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陛下,這次可不是我要來的,你就沒有理由拒絕了吧?可是你的兒子親自請我來。”龍岩鬆有些得意的說。
“可是我沒有答應,那是他的事,”南宮衍離仍舊無動於衷的說。他這個兒子,根本就不用擔心
“國王陛下,話不能說的太早了,你的兒子為了那個女人而要與我聯手,你這做父親的不能不理會吧?”龍岩鬆說的好像是理所當然一樣。
“我說過了,他要怎麼做是他的事,我絕不會插手此事的。”南宮衍離有些怒了。
“那就不打擾陛下了,和王子還有事商量呢”龍岩鬆無所謂的走了出去。
偲荳滿是心事的坐在天雪宮的花園裏,自己早把寒明珠給了莫皓逸,看他現在的樣子,應該已經用了,殷傑說,不用損壞寒明珠,就可以救莫皓逸,隻需要把寒明珠放在那個雪山的雪水裏泡上六個時辰,把血放進裏麵冰凍。因為寒明珠的寒氣逼人,可以冰凍任何東西,也許就是利用這個道理,才會製住體內的蠱毒吧?隻是為什麼莫皓逸還要讓人打自己呢?無論如何她也想不通。莫皓逸應該知道寒明珠根本不在自己的身上。
“宮主,可以確定蕭姑娘體內的毒很奇特,是一種慢性的毒,無色無味,屬下無法配置解藥,望宮主責罰。隻有下毒之人交出解藥才能救蕭姑娘。”天雪宮的左護衛如實的說著,他也很奇怪是誰下毒手害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呢?
“不關你的事,我會讓她付出代價的。”白衣犀利的眼神中透著冰冷的光。
左護衛看到那樣的眼神不禁打了個寒戰;雖然帶著麵具,卻也遮不住那冰冷的光。這個女人對他真的很重要。
凝煙在屋裏不安的來回踱著步。到底為什麼天雪宮的人也要插手這件事。寒明珠根本就不在她的身上。這些天來的而觀察,她就是個沒大腦的女人,那麼好騙,掉幾滴眼淚就受不了了!王府上下也都找過了也沒有。到底被藏到哪裏了?
“王妃,那個女人不知道哪裏去了?這樣不是很好嗎?就沒有人阻礙我們了”春桃勸著凝煙,那個女人根本就微不足道,根本就不用放在心上。
“凡事還是不要掉以輕心的好,雖然已經在那個女人的體內下了毒,但我還是不放心。莫皓逸的癡情蠱都可以解了,雖然七蟲七草毒,沒有我的解藥根本就不能解,但是殷傑那個家夥小看不得。”凝煙也謹慎的說。
“那現在怎麼辦?莫皓逸的蠱毒也解除了,那個女人現在也下落不明。如何向主上交代呀?”春桃不放心的說著。
“所以無論如何,我們現在都要找到寒明珠,盡快的離開,分頭找。”凝煙也焦急了。主上的狠絕,讓人是不寒而栗的。
漆黑的夜裏,兩個身影迅速的穿梭在王府的各個角落。之所以選在夜間行動,是因為寒明珠的光在夜間根本就無法遮擋,即使是有意的藏起,也會有微弱的光射出,再有就是夜間真的很方便行動。
一個黑影閃進書房內,翻找著,沒有,再找還是沒有。焦急的一拳垂在書桌上,會在哪裏呢?突然一束光照亮了整個書房。
“你是在找這個嗎?”莫皓逸手裏托著閃閃發光的寒明珠,真的很漂亮,就像一顆璀璨的星星,落在莫皓逸的掌心裏。
“你怎麼會知道的?”凝煙看著莫皓逸嘴角那抹陰冷的笑。在心底不由的打著冷戰。這說明莫皓逸早就知道了一切。她隻想知道他是怎麼發現的。
“在街上遇到你開始,我就沒有相信過你。想知道原因嗎?”莫皓逸故意問著凝煙。
“對,我很想知道我怎麼會被發現的?”凝煙也不在裝的很可憐了。隻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裏露出了破綻的。
“很簡單,一個死了父親的女人,表麵上看起來很傷心。卻沒有一絲的悲傷之色。偲兒救下你之後,你嘴角的那絲得逞之後的笑太明顯了。”
“所以,其實我以後所做的每一件事,你都很清楚?”凝煙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這個可怕的男人。
“你那次流產也是我安排好的,你以為你在牢房所做的,我都不知道嗎?”莫皓逸一一的說著。凝煙卻感到自己越來越冰冷的身體。以為自己做的很好,卻不料被人玩弄於鼓掌之中。自己真的很可笑“哈哈哈哈........”一絲黑色的血自凝煙的嘴角溢出。“你們別得意的太早了,你做這麼多傷害那個蠢女人的事,不都是想保護她嗎?如果她死了,你是不是很傷心呢?莫皓逸,”凝煙的臉。
“你做了什麼?給她下來毒?解藥拿來。你不能死”莫皓逸看到凝煙嘴角那黑色的血緊張的說。知道她服毒自盡了。
“我可以把你的緊張當做是為了我嗎?嗬嗬..”凝煙自嘲的笑著。一大口濃濃的黑色血跡從嘴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