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森交代讓她去死者家屬那裏了解情況,但這七個人,三個是外地人,和家裏已經失聯多年,兩個沒有什麼親人的乞丐,最後一個居然還是公安機關追緝的在逃通緝犯,別說親人了,連個認識他們的熟人都很難找啊。
何詩羽把目光放到手機上這最後一個人在資料上,死者叫李宗盛,是第一個送到醫院的屍體,據說當時還有氣息,但馬上就死了。
資料上寫道,他和朋友在本地共同經營一家酒吧,和L市的**有很大聯係,家人也在本地,可以說這個人在資料和其他六人的資料相比簡直就是公交車和遙控車的區別。
“好,就從他入手調查。”
何詩羽開著她那輛猶如瞎了一隻眼的奧迪a9來到了位於市中心的一家高級豪華酒吧。
何詩羽將車停在路邊,走進酒吧,一般酒吧都是在夜晚營業,現在正值中午,所以店裏幾乎沒什麼人,碩大的酒吧隻有在吧台玩手機的一個年輕酒保。
“喂,你家老板呢,我有事情找他。”
酒保打量著何詩羽,好像誤解了什麼,說道。
“你好,美女,我們這裏是正規酒吧,沒有工口服務,你去別的地方應聘吧。”顯然這位酒保小哥把何詩羽當成來應聘陪酒女郎的小姐了,畢竟這個時候一個女孩孤身來到酒吧,肯定意義不明。
“嗬.。。嗬嗬,耍酒杯的,你敢再說一遍嗎?”何詩羽頭上爆著青筋,用著‘和善的表情’對酒保說道。
史鵬飛買飯回來,剛推開酒吧的門,就看見一個少女把自家的酒保按在吧台上暴打。
“你才應聘工口服務,你們全家都應聘工口服務,你長得什麼眼,居然把我和那種..那種出台小姐看成一種人,我今天就告訴,以後見到美女應該先問她要手機號而不是說人家是小姐。”
何詩羽將酒保小哥的半個身子卡在吧台上,把他的手腕以一個極為扭曲的幅度扣住,用胳膊肘連續擊打他的臉。隻能怪這個酒保小哥運氣不好,何詩羽在積攢了半天的怒氣終於有地方釋放了。
“住手,你在幹嘛!”史鵬飛見狀急忙上前製止,從暴走的何詩羽手中救下奄奄一息的酒保小哥。
“哼,你就是這家店目前的老板吧,管好你的店員,讓他以後對美女說話尊重一點。”何詩羽說完,整理著自己有點亂的劉海。
史鵬飛見酒保小哥並無大礙,隻是這張臉估計一個月是恢複不了了,又看向何詩羽,畢竟是年齡大,有經曆的人,史鵬飛注意到了剛才停在門口的奧迪a9和掛在何詩羽腰上的奧迪車鑰匙,年紀輕輕能有如此豪車,可能是某個有錢家族的大小姐,這可怠慢不得,換上一副偽裝的敬畏表情。
“這小子年齡小,不懂事,我待他給您道歉了,請問您是哪家府上的千金,來小店不知有何貴幹。”
何詩羽拿出手機,對比資料和眼前的人,這個四十多歲的光頭大叔就是第一個死者李宗盛的朋友,史鵬飛。
“我是國家機密組織仲裁局的特工,來詢問你關於李宗盛一死的事情。”
史鵬飛聽到這,流露出異樣的眼神,對酒保小聲吩咐幾句,就讓他離開了酒吧,臉上也沒有了剛才對何詩羽假裝的敬畏表情。
“盛子是我從小到大的朋友,我和他情如手足,這一切..,都是從上周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