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水!答應我,無論如何都要活下去!堅強的活下去···”‘父親···’
長水意識重新清醒之時,發現人已經身處在溫暖的房間之內,原本髒掉的衣服也被換掉了,好像自己還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洗了個澡呢,一想到這裏長水情不自禁的有些臉紅,任誰在不知情,不,就是知情的情況下被人看光也會害羞的吧!
“不過,我這是在哪?”長水四處打量了一番,房間很簡潔,除了一張床一張桌之外就什麼都看不到了,不過應該是經常住人的關係房間有一束保質期並不算長的精美插花。
並且應該是女人的房間,因為窗前有一座很精致帶鏡子梳妝台。
“十一番隊隊長舍。”隨著拉門聲響起然後關上,一好聽的女聲為長水解惑道。
隻不過聲音有些冷甚至可以說有些冰。
長水轉頭映入眼簾的果然是那張漂亮但卻擺出一副別人欠她八百萬的臉“卯之花八千流···”長水咬牙切齒的瞪著眼睛盯著卯之花“為什麼不殺我?為什麼救我?”
話一出口長水忽然想起自己從裏到外的衣服都被換掉,還被人伺候著沐浴,那顯然不可能是十一番隊的那幫大老粗做得來的,而十一番隊唯一的女性就隻有眼前的卯之花···立時,長水臉紅了個通透。
卯之花顯然很明白長水臉紅為何,很明智的沒有追究“為什麼要殺你?”
“我父親犯了大逆不道的罪名我知道!作為他血脈的傳人,就算不殺我,也應該把我關進無間去吧!”長水低著頭,握著被單的手緊緊的,骨節微微發白。
“啊,你說這件事情啊!”卯之花平靜的靠近長水麵前坐下,這時長水才發現卯之花並沒有穿著隊長的羽織甚至隊服都沒穿,隻是一身單衣,手中還提著酒壺拿著酒杯。
將酒壺就被一一擺下,優雅的自酌自飲一小口目光飄飄
“還是那句話,你太弱小,要知道被送入無間的可都是有能力引起屍魂界動蕩之人,而你,連斬魄刀都沒有覺醒的小角色罷了,被送入無間的資格都沒有!再說你父親已經伏誅,山本總隊長也已經答應不在追究,所以對你,沒有必要了!”
不知為何,長水很沒有骨氣的鬆了一口氣,這讓長水感到十分的羞恥,連變得更紅了,想起死去的父親,而自己現在不但沒有能力為父親報仇,甚至還要靠著父親,自己才能免去刑法,那種感覺別提多難受了。
人的本性與親情、心相碰撞之下,長水淚水情不自禁的再次溢出眼眶‘太軟弱了!我,真是太無能了!’
“想哭就哭出來吧!”卯之花微醺的盯著窗外的明月,雨後的天空總是很幹淨呢“不過是一個小孩子罷了!不用學大人一樣承受這悲傷!”
卯之花說著那沒有端酒杯而空著的左手一伸將長水一把攬入自己懷中“哭泣是小孩子的權利也是義務!所以,哭吧,我可以免費借給你一個哭泣的懷抱!”
長水就算再怎麼堅強,麵對母親去世,父親瘋狂,然後父親在自己麵前被殺,自己無能為力,等等等等的一切已經讓長水精神疲憊無比,精神已經接近崩潰,但被仇人安慰,作為山本重言之子,怎能這點矜持都丟掉?
當下長水拚命的想要從那讓自己沉迷的懷抱中逃出,但強大的隊長級實力顯然不是才出生不過幾年時間的長水能夠抗衡的,唯一能做的也就隻有將自己弄得筋疲力盡,然後失去力量,無聲的流淚,小聲的抽泣,最後失聲痛哭。
“哭吧,哭出來就好多了!”卯之花輕輕拍了拍長水的後背,忽然想起,當初那個輕鬆在劍道勝過自己,並給自己奮鬥跟活下去目標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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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你叫什麼名字?”男人長相並不能說帥的驚天動地隻是清秀而已,隻不過那溫暖的笑容讓人忍不住想要去靠近,就如同寒冷的清晨剛剛釋放熱量的陽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