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所有的事情,程天羽出門遛達。
午後陽光明媚,程天羽的心情也格外舒暢。
不為別的,就為他一箭雙……不,三雕的絕妙計劃。
去哪呢,現在?
翩躚樓,看看靜思大家。
什麼?美人兒不輕易見客。
玩笑了,我是翩躚樓的大老板,她是翩躚樓的貴賓。
問問住得慣不慣,睡得好不好,應該的嘛。
隻要我提出來,美人兒拒絕不了。
誰說入靜思大家的香閨難上加難的,在我程天羽這……不成立!
嬌乏撼世惹魚沉,仙姿美態媲西施。
傾國傾城之色不外乎如此吧。
想到昨日蘇靜思登場時如仙子出塵、嫦娥降世般的一抹驚豔,程天羽慣有的鎮定、沉穩、內斂、凝重全都不翼而飛了,恨不得肋生雙翅,早一刻飛到那裏。
英雄,永遠過不了的是美人關。
轉過前麵的拐角就是勝業坊了,再過兩條不算太寬的橫街便到了翩躚樓外,冷不丁的見一旁門檻裏走出四人。
秦英、尉遲兄弟,還有一個穿藍色衣衫、錦袍秀裳的少年,年紀卻小了點,頂多也就十三四。
四人皆垂頭喪氣,一臉衰相,程天羽暗暗皺眉,想著這仨不學無術的拜把兄弟又搞什麼玩意時,身後的程鐵牛已操著破鑼般的嗓子大喊道:“哎,四少爺,那不是秦小公爺和尉遲小公爺嘛,還有薛……”
話還沒說完,四人撒腿就跑。
程天羽愈覺愕然,抬首一看見他們的出來的那扇門上赫然掛著“銀鉤賭坊”的四字牌匾,火氣騰得一下衝將上來。
“站住!!!”
一聲厲吼,震得四人傻子般僵在當場。
“四少……嘿……嗨……四少……”
秦英慢悠悠的轉過身來,滿臉堆笑,但傻子都能看出笑意中的勉強和虛偽。
“昨才輸個精光,今天又來賭?”要不是強忍著,程天羽早破口大罵了。
昨天秦英、尉遲兄弟吃飽、喝足、輸光,還死皮賴臉的纏著他請客做東,安排翩躚樓的姑娘陪了一整晚,雙fei競豔、大被同眠,玩得是不亦樂乎,到今早辰時(9點)才依依不舍的離開,前後還不到兩個時辰,轉眼又打賭坊裏出來,瞧樣子是一如既往的輸了個底朝天。
吃!喝!嫖!賭!
除了以上四樣,這幫紈絝子弟還會什麼!?
(天呐,和我混在一起的怎麼都是這種貨色。)
“不,不是賭……我們是想扳本,贏了錢好還……還給四少你。”秦英諂著臉,哼哼哈哈的應道。
“是啊,昨天全靠四少你替我們還了五萬兩,我們才能過關……嘿,雖說大家親如兄弟,情同手足,這、這……這要拖著不還實在……”
“實在說不過去啊!”尉遲江一結巴,尉遲鬆立刻接口,厚著臉皮道,“所以我們才把小猛叫了來,想借他銀子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