛呼出聲，季墨玉眼中淚水流的更多，他急忙告罪：“奴知罪，以後……以後定不會再犯！”
“張嘴！”
什麼東西被淩昭鳳塞進了口中，季墨玉說不出話來，隻能淚眼汪汪的望著頭頂如神祇一般的女子。
紅羅帳暖，這一晚，男人細碎的聲音響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