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鍾後他們就趕到了交州灣南宮舞的父母住的那棟別墅院。下了車,六月天跟著南宮舞走進別墅院。
別墅院建築風格屬於哥特式的那種——十字形修建平麵,窗戶占據了大部分整體麵積,表型尖巍,顯得巍峨而飛聳。直刺青天,具有較強的向上勢力的象征。
“我爸這次見你恐怕不隻是想要見你一麵那麼簡單。”南宮舞提醒六月天說:“到時候你要見機行事。”
六月天聽南宮舞這麼說,感覺好像是走近了龍潭虎穴!隨時都有丟掉性命的恐懼感。當然,這都是因為他現在還不知道南宮正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如果他早知道的話,他就不會來了,也不會答應做南宮舞的保鏢。不過,現在,這一切都已經晚了。
“那我該怎麼隨機應變?”六月天傻傻的問。
“都說是隨機應變了,還能有什麼辦法。”南宮舞好氣又好笑的說:“別緊張,我爸不會吃人。”
是的,南宮正雄不會吃人,但是很會殺人。
六月天不說話,默默的跟在南宮舞身後,直到了別墅院門口的時候,六月天才發現這別墅實在是太漂亮了。也比較寬闊。
南宮舞帶著六月天直接到了別墅的大廳。六月天緊跟在南宮舞身後。大廳裏端坐著一個大概五十多歲的男人,兩鬢已經斑白,眼神深邃,帶著一副金邊眼鏡,一身黑色的西裝。一副不怒自威的麵孔。
這,就是南宮舞的父親——南宮正雄,黑白兩道通吃的大佬
“爸,你要見的人給您帶來了。”客廳裏比較寬敞,用大殿來比擬也不為過,陳設布局偏向古典。擺放著一些玉器陶瓷品。
六月天站在距離南宮舞和南宮正雄十米遠的地方,用一種欣賞的眼光看待這屋子裏的一切擺設品。
“鄉巴佬,過來!”南宮舞命令六月天。
六月天頓了頓,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道:“南宮小姐,有什麼事嗎?”關於南宮舞叫他鄉巴佬,一開始他非常介意,隻是後來他慢慢想通了一件事情——當你什麼都不是的時候,別把自尊太當回事。
“混蛋!”南宮舞罵道:“還不見過我父親!”南宮舞對六月天似乎從來都是這幅德行,說話也是這幅口吻,他把六月天當成什麼了?奴隸?仆人?或許她早已經忘記了,六月天隻不過是她的一個保鏢而已,她的生命還交在六月天手上。六月天不跟她一個女人計較,那是因為僅僅這一點,還在六月天忍耐的極限之內。
“您就是南宮小姐的父親吧?”六月天走上前去,站在南宮正雄麵前鞠了一躬:“我是南宮小姐請來的保鏢,我叫六月天。”說著六月天上前一步伸出友好的手。
但是南宮正雄卻坐在沙發上一動未動,壓根就沒想到要跟六月天握手。這時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六月天尬尷的將手縮回背在背後,然後退到南宮舞旁邊站著,心中百般受挫。
南宮正雄不是忽視六月天,直接是無視。
南宮正雄也不曾想到六月天這個黃毛小子竟然如此的不懂禮數。
但是沒辦法,誰叫咱們的六月天出生在落後的農村呢!不過不要緊,六月天已經記住了這次教訓——當你還未成功之前,就不要怪人家無視你的存在。
不要緊!總有一天我會用自己的實力討回今天失去的尊榮的。六月天這樣安慰自己。
隻是,他的心跳在這一刻加快,血液也在這一刻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