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西寺溝脫去了華豔的盛裝,著上翠青的素衣。漫山遍野清新靚麗,萬物生機盎然。小鳥清脆的在叢林歌唱,歌聲清麗誘人。
幾人行在林間。
他們這次活動,是搞幾人一小組的,在沈容的安排下,兩人在一起了。在一起的,還有兩個美女。不得不說,沈容對自己的男人很是照顧啊。
不過,這或許是為了考驗高斯的忍耐力,說不定呢?
女人心,難預測。
不過,高斯也沒有這些心思,有沈容相伴,他就已經很滿足了。
愛不在多,而在一。
雖然,他沒有辦法,隻是他能夠把愛的範圍盡量縮小。至今,在他心中的女人隻有三個,那便是沈容,林思敏,還有秦憐夢。隻有這三個人,一個是刻骨銘心的初戀,一個是名副其實的第一個女人,另一個,則是情欲合一的女朋友。
他心中最重的女人,是沈容,畢竟包括日久生情在內的其他原因,沈容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人。
所以,沈容也顯得有些擔心多餘了。
不過,愛總是在這樣的小事中才顯得有趣。況且沈容是否如此,還不知道呢!
其實也是如此的,沈容並不是為了考驗,她是討厭別的男人打擾自己和高斯,可是隻有兩個人又太是明顯了。
所以,她隻有找了幾個女生。在她看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既然找,就找最漂亮的。隻有這樣,才對得起自己的男人。她相信自己的魅力,她相信自己的男人。在她想來,這樣也是為了保護那些女生。
幾人走在林中。
尋聲望去,隻見十來丈高的叢林茂密的豎立著,隔著茂密影影綽綽的隻見無邊的天空,全不見鳥兒的蹤影。剛收了心境,鳥兒又嘰嘰喳喳的傳入耳中。另外兩個女生索性不去理它,鬥氣似的假裝低下耳朵,靜靜欣賞這些悅耳動聽的樂章。
高斯和沈容相視一笑,也坐了下來。
年輕人,真是有活力,真的很有沼氣。
兩個女生不愧是花雨季節的年紀,她們的活動不少。有她們在,是少不了樂趣的。沈容覺得,自己好像是年輕了十幾歲,又回到了童年時期,享受到了隻有童年才有的樂趣。
她們的活動不少。
她們間或有蝴蝶在泉邊飛舞。待要伸手去抓,蝴蝶卻又伸展著腰枝飛舞著升了高處,急忙跳腳追趕幾步,蝴蝶還是在嬉戲裏逃走了。
不用失望的心情,溪流潺潺的涓瀉著,悠然悠遠,縹緲著縹緲著飄向遠方,繼而又折了回來,蕩漾著蕩漾著蕩在心間。幾千年不眠的山歌就這樣喘流不息,歌唱著,歌唱著。這悠遠的歌聲似乎傳遞著大山無比寬厚的胸海與深情。
無了撲鬥,蝴蝶似乎失去了情趣,又伸展著腰枝飛來了,五顏六色,在腳下,在泉邊,在草叢,又泉水叮咚,活是一幅童話裏的美妙場景。
一股清風襲麵而來,濕潤的打在臉頰,仿佛夾帶著溪流,夾帶著泉清,夾帶著絲絲縷縷的纏綿,在耳邊,在心際,輕輕的柔柔的飄浮著飄浮著。鳥兒叫的更歡了,一時間,嬋清娟鳴,泉水叮咚。
聽得入神,腳下一滑,咕咚,一腳失落,掉在水中。周圍爆發出爽朗的笑聲。泉水兀自清澈的流淌著,絲毫沒有歉意的停頓。索性脫去鞋襪,赤腳站在水裏,任溪流清潤的撫摩腳底的肌膚,滑滑的,綿綿的,潤潤的。這下可好,泉水成了雙方打鬧的溫柔武器,滿山澗充滿了濕潤,蕩際著歡快。
高斯一直在旁邊看著,畢竟這是女生,他不大好加入進去。隻是看著,他便感到樂趣無窮了。
可是,他這樣,別人可不依。
高斯是個名人,很多人都想要和他玩的。這兩個女生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她們和沈容合計把高斯騙近一些,什麼方法,當然是裝疼啦。
她們一個捂著腿倒在地上呻吟,其他兩人作緊張狀。高斯作為現場唯一一個男人,當然要有些紳士風度了。
他跑了過去,這是男人應付的責任。
他看向少女,關心地問道:“怎麼樣了?”
少女作疼痛狀,咬牙切齒。
高斯隻好動手了。
他是藥醫聖者的傳人,妙手回春,他的醫術多麼高明。在他的手段下,他並沒有發覺什麼毛病。
他有些納悶,不知道怎麼了。
難道自己的診斷出差錯了。
他想得入了神,並沒有發覺那個女生臉上露出一絲壞笑。
一股透骨的涼意突然間襲向了他,他猛然轉醒,一臉糊塗地看向幾個女人。
她們這是怎麼了?
他看看她們,再低頭一看,發覺自己的衣服濕了。
這下,他明白了。竟然欺騙了他,看高斯同學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