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的額頭不由得滲出一絲冷汗。
若不是他強行打斷了老者的話語，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他沒想到即便到了現在這個時候，老者也好，秦無忌也好。
到現在都沒有放棄奪取司空怡月的雙眼！
這也讓他意識到了一些事情。
他回頭看向司空怡月，語速極快的開口道。
“月兒，你先回到我的聖界！”
司空怡月聞言頓時麵露不甘之色，她努力修煉至今，就是為了能夠幫上忙。
但到了現在白凡卻依舊讓她藏起來。
她剛想開口抬頭就看到白凡那擔心的眼神，最後還是心軟了。
然而就在這時。
突然！！！
一到劇烈的爆炸聲響起。
諸葛無極渾身法袍破敗的陡然出現的虛空之中，雙眼惡狠狠的看向二人開口道。
“封界！！！”
嗡！！！！
一道神秘的空間波動傳遍四方，霎時間所有天地聖人都無法打開自身的聖界了！！！
諸葛無極眼神陰狠的說道：“白凡！！！你阻不了我的！！！”
“她的眼睛我要定了！！！！”
白凡突然抬頭看向諸葛無極，渾身一震，眼底閃爍著冰冷的殺意。
就在剛剛，他在吸收了老者釋放的天道氣息過後已經明白了一切。
他抬頭看向蒼穹的獨眼，麵具之下的雙眼閃爍著複雜之色。
他又回頭看向了身旁的司空怡月，輕聲開口道：“原來如此……”
“哈哈哈哈哈，原來如此！！！！”
天玄諸聖都是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白凡。
就連慕京等人都是看向略顯癲狂的白凡。
白凡伸手猛地扣在自己的臉上，砰的一聲將臉上的麵具捏碎。
看著手裏的麵具碎片，他自嘲道：“原來……這詭異的麵具……就是天道的外顯之物……”
“又或者說……我臉上的麵具和月兒的眼睛一樣……”
“都是不受天道所限製之物。”
刷！！
白凡豁然抬頭看向諸葛無極，語氣冰冷的開口道。
“你們想要月兒的眼睛……是想在天道之下逆轉時光長河，讓自己活下來吧？”
“你們抓了司空天馳和司空天縱也是因為如此吧？”
刷！！！
秦殤的身影陡然出現在諸葛無極身旁千丈之外，他雙眼死死的盯著白凡。
“你真的很聰明，竟然能猜到這麼多事情。”
白凡豁然轉頭看向秦殤，一字一句的問道：“你！是！誰！！”
秦殤聞言頓時眉頭微皺，看向白凡有些不明所以的開口道：“我是誰？我是秦殤！”
可誰知此言一出，大黑口中卻發出一聲嗤笑。
白凡搖了搖頭，雙眼死死的盯著他開口道：“不，你不是他。”
秦殤聞言頓時瞳孔驟縮！！
他不明白白凡在說什麼！
“難道說……他以前就見過我？或者說……認識我？”
“他為何如此篤定？”
一個又一個疑惑出現在他腦海中。
可現在卻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
諸聖之戰進行到現在已經達到了白熱化的地步，蒼穹之上不斷地有聖人身影跌落空中。
天玄、蠻荒、魂修、三方強者的誅聖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