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猜……”花和尚話未說完,郎樂樂的拳頭暴雨梨花般,一拳不漏全落在了他的光頭上了。
“猜你個頭。”打得她手疼,最後用腳還狠踹了他幾腳。
卻由於花和尚的小腿上,沒幾斤肉,反倒由於反作用力,沒踹疼人家花和尚,踹疼了她的腳尖,郎樂樂抱著右腳,左腳單腿獨立,東倒西歪。
一個抱光頭,一個抱右腳打轉,嘿嘿,兔紙和佑紙兩冤家,各自偏頭自顧自的大笑著……
“不許笑。”花和尚一聲暴喝,將郎樂樂、兔紙和佑紙驚呆了,都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他卻指了指兔紙,再指了指佑紙,叫道:“你猜,你猜……”
“猜你個頭……”兔紙和佑紙,行動一致,默契異常地抬腿就踢……
郎樂樂英明地躲旁邊,靠著銀杏花樹杆揉腳,觀望著:
真是奇了怪了,她們兩個踢花和尚的左、右腿,兩個平安無事,踢得“啪啪”有聲,卻安然無恙,這,不科學呀。
郎樂樂腳也感覺不到疼了,跳起來跑過去,提溜住花和尚的耳朵,一幅母老虎的神情,喝問道:“說不說,你到底有多大?我們校董有多大?”
倒,這哪是學生和老師,明明就是母親教訓兒子,長輩教訓小輩嘛。
“好,我說,大大饒命。”花和尚嘴裏乞求著,可大掌一揮,郎樂樂隻感手心一陣發麻,一股無形的力量,逼迫她鬆開了手。
郎樂樂心頭震驚,雙腳慢慢後移,倒退著撤出花和尚潛藏著的技能範圍之內。
可花和尚的一句話,令郎樂樂一個趔趄,差點倒栽下去,後背著地不可。
“聽好了,花和尚今年二十八。”看著郎樂樂嚴肅地倒退著練習勁走,花和尚淡定的,一定一頓地回答。
暈,倒,哐啷……
三個女生,先後趴地麵上了,三種表情,但絕對隻是想表達一個意思,那就是不相信……
“花和尚,你今年二八?”郎樂樂弱弱地問道。
她趴在最下麵墊底,上麵疊羅漢似的,趴著兔紙和佑紙,她被壓迫得抬不起頭來,但努力撐住上身,讓她傲然的****,可以有一些自由活動的空間。
“是啊,有意見嗎?”花和尚的大腳,飄至郎樂樂眼前,郎樂樂隻能見著其布滿灰塵的鞋子,和不能遮住腳的七分褲管,盡量抬頭,希望可以看到花和尚的臉,和他臉上的表情。
花和尚貌似知道郎樂樂的想法,他屈膝蹲了下來,明亮深邃的眸光,溫暖舒適的照耀著她,令人心安。
“有。”郎樂樂忽視花和尚的實力,她拍著地麵,回答。
拍打地麵的沙石,灰塵亂舞,都差點飛進郎樂樂的眼睛裏了。
“有什麼意見?”花和尚笑容不遞反增,笑意更濃。
郎樂樂在花和尚的威儀之下,終於垂下了頭,雙手不堪上身的重量,“砰”然一聲,上半身全摔地上了,地麵有沙有土,還有可惡的石子,還好巧不巧地頂著了她偉岸的****了。
“沒,不敢。”她隻得垂頭,無奈地說道。
“花和尚,那我們校董呢?今年多大了,你與他誰大誰小?”兔紙扒拉開佑紙,立於花和尚旁邊。
佑紙覺得奇怪,此兔紙似乎,並不是她們學校的學生,她怎麼也這麼關心他們年輕英俊的校董大大呢?
如果兔紙不說,佑紙永遠都不會知道。
兔紙是被魔法學院新任的副校長,荒澤孤雁破格收獲得學生,繼續在南山魔法學院求學升造。
物理學告訴我們,同性相斥,異性相吸。
剛巧他們的校董是一個男人,超極酷、帥、還超極有錢,這身價……令每一個遠遠瞧見他的人,都心生向往之。
兔紙更甚,她心地善良,重情重義,極力掩飾內裏的真實情感,內心深處極其渴望愛情和自由,深信命運可靠自己雙手開創。
或許潛意識裏,已經在YY著:一段浪漫的完美愛情能夠光臨,而這男主,就該是那位超極酷、帥,還超極有錢的成功男人吧?
每個女孩心中的白馬王子,不正是成功人士的代表呢?
佑紙心中不爽,都說近水樓台先得月,你都不是我們學院的,難道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
“花和尚,我們校董是不是還是單身一人,是鑽石王老五?”佑紙此言問出,立刻得到了另外兩個女生的特別關照。
“是塊唐僧肉吧?”郎樂樂的雙眼紅星閃閃亮,抑製不住雙爪亂舞。
“我們來競爭吧?”兔紙積極響應,同時,橫笛吹徹。
隻讓繁華永,不許夢凋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