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丁慧然就感受到來自父親一記嚴厲的目光,心中泛起委屈。
明明就是嘛,父親為何要瞪自己?
丁赤火神色陰沉不定,雖然他有些不能接受劉公子失利,但卻沒有理會對方找的失敗理由。
他乃合體境修士,高出元嬰境整整三個大境界。
如果比武台上的女修乃出竅境,亦或者化神境隱匿修為,他會看不出來?
女兒這話隻會引來焚虹宗的集體嘲諷,何況玄月派的李玄也坐在旁邊觀看。
比武輸了不要緊,輸了還耍無賴會讓人恥笑。
比武台上,月小荷神情淡漠,根本出言反駁劉瑋的話語,或者說已經將他當成了空氣。
劉瑋見漂亮女修沒有理會他,臉色變得無比難看,他堂堂九星勢力的核心弟子,竟然被無視了?
沈一鳴看向丁赤火,笑嗬嗬道:“赤火兄,你找的外援怕是不行哦,嗯,還有兩場,把人喊出來吧。”
隨後,沈一鳴又朝月小荷看過去,假惺惺的問道:“小荷,你需要休息不,你剛剛戰勝對手,有一炷香的時間恢複真元。”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台上的漂亮女修根本不用休息,畢竟隻是出了一掌而已,甚至都算不上戰鬥。
此話,明顯就是在內涵丁赤火。
丁赤火臉色陰沉的嚇人,心中暗罵劉瑋這個銀槍蠟頭,中看不中用,最丟臉的是,這家夥上場之後放話要一打二,結果一個都打不過,還秒敗。
如果上場不放狠話,也不至於像現在這般丟臉。
“派,當然要派”丁赤火咬牙說道,旋即轉過頭,看向隊伍裏麵的一個青年修士,道:“你上去。”
“是,師父”
青年修士應道,然後硬著頭皮上了比武台。
開玩笑,劉瑋都不是對手,他上去純屬找虐,內心是極其不願意上去的,奈何師命難違。
青年修士上去後,立即調動體內的真元,不過一股可怕的寒意將他籠罩,體內的真元被冰封,然後就被漂亮女修幹脆利落的一掌轟下了比武台。
躺在比武台下,青年修士一臉敬畏的看著台上的漂亮女修,內心升起了一股不可力敵的念頭。
對方是冰靈根,而且修行了不知道什麼等級的冰屬性功法,那無孔不入的寒氣入體,別說與女修戰鬥了,就連體內的真元都無法催動。
這還怎麼打。
丁赤火看見自己的徒弟上去也是秒敗,臉色更黑了,但是又硬著頭皮派了最後一個元嬰修士上去。
然而,這人依舊是秒敗。
赤火宗修士看見己方三名元嬰修士上去都是秒敗,比武台上的漂亮女修仿佛不可戰勝那樣,心中都蒙上了一層陰霾。
沈一鳴看向李玄,笑嗬嗬道:“李宗主,該貴宗派人上去了。”
“嗬嗬,我就不派人上去了,這次玄月派棄權”李玄笑嗬嗬的說道:“沈宗主,看來貴宗出現了一個了不得的天才人物,李某佩服佩服。”
李玄知道自己派元嬰修士上去戰鬥,下場也隻是跟赤火宗一樣丟臉,所以直接棄權。
沈一鳴微笑道:“謝謝李宗主高抬貴手,後麵五十年,雲山開采權歸屬焚虹宗,赤火兄,你沒有意見吧。”
丁赤火還沒有說話,一道陰沉的聲音自旁邊傳來,“我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