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南山月和胖子鬥得不可開交。
與此同時,其它的土著人也對冉冉等人發動了攻勢,他們以那老者為中心,分兩路同時進攻,或遠程射箭,或拋飛長矛,或利用木叉,凶猛地掩殺過來。
南山月一麵對敵,一麵分心看戰場形勢,這土著人雖然野蠻,但絕不是愚蠢,單從他們的進攻線路和進攻手法,就知道他們懂得利用兵器上的優勢,以及之長攻敵之短。
“改換陣型!法師站前排,戰士躲在後麵!”南山月一改常態,令法師站在隊伍的前段,利用魔法,遠程抵抗土著人,否則要是還按照原來的陣型,讓戰士站在前麵的話,就等於是將不擅遠戰的戰士白白送給土著人射擊。
冉冉心知勝敗的關鍵在於法師,喊道:“法師們,看我們的了!聽我號令,一起用木係魔法!”
“巍巍高山,密密深林,以我血軀,奉為犧牲,世間萬木,供我驅使,木係魔法,發!”隨著魔法咒語的念動,5道11級的木係魔法激射出去,周圍十丈的樹木,無論灌木,喬木,還是矮樹,全都被連根拔起,然後從四麵八方一起湧向對麵的澳洲土著人。
此舉大出土著人的意料,他們正在前衝之中,驀見千萬顆大樹飛了過來,由於慣性的緣故,一時停不下腳步,重重地撞在高速飛來的大樹上,瞬間被撞得氣血翻飛,口吐鮮血。
土著人的慘叫聲,以及隱藏在灌木上的小動物墜地的吱吱聲,配合著周遭一片狼藉的熱帶雨林,營造出一幅慘烈的景象。
邢可可見隊伍一舉逆轉頹勢,大喜過望,此時不走,更待何時,這次輪到她催促道:“師父,別戀戰了,我們快走!”
南山月知道這是法師們爭取到的主動局麵,趁著一時半會土著人無法複原,正好可以溜之大吉,錯過了這個絕佳機會,一旦再讓土著人纏上,到時候要走就難了。
“快走!”南山月拚盡全力,擊退胖子之後,縱身跳往大部隊。
胖子被南山月氣貫長虹的一擊攻得後退幾步,他感到南山月的力量雄渾無比,震得他差點忍不住棄矛逃命,就在這時候,他聽到了南山月的話,冷笑道:“想走?沒那麼容易!”
南山月作勢讓眾人奪路而逃,奔往沙灘上,自己則在後麵殿後,哪顧得胖子的話,他剛跑出了三步,赫然聽到後方罡風破空,一股強大的氣勁似有靈性地朝著自己彈射過來,南山月心知不妙,被迫轉身揮刀怒砍,鐺的一聲,刀刃劈在那股氣勁上,震得南山月雙手發麻,睜眼再看之時,才看清那罡風是一把長矛。
最攝人處在於,以南山月的本領,居然不能化解這飛奔而來的長矛,長矛去勢不改,隻稍微改變了方向,重重地刺入南山月的左肩,兀自餘威不止,竟硬生生地將南山月釘在一顆榕樹上。
強烈的疼痛令南山月感到一陣眩暈,他忍不住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師父!師父,你怎麼樣了!”邢可可聽到南山月的慘呼聲,回頭一看,頓時被這觸目驚心的一幕嚇得花容失色。
胖子一擊得手之後,得意地笑道:“嘿嘿!怎麼樣?乾坤一擲的滋味好受吧?我早跟你說過我們土著人不是好欺負的,你偏不信,嘿嘿,現在叫你知道厲害!”
乾坤一擲是重裝職業的得意技能,諸如劍士,戰斧鬥士,騎士之流都可以學習,這個技能是犧牲命中率來換取攻擊力的提高,是一個非常厲害的技能。想不到澳洲土著人居然也會,看來官方開發商果然是刻意加強土著人的實力了!
邢可可看見南山月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又是心疼,又是憤怒,霍然轉身衝向小胖子,狂吼道:“你這個死胖子,我要殺了你!”
“可可,別管我!快走!”南山月竭盡全力喊道。
邢可可卻哪裏聽得進,殺氣騰騰地撲了過去,渾然忘記了自己是一個根本沒有攻擊能力的光明祭祀。
小胖子一看到邢可可攻了過來,又見她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心中早已生出輕蔑之心,站著原地任由邢可可一步一步靠近,嘴角溢出一絲微笑道:“小姑娘勇氣可嘉!不過你的師父都被我擊敗了,你難道比你的師父還要厲害麼?”
邢可可怒道:“你傷了我師父,我要殺了你!”
小胖子雙手背後,一副任君宰割的姿態,笑道:“我讓你三個回合,你要是能讓我少一半血,哦,不,少1/4,就算你贏。到時候不用你動手,我自己自殺,怎麼樣,我夠大方吧!”
“你!”邢可可氣急敗壞,用力將手中的樹枝拋了過去,卻隻能將小胖子的血量損耗掉可憐的“1”點。
小胖子的笑容逐漸擴大,道:“哈哈!小姑娘,你看到沒,才打我一點血?哈哈!照這種速度的話,別說三回合,就算是三十回合,三百回合,三千回合,你也殺不了我啊!哈哈!”
一旁的老者聽到小胖子的笑聲,調侃道:“希斯菲爾德,你平時不是講究斬草除根的麼,怎麼?今天麵對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下不了手了?”
小胖子希斯菲爾德笑罵道:“因普德,少在這裏打趣老子。你認識老子這麼久,老子是個憐香惜玉的人麼?我呸!老子就是粗人一個,要不然也不會選他媽的什麼澳洲土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