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就是南城啊。”我看著繁華的南城說。
我外麵包裹著帶有帽子的長袍,將整個身體包裹起來。手上戴著黑色的手套,配上黑色的帽子幾乎將臉全部擋住。整個人籠罩在黑暗之中,讓人感到神秘。再加上黑色的眼罩,整個人都是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如果不是有知情人,恐怕還以為是哪個身居森林的老怪物呢。
身體外麵掛著帶著含光劍,除此以外就是黑暗。家族的令牌早就收了起來,在南城,南枝城的令牌沒有什麼用。
小妹帶著我們直奔丹門,拐過幾條路口,走過幾條街,小妹沒等我們,在前麵遠遠地走著。
在一條路的終點,也是整個城市的中心,樹立著一個巨大的石像。一個穿著長袍的老者,把雙手背在身後,若無其事地看著天空。仿佛一切都是虛幻。
我仔細一看,這便是南祖的銅像。
在銅像前麵還有一個擂台,純石頭做成的擂台,很是堅硬。想要留道劃痕都很困難。每年七月,在這裏會有一次爭奪南枝杯的比賽,至於比賽的獎品十分豐厚。
在銅像的兩側,是兩座巨大的庭院,一個簡單古樸,另一個卻是追求奢華。簡單古樸的庭院是丹門,另一個則是南城程家。丹門是古老的銅門,給人厚重,深沉的感覺,仿佛已經屹立了很久,讓人不敢輕視。
在丹門外麵站了兩個身著樸素的弟子,和先前華家請的外援一樣的衣服,隻是顏色是藍色的。兩個護衛恐怕是藍瞳層的高手,衣服的顏色應該是按照修煉等級來分的。丹門也真是厲害,連個護衛都是藍瞳層的。
要是在原本的趙家,藍瞳層的高手一定會受到各種優待,可在丹門卻用來守門。但是即使那些高手有機會去趙家,他們也不會去。哪怕他們在丹門是受人欺負的小角色,可對於他們來說,那卻是不可估量的未來。在趙家,最多是
丹門裏,不斷有人來來往往,有的人滿麵開心的進去,然後沮喪的出來,也有心急火燎地抬著病人的進去。大部分的病人多是戰鬥受的傷。
而程家就像是一個突然暴富的暴發戶:金鑲玉的大門,光滑的大理質感的石階,哪怕是門框,都是銀做的。門口的兩個護衛穿著沉重的鎧甲,鎧甲在陽光的折射下,發出光芒,可以看出價值不菲。在程家,除了幾個拿著令牌的人外,幾乎很少有人進出。
來到丹門前,丹門上龍飛鳳舞地寫著:“南丹門”。小妹帶著我們直接進到丹門裏麵。過了大門後,是一條大道,在大道的兩側是連綿的房子。房子一些是石房,一些則是木頭房子,在房子的頂部都有匾寫著字。
“青龜門。”
“火狐門。”
“銅甲門。”
“銳矛門。”
“冰虛門。”
“幺毒門。”
“古杏門。”
“魄柳門。”
每走過一間房子,五弟就會自言自語地念道木板上的字(其實是念給我聽)。每一房子裏都有人進進出出,也包括那些穿著門派專有服飾的弟子。裏麵有不少是藍色衣服,甚至還有青色衣服的存在。
最後停在一間與先前完全不一樣的房子前。這間已經不能叫做房子,應該是宮殿。在宮殿的上方同樣有著一塊匾,正中有三個大字,在匾的右下角有三個小字。
五弟念出上麵的六個字:“無丹殿――南枝書。”
“南枝?”我有些驚訝,盡管知道南枝身份不一般,但也沒想到會這麼不一般。已經一百多年,丹門依舊掛著南枝寫的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