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的那個劍士還沒有處理吧,讓我見見他,我需要和他談談。”
兩人意見達成一致,柳耀輝毫不客氣的提出他的要求。
用的是一貫命令的口吻,陳修倒是不在意,但是炮兵們卻極其憤怒。
四號和五號不甘不願的聽從陳修的命令帶著柳耀輝和他的妹妹去了劍士所在的木屋,看著他們走遠,二號這才湊近陳說道。
“老大,柳耀輝這個人很危險,不可信。”
柳耀輝和他商談的時候,為了不引起麻煩,隻有三人在場,二號他們不清楚事情原由,所以不知道陳修的為難。
柳耀輝的確危險,而且擅長抓住人的弱點與要害,他知道陳修不會願意被人玩弄於鼓掌之間,可是陳修找不到突破口,就像個沒頭蒼蠅般亂撞,所以,他在恰當的時間出現指引陳修。
說到底,他最後還是被人捏在手中肆意玩弄,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一個不可信的男人身上。
陳修歎口氣,拍拍二號的肩膀。
“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話裏充滿了無奈,聽的二號心裏一沉,自家老大打從認識開始,哪裏有過這樣苦澀的表情,柳耀輝,那個男人,留不得。
陳修不知道二號的打算,繼續說。
“我自是不敢放心柳耀輝,該留的底牌還是會留,但是二號,你是我最為器重的手下,整個炮兵隊實力僅次於我。所以,以後,或許……”
剩下的話不言而喻,二號沉著的點點頭,鄭重其事的說。
“老大,交給我吧。”
二號微微側身,卻見不遠處原本領著柳耀輝去找劍士的四號五號麵色慘白的趕回來。
二號微微皺眉,走上前詢問。
“他人呢?”
“還……還在木屋裏!”
眉頭皺的更深,話裏帶上一絲責備。
“胡鬧!平日裏你們糊裏糊塗就算了,那個柳耀輝是什麼人?怎麼可以把他留在劍士那裏,萬一他訛我們把人給帶走了怎麼辦?”
“不……不會的!”
五號說的極其肯定,一副驚恐未定的表情。
“那個劍士已經……已經被他殺了!”
“什麼!”
二號和陳修同時震驚的喊出聲,緊接著陳修一聲命令。
“跟我來。”
幾人匆忙趕到木屋,就見劍士帶著一臉不甘與怨恨卷縮著身子咽氣,柳耀輝的妹妹有些不忍的轉過頭,而柳耀輝,卻是冷冷的看著劍士的屍體,直到對方的屍體消失。
“你……”
想要開口質問,可是話卡在喉嚨,說不出口。
柳耀輝收起殺氣,笑著說。
“我妹妹進入後,遊戲已經關閉,我妹妹是以其他身份進入遊戲,那麼這個世界身為主角的就隻有我和他,你應該清楚,他留不得。”
這話提醒了陳修,他不確定的詢問。
“之前你救走的弓箭手呢?”
“你知道不是嗎?”
見陳修一臉凝重,他笑出聲。
“哈哈,你們傑克森的人不是沒有生死概念嗎?別用看殺人狂的眼神看我。”
即使沒有生死概念,但他們也不會喪心病狂的殺死自己的同伴。
“而且,在這個遊戲裏的我們,並不是實體,僅僅隻是意識,沒準我殺死他,他們就回到自己身體裏,出了遊戲也說不定。”
這話開玩笑的成份居多,為了實驗死亡是否能夠回去,他刻意救下弓箭手,然後殺死他,
但他的妹妹進來後告訴他,她進入之前那人沒有恢複意識。
不確定的事他不會做,至於兩個死掉的人到底去了哪裏,就不是他所在意的。
陳修不信柳耀輝的信口開河,隻是冷冷一哼。
“既然是你有求於我,那麼就把你的脾氣給我收斂一點。”
陳修靠近他,手裏不知何時拿出一把迷你的手槍,快速上膛抵住柳耀輝的腦門兒。
“還有,不要做出一副很了解我,也不要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更不要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妄自對我的東西以及我的手下幹蠢事,否則,比起你這種臭脾氣,我更喜歡被那群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