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眾“奴”纏身的“80後”如何解套(3)(1 / 2)

看來,很多“80後”抱怨自己成為“孩奴”的情況,是有些自作多情了。孩子的吃、穿、教育、娛樂,本來就應該根據各自家庭的實際經濟狀況量力而行,父母又怎麼會淪為“孩奴”呢?這裏麵,恐怕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那就是有些為人父母的“80後”,既不懂得照顧孩子,又不願意學,幹脆就是怎麼省事怎麼來,導致開銷不斷增加。

其實,倘若“80後”在升級為父母前,肯主動去補習一下相關知識,盡力克服自己身上的懶惰、怕麻煩等毛病,找到家庭收入與支出的平衡點,在教育以及發展方向上都作了充分準備,那麼孩子出生了,即使當了“孩奴”也會是快樂的。

隻要你有一副承擔責任的肩膀,相信任何事都可以解決;走出“孩奴”誤區,消除自己負麵情緒的同時,跟孩子“並肩作戰”,一同成長!

6 節奴:春節成“春劫”

本節關鍵詞:春劫,紅包,散財童子

“節奴”是指因春節等重大節日的消費、交際而飽受壓力的人。麵對節日裏的巨大花銷,年輕的“80後”叫苦不迭地稱自己在被“房奴”、“卡奴”、“孩奴”等眾“奴”纏身後,又扣上了新一代“節奴”的帽子。節前忙著采購禮物給親戚朋友,費盡周折買回家的票,接著馬不停蹄地到處拜年,串不完的親戚、數不清的酒宴,多則花去數萬元,少則也有上千元,還折騰得筋疲力盡。

在京城工作的朱丹陽剛剛畢業不久,還沒轉正,隻是拿著微薄的見習工資,除去每月的房租和各種日常開銷,是典型的“月光族”。

過年回家,母親說:“今年你參加工作,要開始給親戚朋友的小孩壓歲錢了。”邊說邊給她列舉了幾個千萬不要遺漏的晚輩。朱丹陽表麵上點頭答應著,但心裏卻暗自嘀咕:“真沒辦法,都是人情。早知道這樣,今年就不回來過年了。”結果,晚輩的壓歲錢和兩位同學的婚宴禮金,讓她的這個春節過得捉襟見肘,好容易攢下的幾千塊錢又付諸東流了。

“80後”們對如今過年最大的感受就是“成本真不低”、“啥都不差,就差錢”。我們小時候也收紅包,可收到的最多也不過是一開頭的兩位數,可現在哪兒有低於兩百的?趕上關係比較近,喊你舅舅或姨的,不得包個五百、一千的嗎?春節回家串門,少說也要出個四五千,想想還真是有點兒害怕。

曾經處於“收紅包階級”的“80後”儼然成了“散財童子”,以至於有不少進城打工的“80後”,都將返鄉的時間推遲到了孩子開學之後,以錯開春運的高峰為由,成功躲避年年“井噴”的紅包。

在武漢從事新聞工作的高正兩口子均為1981年出生,雖已工作將近七年,但由於去年買房裝修,存折上的數字幾乎是“零”。在新房過的第一個春節,小兩口決定把雙方的父母都接到武漢一起過。

新房裏過新年當然要喜氣洋洋。為表孝心,高正給雙方父母各一個兩千元的紅包;給四位老人各買一套新衣花去兩千元;節前置辦年貨花了兩千元;由於南方一月天氣寒冷,高正還咬緊牙關買了一台空調,花去三千元。

在節後他不禁感歎:“去年年初貸款五十萬元買了房子,成為‘房奴’,簡單裝修後都沒錢添置家電。這次過年,一不留神就花了一萬多元,真是嚴重超支了。明明就是‘春劫’嘛!”

“每逢佳節幾多愁”、“幾家歡喜幾家愁”,當春節變成“春劫”,除了讓一些人淪為“節奴”以外,似乎也曲解了春節的本意。而掏空“80後”“節奴”們腰包的並不是紅包和禮金,而是另有緣由。究其原因無非兩點:一是麵子惹的禍,總覺得自己送少了,麵子上過意不去,所以便打腫臉充胖子,死要麵子活受罪;二是虛榮心在作怪,看見別人送多少,自己就一定也送多少,起碼不能差,這樣會被瞧不起的,盲目跟風和攀比,而“紅包有價情意無價”,也隻能在這種衝動的思維下,可憐兮兮地扮演著過客的角色。

有網友按照節日期間開支的多少將“節奴”們分成以下幾類:一千元以下的叫“酷摳族”;一千到五千元的叫“人情族”;而五千到一萬元之間的,通常為節日巨大開支而惱怒不已則稱之為“惱火族”;還有“月光族”、“一年清”等戲稱。雖然這些籠統的歸類或稱呼不具代表性,但多少也凸顯出了“節奴”們在經濟上的壓力和無奈。

很多時候,“節奴”的身上都帶有主動色彩,這也能解釋“80後”心理上的某些微妙變化。我們憧憬更舒適的物質生活、追求更上檔次的物質享受,這本來都沒錯,但現實生活畢竟是由物質和精神兩方麵組成的,任何忽略物質或精神的生活方式都是不可取的。年輕的“80後”之所以會成為“節奴”,正是由於我們中有相當一部分人,將過節看成一個“物質PK的舞台”,卻忽略了節日本身散發出來的精神韻味。

“節奴”的誕生需要我們徹底反思。那種將物質需求強行掛在節日情感上的想法和做法,盡管滿足了一部分人的虛榮心,也為他們爭到了一些的麵子,但同時過節的真正意義和價值也在物質的海洋裏迷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