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爬床的那個雌性,似乎待他也不怎麼樣。

所以這位在明知道對不起原身的情況下,還敢跟過來。

這是篤定了原身非他不可嗎?

雖說這個世界雄性獸人與別的雌性有過肌膚之親後,基本就沒有雌性要了,但凡事都有例外。

偶爾還是會有那麼幾個雌性不嫌棄,甚至會要別人拋棄的獸夫。

阮輕輕含笑,眼中沒有一丁點得動容,“但你謀害雌性是事實,按照部族規矩,你和你口中那個叫承德的獸人,都該死!”

知道阮輕輕是黑齒部落的雌性後,本還擔心阮輕輕被黑齒部落獸人說動的雲清,聽到這句話,臉差點笑爛了。

他就說以他昨天拒絕黑齒部落的那種方式,黑齒部落怎麼還給他們部族送獵物來呢。

感情是打著將他們部族的智者哄過去的想法啊。

可惜了,他們帶過來的這個雄性,竟然是害人家的凶手,這樂子可鬧大了。

“如果你氣不過,要我死才能解氣的話,好……那我……”清瀾原本想說,那我就死在你得麵前。

但他話說到一半,目光瞥到阮輕輕,發現阮輕輕似乎還很期待他接下來怎麼做,他後麵的話就說不出來了

等了片刻沒等到清瀾反應的阮輕輕,自動為他補上後半句,“嗯,你死在我麵前,我應該是能解氣的!”

看著絲毫不在意清瀾,甚至該期待他死在自己麵前的阮輕輕,黑齒部落的人所有獸人臉色一度黑的像木炭一樣。

“輕輕,清瀾或許是有做的不對得地方,但他畢竟是將你從小帶到大的人,你生在黑齒部落長在黑齒部落,你不能恢複神誌就站到黑齒部落對麵去了,還張口閉口要清瀾去死!你不能這樣啊!”

阮輕輕話音剛落,玄禹身邊的獸人便忍不住開口為清瀾說話了。

“對啊,你現在不是沒事嗎,我們都是一個部族的人,他做錯了事情,罰肯定是要罰的,但沒必要讓他死吧!”

有了第一個幫清瀾說話的,就有第二個。

阮輕輕聽著這些話,忍不住笑。

原身要是沒死,他們這麼說的確能挾恩成功。

可惜,原身早就死了。

“我沒死是我命大!”阮輕輕回頭看了看霜序,接著道:“那時候我後腦勺磕了那麼大一道口子,要是沒有霜淵部族的霜序出現,你們大概隻能找到我的屍骨!!”

說完這話後,阮輕輕心裏原本對黑齒部落生出的些許不忍,此刻全都煙消雲散。

這些人拉著清瀾過來,她還以為是為了挽回她的,沒想到是過來惡心她。

她倒是想看在原身的份上,不讓黑齒部落出現太大的傷亡,現在看來,完全沒這個必要。

“清瀾我們肯定會處罰的,阮大人放心,他該是什麼處罰就怎麼處罰。”

這時候玄禹終於開口了,“不過,處死清瀾和承德,必然是在黑齒部落中執行的,阮大人要是有興趣,可以到黑齒部落來觀摩。”

謀害雌性獸人本身就是死罪,前麵他們部族的人之所以為清瀾開脫,不過是以為清瀾犯的過錯不嚴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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