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就是機緣吧。”張玲自從看他吹曲子後就對這個老頭兒很佩服的。
普通農民,柴米油鹽醬醋茶,整天除了田裏就土裏,愁得像什麼一樣。
哪來精力學什麼吹曲啊。
偏偏楊二爺就會了。
而且,他還能將樹葉吹出一個一等獎。
“楊樹和楊蘭也不錯。”相品書道:“家教很重要,楊二爺這人不貪不算計別人,所以教導出來的孩子也實誠。”
“是啊,有些人以窮為名,以難為難的等和要,從來不努力。”張玲點了點頭:“我看楊蘭一直就很上進,沒考上大學人家就自考,還是讀了一個專科,現在做起工作來也是得心應手了。”
“嗯,出身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後天的努力。”相品書道:“媽和楊二爺如果走到那一步的話,我也並不擔心楊家人會有什麼情況。”
諸名衝著什麼財產而來的啊之類的。
“要早些年,楊二爺肯定連想都不敢想。”張玲道:“現在他還樂意和媽一起去學這樣學那樣,已經沒有初進城的拘束感了。”
“等這個民宿做起來的時候,估計他也有信心向媽表白了。”相品書知道為什麼楊二爺和媽一直就這樣相處著沒有挑明,皆因為這個楊二爺底氣不足。或者,他覺得自己身份還不夠配站在媽媽的身邊。
“嗯,應該是的。”張玲也很看好。
此時的楊二爺拉著袁源不像年輕人那樣走,而是邊走邊聊。
“大約是視線不樣,坐在車上的感覺還真好。”袁源笑道:“倒是辛苦你了。”
“為袁老師服務,我很榮幸。”楊二爺開心的說道:“你要是喜歡,以後每天我都拉。”
袁老師一下就語塞了,這老頭兒說的話讓人聽出了不一樣的味道。
一個周末,因為都是熟人,楊二爺和袁老師的意思是不收大家的費用,當是免費體驗。
結果,相品書為首的大家都不同意。
“二爺,您這也是出了本錢的,再說了,這可是第一次開單,要講忌諱的,這錢啊,您老一定得收下。”相品書道:“這次是我們公司的管理人員出來玩,當是公司的一個福利,全部走公中報帳。”
“相總萬歲。”鍾秘書帶頭起哄:“我們真是太幸福了。”
“多少錢?”張玲問著前台的何月月。
何月月看了一眼楊二爺,見他點了點頭,這才開始翻著價目標核算。
其實,這根本就是一筆糊塗帳。
吃又怎麼算?
住又算多少?
第一拔客人,又是貴客,標準怎麼來?
“這樣吧,我們一共是十個人,吃住一天一夜,那每人給兩百。”相品書笑著看向何月月:“你對工作可不熟悉,以後還得好好磨練。”
何月月的臉瞬間就紅到了耳邊。
她確實是新來的,也是第一次上班。
“不怪她不怪她。”小黃連忙跑來解圍:“相總主要是我們這家民宿才開張,什麼都沒有完善,這需要過程,慢慢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