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弦斷(1 / 1)

“我欲名揚天下知隻為拋磚引故識

春秋一度君安在

昔日黃花今幾枝……”

聲音婉轉悅耳,顯是出自一位妙齡女子的芳口,隱隱地有一種別樣的魅力自她的聲音中流露出來,“先生啊,你說這是一種怎樣的悲傷呢?是怎樣的遭遇,讓這位可說是傳說中都不曾有過的最年輕的宗師級高手,有了這樣的悲歌?”

天籟般的琴聲噶然而止,似乎還有輕微地弦斷的聲音。

“落雁怎又知道,我與他相識呢?”

沈落雁格格嬌笑著,說道:“人家是猜的呢。隻是未曾想到,以先生那止水般的心境,竟然也會亂了!也是呢,一般的天妒之才,一般的神秘低調,一般的深不可測。若是認識、知道先生的,怎會不把你們這兩個不應存在於世上的人,聯想到一起呢?”

“落雁什麼時候再出去?本座也該去看看外麵的世界了。”淡淡地語調,沒有激動,沒有緬懷,沒有憧憬,隻是單純的淡,淡的無法形容。

沈落雁有些詫異,隨即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先生終於肯出山了麼?”

“好容易才會的一招劍法,不用可惜了呢。”

沈落雁似有所悟的說道:“先生果然是高手哩。”

蕭眠雲沒有接話,隻是拂著琴弦,喃喃地低吟著:“弦斷我可續,劍斷我可替,若是魂也斷,我當何所欲?”深深地望了沈落雁一眼,閉上雙眼,再次拂上琴弦。

琴聲依舊,依舊是天籟,依舊是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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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確實是份不錯的禮物。”聽完宋魯的回報,宋缺平靜的說道,絲毫不以宋師冥的話為忤,嘴角甚至還勾出了一絲微笑,“不知道我把玉致嫁給李世民,他,會不會殺了李淵。”

“爹,這裏有一封冥弟留下的信,是給您的。”宋師道恭恭敬敬地將信函遞到宋缺的手中。

“老頭子,是否在想:若是把玉致嫁給李小子,那臭小子會否殺了李淵?

我很明確的告訴你:不會。原因麼,很簡單,這是無意義的事情,薄情寡義的李小子怎會在

意這種完全不影響自己利益的事情?所以麼,我的答案會換成:平掉慈航靜齋。

不要以為我在開玩笑,給你一個溫馨提示:我所喻下,我不為一。”

宋缺笑了,很輕,卻很真,若是離的近了,還能聽到他的低語:“故識?君安在?君幾人?似乎不寂寞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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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知君莫如我

天下知我莫如君

知君知我知前路

知我知君知此心”

“月亮還是月亮,可惜,假的終歸是假的,縱然我也是假的,但此恨不變,此心不改,此誌不渝!那天上的人啊,你聽到了吧?我的心可堅,我的恨可深,我的刀可快?”黑衣,黑刀,黑發,沉寂,冷。那冷的不是刀,不是人,不是心,是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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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那個樣子麼?你的劍,你的刀,你的……嗬,你的可是沒變呢,還是如此的傲,如此的狂,如此的不留餘地,如此的……恩,無恥的盜版啊!”凝望著眼前的三個木雕,白色的身影笑了,有一種別樣的感懷縈繞其間,隻是沒有人發現,或者是沒有人能發現吧。

精製的小刀繼續開始在一節枯木上飛舞著,隨著時間的飛逝,那木雕的數目變成了三百六十一、三百六十二、三百六十三、三百六十四、三百六十五。

黯然地一聲輕歎,有些惋惜自語道,“果然,我還是沒有刻下自己的習慣呢。我,在怕麼?”

屈指微彈,一個木雕變成了木屑,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第三百六十個,然後第三百六十一個變成了兩半,第三百六十二個變成了三半,餘下了最開始的三個。一滴血滴下,是指甲嵌到肉裏的結果,溫和的白影裏流露出深深的恨、濃濃的恨、純純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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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寫的理由很簡單,那就是——沒有理由。單純的想要重寫了,所以就重寫了。以前的自己真的很無聊啊,雖然現在的自己依然無聊~~~既然無聊,那就讓無聊進行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