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拿下。

楊誌強心頭有了斷絕。

完後,他們離開。

李雨欣道:“楊總,晚上,我請你吃個飯吧,剛才的事情多謝了。”

楊誌強一笑:“你是指礦泉水瓶子,還是管少雲。”

李雨欣臉色一窒,滿臉紅暈。

“好啦,開玩笑啦。今晚上就算了,我還有點重要的事情。下次吧。再見。”楊誌強說道,隨後開車走人。

李雨欣目送著他的背影離去,暗叫可惜了,一次大好的機會。不過,沒關係,來日方長,還會給我機會的。

楊誌強離開這裏,直接前往煉油廠。來到煉油廠的油罐,確認這裏沒人後,開啟傳送。

這次與以前不同,楊誌強早有準備,直接傳送了兩個大油罐給女帝。

千年以前,瓊華這裏。

女帝麵前,出現了兩個巨大的油罐。女帝吩咐:“趕緊補充汽油柴油。”

“是。”眾人立刻行動。

女帝回到營帳之中,看著沙盤之上,問道:“鋼架橋搭建的怎麼樣了?”

“回稟陛下,明日就可以完成。”

女帝又問道:“目前,金人是什麼動靜?”

“根據密探來報,金國皇帝已經派遣了新元帥趕來,迎戰我們瓊華。”

在場所有人都看向這個負責情報工作的官員,他們很想知道新元帥是誰。

他們基本上可以肯定就是金人第一元帥,紮克。可是,負責情報工作的官員卻說道:“拓拔雄風。”

眾人意外。

隻有女帝意料之中,嘴角勾起一縷弧度:“果然,金人皇帝不過如此。都這個時候,還是政治重於國家利益。”

眾人看向女帝:“陛下,此話怎講?”

女帝繼續說:“紮克是如何被換下來的,那是金人皇帝頂著無數大臣反對換下來的,然後,八十萬金人大軍被我們瓊華打敗,十分淒慘。如果金人皇帝換上紮克,重新掌帥,那就是打皇帝的臉,等於是皇帝認錯了。除非是那種聖君,哪怕次一點,也應該是顧全大局的皇帝,肯定會做出立刻使用紮克的決定。可是,他很顯然不是那種皇帝,所以,不會使用紮克的。”

“對了,這個拓拔雄風是誰?我從未聽說。”

負責情報的官員看著信箋緩緩說:“根據我們打探的資料,這個拓拔雄風與紮克有些關係,兩人是師生關係。拓拔雄風是紮克的老師,已年近五旬,早就退休了。是一員老將,這次皇帝把他請出來了,看來,也是對他有著信心。”

然後就是有關此人的平生事跡了。

此人年輕時是金人的名將,戎馬一生,打了無數場戰役,其中大多數獲得了勝利。

其中有幾場,更是載入金人軍事曆史,被列為金人教科書使用。

可謂是金人的楷模,軍中弟子無數。

擅長進攻,與紮克的保守主義不同,他是激進主義,座右銘是最強的防禦就是進攻。

“最強的防禦就是進攻,看來,是有真材實料了。”女帝低聲。

隨後,叫人拿來拓拔雄風的資料,她要仔細研究一下這個即將到來的對手。

一條官道之上,一群騎兵護送著一個老將。

這個老人披堅執銳騎著戰馬,他雖已年近五旬,但精神奕奕。

他雙目炯炯有神,透著久經沙場的銳利與堅毅,臉龐刻著歲月的痕跡,卻更顯滄桑與威嚴。

花白的胡須隨風飄動,身上的鎧甲在陽光下閃耀著冷冽的光芒。

“看來真是老了,僅僅行軍八十裏,我就感覺身體都快垮了。”拓拔雄風歎氣。

“元帥,你沒有老,老的是這個世界。”旁邊,一個將軍說道。

“我本來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上戰場,沒有想到的是,到了這個將死的年齡還會為了金國再上戰場。”拓拔雄風笑道,“也罷,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戰場上。”

“呸呸呸,元帥你長命百歲,不可能會死的。”

“對,有元帥在,沒人是你的對手。”

“哪怕都說紮克是金國第一元帥,但是在我們心目中,你才是第一元帥,他不過是你的弟子。”

拓拔雄風卻在搖頭:“不,你們可不要小看紮克了。紮克此人是真正的天才,我等更多的是依靠後天的努力。有些成就,是隻有天賦至高,才能夠觸及巔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