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小財迷。”兔紙感歎道。
坐在郎樂樂的床邊,與她拉家常:“樂樂姐,你也得到了靈異果了,那夢魘娘子就是你的師傅了吧?”
“是呀,還有你。”郎樂樂一P股坐了起來,取出了戒指,把蓋子打開,慢慢地從中倒出了一枚靈異果,遞到兔紙手裏,小聲地說道:“師傅都說了,隻要我拿去三顆靈異果,咱們倆就是她的徒弟了。”
兔紙欣喜若狂,呆呆地捧著這枚異香飄鼻的靈異果,當成了易碎的老古董了,一臉的呆模樣,令郎樂樂忍俊不住。
掩嘴笑道:“兔紙妹妹,別向我二位姐姐學習,她們是大饞貓,我這還有,這顆你快去洗洗,吃了吧。”
一聽可以吃,文老九和武小七,兩人毫不客氣的伸爪去搶,還是文老九動作快些,先於武小七的雞爪落果之前,將靈異一把給搶了去。
然後也不管武小七的抗議,跑進衛生間洗靈異果去了。
“這老大,唉……”武小七失神地望著衛生間的門,搖頭跺腳。
“哈哈,老二,過來……”郎樂樂招手,又取出了兩枚靈異果,一個遞給了武小七,另一個當然是遞給的兔紙,笑說道:“都有,每個人都有的,咱們開開葷,嚐嚐鮮吧……”
“哈哈哈,開葷?”武小七眨眨眼睛,有些小邪惡地問道:“你們的夢魘師傅,這會兒是不是正在開葷呢?”
(開葷:信奉宗教的人解除吃素食的戒律或已滿吃齋的期限,開始食肉。或者:泛指經曆某種新奇的事情。現指:現常用於口語中,泛指男的對女的調侃。)
“你什麼意思哦?”郎樂樂攀住武小七的肩膀,指著靈異果,不解地問道:“這可是一千年才結出來的寶貝,與夢魘娘子,我的師傅有什麼關係呢?”
“哦,是這樣子的……”武小七側目,看了眼一臉無辜的郎樂樂,若有所思,幽幽歎道:“開葷正解就是,這靈異果的肉一定很好吃,她一定不會削皮,直接吃肉開葷的,對吧?”
“嗯,待會兒我洗了也隻吃肉,不削皮,浪費糧食。”郎樂樂重重地點頭,附和著武小七的“正解:正確答案”。
“好啦,開吃吧……”郎樂樂話才說完,衛生間的門被打開了,文老九將洗好的靈異果裝在一個水果盤子裏,端了過來,而且,她已經將之剖成了四瓣,端到三個人的麵前,彎腰作邀請狀,媚笑道:“鐺鐺鐺,各位姐姐妹妹,請吧……”
“哇,大姐,你這麼好呀……”郎樂樂跳了起來,紅唇就著文老九的香腮,嘴了一臉的口水。
“老大我當然是最好的嘛。”文老九嫌棄地將她推開,厭惡地指著她說:“髒死了,一臉的口水。”
郎樂樂不好意思地衝進了衛生間,將文老九的洗臉毛巾取了出來,胡亂地往文老九的臉上揩去。
“滾遠點,我剛才洗過臉了,還漱了口刷了牙,就不勞動姑奶奶你的豬蹄子了。”文老九笑著將毛巾搶了過來,又笑著啐了她一口道:“啐,就是你太小氣了,才賞一顆靈異果,一人一瓣,都不夠塞牙縫的呢?”
“哈哈哈……”武小七舉著一顆三色靈異果,望著文老九笑。
兔紙同樣的舉著另一顆靈異果,也跟著大笑不已。
郎樂樂也錦上添花,她也舉著一顆靈異果,手指刮著她的腮,那樣子是羞羞文老九。
文老九當場沒氣暈了都……
“你,你,你們……”她的纖指,從武小七開始,一一指過去,順序是兔紙,最後是郎樂樂,她還指了好幾個來回,最後才定格在郎樂樂的臉上,咆哮道:“你們真是好人,大好人呀,專門吃獨食,還虧我好心給你們洗呀切呀,生怕你們餓著啦,嗚嗚嗚,好心當成驢肝肺……”
她咆哮咆哮著,最後變成了打雷和擤鼻涕了,一點都不講究,長長的鼻涕直接往地上一甩,咦,好惡寒,居然甩到了她自己床上的木頭架上了。
“文老九,你敢再惡心一點嗎?大家都在吃果子呢……”武小七存心氣她,拿起水果盤子裏的一瓣靈異果,全塞進嘴裏了,然後大聲地嚼著,嘴角涎水直滴。
“我……”文老九眼珠一轉,衝過來將水果盤子給抱在懷裏,並護住了,嘿嘿冷笑道:“吃自己的,這盤歸我了。”
然後將剛才甩鼻涕的手,在還剩餘的三瓣靈異果上摸了摸,繼續冷笑道:“敢,還有我不敢的嗎?看我不惡心死你們,我就不是寢室老大。”
把兔紙看得一愣一愣的,頭皮直發麻。
果然是:“不是一路貨色,不進一間寢室”呀。
心說:“說不定我樂樂姐的這些壞毛病,全是她們給帶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