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後麵的話被強勢霸道低頭吻過來的男人全數按會了喉嚨裏……
寧非扣著她的後腦,不肯讓她躲閃,唇舌糾纏間她節節敗退,最後終於……毫無力氣,放棄對他而言仿佛撓癢癢的反抗,軟在了他懷裏……
見她終於肯放棄掙紮反抗,寧非終於停下動作,他呼吸同樣微帶淩亂,漆黑瞳仁鎖著她,深深深深的目光,帶來某種說不清的深刻情感,“夏初,請你安靜下來,聽我說。”
夏初急促喘著氣,無力地狠狠橫他一眼。心說我現在連話都沒力氣說,倒是想不安靜不聽你說了,你給我這個機會麼!
寧非把她的表情盡收眼底,輕輕笑了笑,維持著把她輕輕摟在懷裏的姿勢,磁性好聽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似乎帶著某種深遠的味道,“我確實騙了你,不過不是從一開始,而是你腿受傷住院那次,我跟你哥打架被關進拘留所,然後被我家裏人找到了。你養傷那會兒,我也一直在治病,直到我重新回到你身邊的三天前才恢複記憶。”
夏初在他那慣常具有魔魅安撫性的聲音裏,急促呼吸逐漸平複下來。
“我是真的喜歡你。因為確定的知道我以寧非的身份突兀的再次出現在你麵前,你一定不會接受。”
夏初抿了抿唇。他說的對,如果是那樣,自己一定不會接受他的。可是事情鬧到今天這步,她難道就可以接受了麼?
寧非似乎從她眼睛裏讀懂了她的想法,搖頭苦笑,“我本想循序漸進的讓你知道,可卻沒想到事情會鬧到今天這步。我為我欺騙你而道歉,但是夏初,你能重新接受我麼?”
夏初眼底晦暗,剛想搖頭,卻不成想被他用微涼的手指輕輕製止住了動作,他臉色複雜,眼底有隱藏著的黯淡慌亂,幾乎抿成一條直線的嘴唇卻有執著的偏執,“別記著拒絕,先聽我說完。”他靜靜歎了口氣,“你也知道我生長的家庭,即使我爸隻有我一個孩子,可勾心鬥角總是難免。我很難相信其他人,身份地位讓我習慣按照自己的想法思考,所以也很少會想到考慮其他人的感受。想要就會去掠奪,不想要就毫不留戀的丟棄,處事小心謹慎攻心算計步步為營……這是我原本習慣的生活方式。你的出現對我而言是個意外,可是隻是這一個意外,卻讓我淪陷到無法自拔。”
他頓了頓,接著說:“坦白的說,如果當初一遇到你的時候我就是寧非,你與我而言也不過是個轉眼就忘的過客罷了。可是我做你一個人的阿飛做了那麼久,等身份恢複過來的時候,那段感情與我而言,已經刻骨銘心了。這麼多年,我第一次遇到什麼的不圖,不是因為我的家世地位,而隻是單純對我好的人……”他說著悠遠的語氣慢慢變得有點硬硬的,是非常堅持的聲音,“所以不管你願不願意,我都不會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