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方海，他臉上立即露出了極為慈祥的笑容。
看到孫善明，有些吃驚的方海問道：“孫伯伯你是來找我師娘的？”
“不是啊，”孫善明笑嗬嗬道，“我就是過來看看這片竹林而已！”
“那你準備賣掉嗎？”
“不想賣，但胳膊擰不過大腿啊，”孫善明歎息道，“早上村長有來找過我，說就算我本人不願意，這片竹林還是會被賣掉。海子啊，我也想保住這片竹林，讓你和醜娘繼續住這，但我真沒這本事。你是醜娘的徒弟，要是醜娘要離開曲湖村，你可得陪著，你真是被老天爺眷顧啊！”
方海有些聽不明白，所以他問道：“孫伯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啥沒啥，反正你是這世界上最最幸運的人！”
說出這句話，孫善明和方海擦身而過。
看著走路顫巍巍的孫善明，怕孫善明摔倒的方海忙走上前。
直至扶著孫善明走出竹林，他才往回走。
來到師娘房間前，方海看到他師娘正在床上打坐。
聽到聲響，醜娘睜開了眼。
看著徒弟，醜娘問道：“舍得回來了？”
“昨晚情況有些特殊，”笑了笑的方海道，“昨晚林友剛去騷擾蘇語媛，我怕蘇語媛出事，幹脆就在方藥齋過夜了。師娘，剛剛我碰到孫善明，他說他保不住這片竹林。他還說要是你離開曲湖村，我也得跟你走。我感覺你們兩個人很熟啊，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為師不認識他。”
說出這句話，醜娘又閉上了眼。
“師娘，”方海道，“你昨晚說我可以提一個要求，那我現在就提要求了。我要你告訴我你和孫善明之間的關係，越詳細越好。”
“你這要求還真夠無聊的。”
“告訴我唄！”
“沒什麼好說的。”
“我好歹是你徒弟，跟你朝夕相處了十五年，你怎麼就這麼小氣呢？”
“你最近將精力都放在方藥齋那邊，不要老是往為師這邊跑。”
“師娘你這是準備將我逐出師門嗎？”
“要是你繼續多嘴，這種情況還真有可能會發生！”
被師娘這麼一威脅，方海都有些無語。
朝夕相處了十五年，他這個師娘怎麼還老是這麼冷冰冰的？
就好像一座千年難化的冰山似的！
“那我去忙我的事了，在我沒有回來之前，師娘你可不能走啊！”
“等哪天這片竹林遭到砍伐你還不出現，那你就見不到為師最後一麵了。”
“所以隻要這片竹林沒有遭到砍伐，師娘你都不會走嗎？”
“是！”
“那就好，”鬆了一口氣的方海道，“那我就將精力放在方藥齋那邊，師娘你可要照顧好自己啊！”
“為師懂得照顧自己，”睜開眼後，醜娘道，“在你走之前，為師要問你一個問題。”
“你問唄！”
看著笑嘻嘻的徒弟，醜娘問道：“你還是童男嗎？”
被師娘這麼一問，方海道：“我已經二十二歲，不算童男了吧？”
“為師問的是，你是否和女孩子睡過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