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合作……談成了……”
當地時間晚上十一點(華夏時間中午十一點),醉醺醺的江鈴兒向國內打去電話。而接到電話的,是一臉陰鬱的江辰,和滿腹狐疑的謝晚凝。
幾小時前,江辰看到了江鈴兒和慕晨的分手視頻,也在朋友圈看到了女兒和彼得的合照。稍加思索,他便明白了七七八八。
誠然,西方國家已經開始了對華夏芯片半導體產業的打壓,也的確限製了光刻機的出口。但對於江辰來說,他還沒到把女兒送出去“和親”的那一步。
不過眼下,女兒遠在大洋彼岸,且自己已經放權。江辰對此也不好評價什麼,隻是關切地叮囑道:“那邊天都黑了吧?早點休息吧,酒少喝點。”
“嘿……好……好……”
勉強掛斷電話,江鈴兒醉臥在地毯上,和她會見彼得時的形象簡直是判若兩人。
會見彼得時,江鈴兒身著一襲黑色的裙禮服,裙擺在地上拖出長長的尾巴,如一朵盛開的黑玫瑰。項鏈上鑲嵌著璀璨的鑽石,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她的頭發盤在腦後,露出修長的脖頸和精致的鎖骨。她的臉上化著濃妝,眼影是深邃的黑色,嘴唇是鮮豔的紅色,整個人看起來格外豔麗。
不過現在,江鈴兒醉倒在沙發邊上。她的頭發有些淩亂,散落在臉頰和脖頸處。她的臉色緋紅,眼神迷離,嘴裏還不時地嘟囔著什麼。
而在臨海市,看著被掛掉的電話。謝晚凝大著膽子提出質疑:“江董,我認為小姐的計劃……風險太大了。”
見江辰沒有打斷自己,謝晚凝繼續闡述自己的觀點:“阿斯麥爾雖然是國際光刻機巨頭,但它的技術不是來自荷蘭一國,而是美、德、英、荷等多國先進科技的產物。如果美國繼續要求封鎖,阿斯麥爾是扛不住這個壓力的。”
“你的意思是,求人不如求己。”
江辰說罷,起身來回踱步。
“是的江董。”
謝晚凝解釋說:“我在荷蘭工作過,像阿斯麥爾這樣的巨頭,大事是要經過股東們同意的。即便是總裁,也不會掌握多少股份,更不會因為他一句話,就放鬆了對技術的管製。”
說罷,謝晚凝懊惱不已:“這事怪我,沒給她提醒。”
“不,應該負責的是我。”
江辰看向窗外:“她還年輕。這麼快就把江家的擔子壓在她的肩上……我應該再帶一帶她。”
當然,無論兩個人如何複盤,江鈴兒都是聽不到的。因為現在的江鈴兒……
“嘔……”
現在的江鈴兒,除了麵部,衣服有些淩亂。她的扣子也解開了幾顆,露出了白皙的脖頸和胸前的大片肌膚。一隻手垂在沙發邊上,手指微微彎曲,似乎想要抓住什麼。另一隻手則放在額頭上,輕輕地揉著太陽穴,似乎想要緩解頭痛。
吐了幾口,江鈴兒醉眼朦朧,臉頰陀紅,呼吸帶著酒氣,嘴裏嘟囔著一些聽不清的話語。她的手無力地垂在沙發邊,手指微微彎曲,仿佛想要抓住什麼。項鏈上的鑽石在燈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與她淩亂的發絲交織在一起,增添了幾分神秘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