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天心裏亂哄哄的,但是還不至於害怕到寢食難安的地步。他現在得去找一份工作。關於和南宮舞之間的雇主關係,現在早已經不存在了。
“鄉巴佬,你要去哪兒?”南宮舞追出了別墅院大門。關於南宮舞的話,六月天裝作沒聽見。
從交州灣到京門市中心,有三公裏的路程,他步行的話,恐怕得四十分鍾左右。
六月天沒有搭理南宮舞,南宮舞隻好開著車追上去,將車子攔在路中間,打開車窗道:“鄉巴佬,你真打算三天後來這裏跟龍武打一場?”
“你真當我是霍元甲啊?”六月天抬起頭說。聽了六月天的話,南宮舞愣住了。敢情這鄉巴佬其實並不傻啊!可是有些時候為什麼感覺他像是沒長腦子呢?
六月天言畢繼續往前走,南宮舞又驅車追上去攔住六月天道:“怎麼,你打算步行去京門中心?”
六月天促足,繞過車頭,打開車門坐到副駕駛座上麵。南宮舞很驚訝的看著六月天,感覺在突然之間六月天變了一個人,變得靈活了,不再那麼木訥。
“看什麼看?”六月天一副很神氣的樣子,瞪了南宮舞一眼說:“開車啊!”
“哦,好!”南宮舞這一刻仿佛變成了六月天的奴仆。言語之間表露出來的是畏懼的色彩。
“知道周益明這個人嗎?”車子走了一段路六月天才開口問南宮舞:“他是我表哥。”
“周益明!”南宮舞沉吟了一遍說:“好像是東京那一帶的大佬,混得不錯。”
“混得不錯是什麼意思?”對於某些新火星文六月天還是不太懂。
“就是一混混。”南宮舞說:“我爸正準備收複他那塊地盤呢!”
關於幫派之間,什麼地盤的六月天就知道一點點而已,其他的他一概不知。那都還是從電影裏麵得知的。
要不是家裏沒錢,六月天現在哪會淪落到這般文盲階段的慘狀。
“混混?”六月天不禁皺起了眉頭:“他不是跟我說他在城裏做包工頭嗎?聽說很賺錢,我這才來找他的。”其實六月天的願望一直都是做殺手,因為他認為殺手才是最賺錢的。
“現在你還想去找他嗎?”南宮舞問。六月天看了看外麵快速向後跑去的白楊樹,搖了搖頭說:“要是我媽知道我在外麵混,她非氣死不可。”
“那還是繼續做本小姐的保鏢吧?”南宮舞這是在試探六月天的口氣。六月天聽後嗬嗬一笑,道:“你剛剛沒聽清楚嗎?我說過我要贏了我就跟你解除雇主關係。”
“做我保鏢有什麼不好!”南宮舞不解的說道:“至少你不用那麼辛苦啊?”
“做你這種人的保鏢!”六月天直接了當的說:“直接是侮辱我的自尊。”
南宮舞一聽,不禁火氣就上來了。猛然一腳踩住刹車,六月天一個慣性作用力將他往前推,頭部碰的一聲撞在前麵的擋風玻璃上麵。啪啦一聲,玻璃碎裂,但是那是防彈纖維玻璃,雖然碎了,但是並不會掉下來。
“你幹什麼?”六月天怒道:“想謀殺我嗎?”六月天的額頭被磕破了皮,但是並不礙事。
“下車!”南宮舞怒道:“本小姐不想載你了。”
六月天看都不看南宮舞一眼,推開車門跳了下去。南宮舞報複性的加大油門,一陣灰塵揚起,嗆得六月天慌忙用袖子捂住嘴巴鼻子。
“真沒教養..”六月天在心裏暗罵了一句。不過到了這個裏,已經到了城區範圍。六月天稍作休息了一會兒邁著闊步朝城區中心走了去。
就這時候,六月天聽見身後傳來一陣摩托車的聲音,聽引擎聲音估計發動機是512的,六月天沒有回頭,因為這路上有摩托車出現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