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寺中的三人沿著悠長小道盡頭目光看向遠處暗紅色建築,房頂如山尖筆直,房角如鳥兒卷翅,房門從遠處看去很暗有種門裏深似海般一眼看不透。
走在小道上金軒足足打量著四周環境,院中除了一些野草搖搖擺擺在牆邊,就隻有小道右手邊一個池塘和一株小樹,塘中水質清澈陽光打在水麵非常耀眼,水麵反射的光芒折射在小樹翠綠的樹葉,葉邊隱隱發光。
說來也怪走過池塘的金軒發現透徹的池底中有一石龍纏著石虎,被纏著的石虎依然威風凜凜站立在池底,龍頭咆哮著虎頭,虎頭吊睛怒視著龍頭,兩方似乎即將發生大戰般,讓路過的人不自覺產生寒栗。
終於到了,夏侯哥這條路我們差不多走了將近有十五分鍾吧!身上帶著傷的齊浩疲倦的說道。
夏侯孤目光注視著齊浩點頭回應,可想而知這深居城市的慈中寺是有多大。
嗬!占地麵積大又能怎樣,要真有本事我到要看看,這臭和尚有多大能耐,金軒操著廟宇不屑道。
夏侯孤搖搖頭不語走向裏麵,金軒看師兄走進,向齊浩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同走進。
門裏走廊悠長,兩旁房柱上一邊是淡黃色的龍鱗雕刻而另一邊是白色的虎紋雕刻,每根房柱並列延伸至廟堂。
三人走到廟堂戒彼早已等待,坐在蒲團的戒彼久久不語,喝著清茶眼角看向夏侯孤,臉上的笑顏若有若無使得金軒大為氣怒。
金軒神情怒道:你別一直看師兄好嗎?又不說話就跟木頭立在那裏。
戒彼笑道:客者有事來訪,當應客者先說,說完再次拿著茶杯開始飲茶。
金軒聽後語塞不知說什麼可好,心中倒把戒彼罵了個遍,然後眼神看向師兄,夏侯孤點頭示意自己來,走向前恭敬道:戒彼大師其實我們來的此行目的,就是把當初師父寄托在這裏的東西,希望你能給我們。
戒彼發下茶杯眼光看向另外一邊感歎笑道:終於要拿回去了,這一天他等了有多久…多久,嗬嗬!
可是!我想天涯子不可能什麼都沒有和你們說,就叫你們來吧!
那東西可是除了天涯子,什麼人都不能拿的,除非…。。
夏侯孤接過話語說道:的確,除了師父其他人拿根本就不可能,可是當初師父在傳話中還說了,那東西“金軒師弟”能拿。
哈哈!戒彼笑著站起身說道:如真像天涯子所說,我倒是小看這小子,哈哈,奇妙!奇妙!
口中連說幾聲,戒彼微笑眯著眼隱隱精光看著金軒,被眼光沐浴下的金軒反而渾身不自在,雙手互相摩擦著衣袖。
行!跟我走,我帶你們進去拿,戒彼收回眼光說道。
戒彼大師!請稍等一下,夏侯孤出聲走到齊浩身旁再次說道:他是我和師弟途中認識的,中間發生了一點事受了傷,大師能不能安排他先休息下,等我們拿到東西之後在為他療傷。
聽夏侯孤這樣說,齊浩眼神黯然,本來好奇到底是什麼東西讓夏侯孤和金軒兩人來此地,畢竟少年時期的人都對未知事物充滿好奇,這可好期望落空了。
齊浩不甘心道:夏侯哥我也想進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