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二公子,你是代表人民警察來此辦案的嗎?”杜漸鴻真生氣了,臉色巨變,色厲內荏的喝問道:“請問,有拘捕令嗎?”
“呃,這個……”剛才還大義凜然的梨家二公子,梨普河同學傻眼了,張嘴結舌的樣子,亦將郎樂樂給看傻了。
杜漸鴻也還隻是一個畢業生,你梨普河也是差不多年紀,可在臨場發揮這點上,大大的不如人家盟主老大,狡猾大大滴哦。
“既然沒有拘捕令,就請放了我們寧總吧。”杜漸鴻勝券在握,說話的語氣傲慢但理性,起碼中間還帶著一個“請”字,說明人家禮數周全,保持著盟主和主人的應有的風度。
“人,我可以放。”普河將無聲手槍撤下,同時左手上卻多了一杆變異了的梨花暴雨槍(即一根既有尖刺、又有槍管的紅纓槍,比正常的紅纓槍要短些,隻有寶劍那麼長,帶著方便,適合於遠、近距離作戰,遠距離就是可以射擊子彈,近距離就是肉搏了,相當於帶刺刀的衝鋒槍):“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好,隻要你放人……”杜漸鴻眯著眼睛,望著這個膽大的同齡人,嘴角緩緩的拉起一抹溫和的弧度,笑著保證道:“隻要杜某能夠做到的,一定,肯定,以及確定盡全力完成。”
讓做為人質的寧凡采感激涕零,多麼好的領導啊,為下屬出頭不說,還甘願為下屬付出,這份深情厚義,真是比天高,比海深啦。
“公文包我拿走。”梨普河用眼色示意他手下人手裏的公文包,輕輕地說道。(他早將搶過來的裝銀票的公文包丟給了手下保管了,他要負責捉人質。)
“好,可以,我答應。”杜漸鴻的目光也落在了公文包上,那裏裝著相當於十萬個金幣的銀票哦,雖說被人強行拿走有點心疼,但比起能夠給自己賺更多錢的寧凡采來說,這就算作這一次的投資失敗好了。
做買賣嘛,有賺就有賠。這次賠了,下次再賺回來,而且要加倍的賺回來,嘿嘿,反正是不用生產的買賣,來得太容易了,又何必斤斤計較此一時的得與失呢?
想明白之後,杜漸鴻不再流連公文包了,轉而望向梨普河,笑意融融地問道:“那放人吧?”
“還有……”梨普河將暴雨梨花槍的尖刺往寧凡采的太陽穴移了移,寧凡采不得不脖子仰後,淚流滿麵的看著杜漸鴻,蠕動著嘴唇,小聲地乞求道:“盟主,救我……”
杜漸鴻嘴角抽搐,眸光暴戾,牙齒一咬,夾雜怒氣,聲音明顯地加高了貝分,問道:“你不是說答應你一個條件嗎?”
“是,一個條件,兩件事情。”梨普河淡淡地吐了一口氣,挑眉笑答。
呃,杜漸鴻被嗆著了。
“好吧,那另一件事是?”試探著問出,杜漸鴻盯牢對方手裏的那管梨花暴雨槍,他是認識的,在與梨家大少爺交手的過程中曾經領教過。
此時再次見到,但不知道這位梨家二公子,使得效果如何?他反倒生有較量之心了。
表麵上,杜漸鴻的態度又變得誠懇起來了,連連擺手,說道:“別衝動,有話好商量,請說第二件事吧。”
“人,我也要帶走。”普河說話,從來就是這麼簡單。
人,你帶走就是了,哦,不行,杜漸鴻想過味兒來了,這次終於搖了搖頭,麵色陰鬱,獰聲大喝:“你不能帶走寧采兒。”
寧凡采真是感動得熱淚長流,淚光中紅心閃閃亮,淚眼朦朧中,她的盟主大大好英武好帥氣哦,簡直天上地下無人能及,包括是妖精都想下嘴啃掉的唐僧肉。哈哈哈……
“誰說我要帶總那醜女人了?”普河嗡聲嗡氣作答。
令郎樂樂同學開心不已,終於仰天長笑,非常不雅觀地露出小白兔牙,毫無顧及的“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她這個開心呀,這裏就兩個女生嘛,既然一個被人說成了醜,那麼,另外一個,肯定就是很好看的,對吧?不然,他為什麼要帶走自己呢?)
寧凡采猛不丁抬起雙腳,跳起來分別踩在了梨普河的雙腳上,口吐泡沫,狂叫道:“誰醜?誰醜了?我很好看的,好不好?你沒長眼睛嗎?”
呃,居然有這樣推銷自己的?
郎樂樂小聲地嘀咕了一句:“王婆賣瓜……”
她的聲音不大小小,剛好全場人都能聽得到。
寧凡采脖子一擰,冒著被這“暴雨梨花槍”刺穿額頭的風險,叫囂道:“什麼王婆賣瓜,我這是老王賣瓜……”
倒,不都是一個意思嗎?
眾人好興致地看著兩個女人打嘴仗,沒人幹預,但梨普河覺得時間寶貴,再不製止,隻怕黃花菜要涼,哦,不對,隻怕自己偷了大哥的暴雨梨花槍,梨家大少爺找來了,他可吃不了得兜著走了。
於是,他掃興地插話道:“我要帶走更醜的那位……”
嗯?更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