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以來習慣了這樣的平靜,或者說這樣的平靜讓她失去了該有的警覺,所以當那轟轟的機車聲,伴隨著刺耳的刹車聲出現在樓下的時候,她還以為一切都是幻覺。揉了揉額頭,又是自嘲的搖了搖頭,低頭繼續審視手中的作業本。
窗戶灌進突如其來的寒氣,讓她抬起了頭,那個朝思暮想的男人就矗立窗前,片刻的失神,瞿沐沐眨了眨眼,她一定是產生了幻覺,這兩天思念成災、徹夜不眠的後遺症,瞿沐沐又抬手拍了拍頭,想要自己看的清楚一些,朝窗戶的位置走去,那個男人還在那裏,清晰可見,瞿沐沐小心翼翼的抬起了手,撫上那張帶著些許胡碴鋼硬中透著些許憔悴的英俊麵龐,這樣的他比記憶中的男人更具狂野的男人味,瞿沐沐大愛,不敢用力,害怕自己過於真實的碰觸讓他如來時般消失。
瞿沐沐笑了,當真是幻覺,如他風資卓絕,有著潔癖的幹爽男人,何時會讓自己如此的——不修邊幅,其實瞿沐沐是想用狼狽來形容的,可上下打量了一眼,卻發現這個男人除了麵容算不上整潔外,整個人高貴優雅的氣質如記憶般灼灼生輝,實在看不出那裏狼狽。
瞿沐沐貪婪的撫平他微皺的眉,順著臉龐一路往下,手探進了他的衣服裏,溫柔的氣息讓瞿沐沐心口一窒,踮起腳尖,貼上了那帶著寒氣的薄唇,溫熱的氣息撲麵而來,砰然間的心動,讓她猶如初見他時的悸動。
濕滑相纏的唇舌,讓她分不清是幻覺還是真實,這種太過懷念的感覺讓她想要沉淪,抬起手腕就扒了他的衣服,襯衣的扣子也因為她太過用力的撕扯而跌落滿地,乒乓之聲並未拉回她的理智,反倒讓她升起滿腔的激情。壓抑已久的情緒被無盡的釋放。
肖霂看著那個走向他的人兒,滿習滿肺都是欣喜,一路而來的疲倦也一掃而光,還沒說出口的思念,又被她堵了回去,她的熱情讓他一陣竊喜,不同於長久以來的溫柔,帶著些野蠻味的小女人狂野而霸道。
本就太久沒見,壓抑的欲望哪裏輕得起這樣的撩撥,肖霂大手一伸,撈了瞿沐沐又輕了一些的身子扔到床上,後背傳來的痛楚拉回了瞿沐沐的理智。
“肖霂。”明顯有著濃濃情潮氣息的聲音更加讓肖霂失去了節製,高大的身軀俯了上來,霸道的占有著屬於她的一切。小臉、脖了、紅唇。
瞿沐沐輕呤出聲,小手環上他的腰,趁著他沉淪,一個用力翻身而上,肖霂本就疲倦的身子貼到硬板的木質床,傳來嘎吱的聲響,胳膊砸下的痛感,讓他沒有了開始的燥熱。有些心疼的咧了咧嘴,抬手撫上了瞿沐沐的後背。
“剛剛砸疼了嗎?”肖霂暗啞的聲音掩藏不了他內心的煎熬、欲火中燒的燥熱。
“你怎麼來了?”瞿沐沐窩在他懷裏搖了搖頭,並沒意識到他看不見,抬起頭坐了起來,開口問道。
“不想我嗎?”肖霂也跟著坐了起來,拉住了想要離開他身上的瞿沐沐,兩個人的姿勢有些暖昧,瞿沐沐整個人算是跨坐在肖霂的腿上,想到自己剛剛的舉動,臉紅了又紅,不敢抬頭去看他,不是幻覺,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見慣了自己溫柔的樣子,這樣帶著欲望的主動索取,會不會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