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相反?什麼意思,你斷定他是裝的?可他明明徒手就去抓了啊?”我疑惑的問道。
其實,我清楚的很,隻是單純的為了讓他刷一刷在我麵前牛逼轟轟的一麵,好好一個人,裝瘋要比真瘋容易的多。
郭玉華名聲被毀,從天堂掉入地獄,進而又被各種勒索,各種羞辱和恥笑,此番打擊都沒有瘋,就我這麼簡單一番操作便瘋了?
不太可能,其實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他是裝的,所以我當場就警告過他,就這樣一直裝瘋苟活著,否者我會無休止盡的羞辱他,不是直到他死,而是直到我死。
何應元自我覺得很牛,耐著性子給我分析道:“是這樣的,一開始我就當著他的麵,提出了這個建議,我就是潛意識給他灌輸一個判別他有沒有瘋的判定標準,就是敢不敢去抓那個壺,沒錯吧?”
我故作思考,連連點頭道:“是,何主任剛才在車內確實是當著他的麵說的,然後呢?”
“然後就在剛才,我讓他抓燒紅的藥罐時,一直注意著他的眼神,他竟然沒有絲毫質疑,直接就抓上去了。”
他抬起一根手指,“這恰恰就說明,他鐵定是在裝瘋,要是真瘋,他肯定會質疑,誰說瘋子就沒有判定能力的?隻是瘋子的判定能力是錯的罷了,而且真瘋的人,好奇心更強,至少他應該問我是什麼東西,對吧?”
不得不承認,這個混蛋分析的確實頭頭是道。
而且更可怕的是,從一開始,他就已經給郭玉華布了局,由此可見,他當上這個主任,絕非偶然。
而他當上這個主任後,即便是這般無法無天,卻始終屹立不倒,自然也是因為他有一個聰慧過人的腦子。
可惜,太惡毒了,遇到我,他那害人不淺的歪腦筋也是時候到盡頭了。
我好像給他唱唱周華健那首《覆水難收》:愛到盡頭,腹水難受!
因為之後他再也聽不到了,隻能幻聽遲誌強的《鐵窗》:鐵窗啊,鐵窗……
我點點頭道:“何主任,您要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差點就讓這老王八蛋給蒙混過關了,特麼的,真是太感謝您了,何主任。”
“嗨,小事小事,何足掛齒。”
郭玉華帶頭向前走,“趕緊,我去給你那位朋友處理一下傷口,不然潰爛嚴重,很有可能會導致雙手殘廢。”
這會兒,他竟然還有了點醫德,真是可圈可點了,但這並不影響我要處理,等他給郭玉華處理完傷口,我馬上就把剛才那段視頻發給他看。
我要他乖乖吐出還沒捂熱的那筆錢,然後再把視頻公諸於眾,把他推上風口浪尖,最後接受製裁。
他媽的,我怎麼能這麼想?
人家堂堂醫院主任,醫院不要麵子的,不要形象的,不要聲譽的嗎?
凡人想製裁他,怕是在想屁吃吧!
你看看拉蒂女,你再看看許大小姐。
一個比一個驚為天人,凡人犯事,祖宗十八代分分鍾給你查出來。
神人犯事,那是來無影去無蹤,你查得到?
抱歉,並非查不到,而是你查到了,又能怎樣?
神人猖狂到木空一切,就問你們:你能把我咋地?
結果嘿嘿,還真不能把他們咋地!
你隻能一天天刷著視頻,刷著報道,氣得牙都快咬碎了,還是在追查中。
別傻了,那是劇本還沒寫好呢!
所以,這麼單純的對付何應元,很有可能隻是給他撓癢癢罷了,簡直仁慈的不能再仁慈了。
我又不是什麼好人,我沒理由對他仁慈的,所以我要把他悔得想郭玉華一樣,甚至比郭玉華還要慘。
我一邊尾隨他向前走,一邊問:“那何主任,我要想讓他真瘋,還有辦法嗎?”
何應元突然停下腳步:“那好辦啊,單總,我就不用去給他處理燙傷了,一雙手廢了,還不瘋,我都佩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