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情節實在難以創作,數易其稿,希望大家不要覺得離奇,今後將逐步解釋,再次說明,本書決不YY。
本章中將借用一些大家熟悉的名字,希望大家諒解,因為我實在是找不到比這些更好的選擇了。)
陽光穿過頭上茂密的枝葉,在小溪兩岸撒出點點形狀各異的光影。李塵將頭深深的浸入溪水中,感受著那痛快的絲絲涼意。
在山中已經渡過了三日,除中間下線休息的時間,李塵一直在尋找出山的道路,在寂靜的山穀間陪伴他的,隻有那匹偷來的坐騎與四處的鳥鳴聲。
不過他畢竟不是個喜歡山水田園之樂的隱士,所以那日他發現自己回到了似曾相識的地點,還是不由得心中升起股股寒意。
“我不會沒被人砍死在城裏,反倒被餓死在山裏了吧?”
所幸的是,這三日來他並沒有遇到什麼猛獸,幹糧也還算充裕,雖然每夜在樹叉上睡得並不安穩,但也讓他倒是有了些郊遊般的樂趣。
李塵此時倒也並不著急,反正大不了損失一個替身娃娃,但是又有些舍不得這匹偷來的良駒。這匹馬現在已經和他熟悉了不少,也不用牽著,總是自動的跟在他的身後。
現在他已經確定自己是身處於邙山之中,因為洛陽附近並沒有其他的山脈。通過閑極無聊時翻看周掌櫃給他的北山村地圖,他卻驚奇的發現原來北山村竟然就應該在這小溪的上遊,既然命運如此安排,他也就不再費心去思索去向,直接順著小溪的走向逆流而上了。
不過每次想起地圖,他又不禁苦笑一陣。
周掌櫃的地圖簡直是個漫畫版本的,除了在圖上說明這是邙山地區之外,隻畫了一條彎彎曲曲的線條,標明小溪字樣,然後在線條的北方盡頭畫了個圈,寫著瀑布二字。而這瀑布東邊的一個方塊,就是北山村。
如此粗糙簡約的地圖,要不是他艱難的找到了這山中唯一的一條小溪,恐怕永遠不會找到北山村的具體位置的。
他抬手看了看腕表,確認自己仍是順著小溪的堤岸向北方走去。此地小溪的水流已經比較湍急,他一邊揮舞彎刀砍開攔路的樹枝,一邊仔細傾聽著周圍的聲音,希望盡快聽到瀑布地水流聲。
而被他取名為小黑的坐騎,卻是輕鬆的在溪水中邁進,比起他來實在是輕鬆了許多。
李塵望著那馬悠然自得的樣子,暗歎一聲。天下中人物也是會生病的,李塵可不想冒著著涼的危險也下去涉水而行。
既然人比不上馬,也隻有將心中的鬱悶全部發泄手中的彎刀上,奮力的向眼前的樹木砍下去。
也不知道砍倒了多少棵可憐的小樹,待他的手臂已感酸麻之時,忽然林木開闊起來,終於已經到了小溪盡頭。
隻見眼前是一個清澈見底的小水潭,而山壁上一道涓涓的流水不斷的向水潭中注入,看著這比家中水龍頭的水流大不了多少的“瀑布”,,李塵隻能在心中再次對周掌櫃怒罵了一番,怪不得他一直也沒聽到想象中瀑布隆隆的水聲。
幸好北山村的位置還算正確,隻見離水潭不遠的山坡上,坐落著幾幢用竹木搭成的房屋,隱隱有人影在其間晃動。
李塵精神一振,牽著黑兒向那山坡下行去,順著碎石鋪就的簡陋小徑,不一會兒就來到了自坡頂蜿蜒而下的青石台階前。
李塵將黑兒留在山下,背起包袱和彎刀,順石階而上,兩邊翠竹碧綠,鳥鳴花香,加上坡頂上那充滿雅致之意的房舍,嫋嫋升起的炊煙,即便他心中滿是出人頭地的功利之心,也不免被眼前充滿田園之樂的景象一時感染,隻覺心境也平和了不少。
來到坡頂,眼前五幢竹屋環繞而建,隱隱圍成一個不規則的半月形,中間的空地石桌處正有兩位老者下著圍棋,旁邊另有一位白衣中年男子站立著觀看。
李塵不敢打破著清雅的寧靜,隻是緩步行到近前,也默默的注視起棋局來。
隻見棋盤上落子不過二十餘,卻是十分激烈,李塵對圍棋向來不感興趣,但也看的出對局的兩人棋力不低。
那執黑的紅衣老者沉吟半晌,將手中的棋子落到了左上角星位的白子旁,那執白的綠衣老者也隨即應了一手,瞬間兩人落子如飛,已經開始了短兵相接。
李塵看著棋盤上逐漸成型的模樣,一時心中驚奇,不禁微微驚呼。
原來這兩位老者所下,竟是十分出名的一個古代定式,高山流水局。李塵曾經偶爾在報紙上看過,大約還記得後邊的變化。
一時原本寧靜的氣氛被打破,那三人都抬頭望著李塵,卻出奇的沒有開口詢問,仿佛他也早就是這寧靜山村中的一員似的。
李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在下刃無心,特來此拜訪傅村長,驚擾了各位的雅興,還請見量。”在這古色古香的環境中,他的話語也不禁多了些古人的語氣。
綠衣老者微笑道:“小哥不必客氣,你也不是有意,你要找得傅村長就是這位。”說著指了指那白衣中年人。
那傅村長也微笑接到:“這兩位先生下了數十年的棋,不會在乎這區區一盤的,請問小哥是如何找到我們這北山村的?”
李塵道:“在下是洛陽悅來客棧周掌櫃的朋友,他這裏有一封書信,讓在下無處可去之時,就來此找您。正巧在下前日在這山中迷途,隻有按照他的指引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