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犯神經了?你說那麼多有什麼意思?”
“凡人!沒什麼意思,就是再也不想坐你的車輛,後會無期。”留下一句告別的話,秦業頭也不回的背著書包走向學校。不得不說何詩羽的開車技術非常不錯,顯然是受過專門的訓練,但秦業還是受不了那種城市飆車的感覺,而且對這輛白色奧迪從開始就沒任何好感,誰會對一把差點捅死自己的刀有什麼好感,不,是一輛差點撞死自己的車。
“對了,接著!”何詩羽從後座翻出一個油紙袋的包裹,扔給秦業。
打開一看,是昨晚秦業請客那家店的漢堡,難怪剛才她要繞遠去五環,就是為了買早飯,像秦業這種自己住一般不吃什麼早飯的人而言,這種多餘補充的營養隻會讓自己早上上課睡不著覺。
“這樣我們就徹底兩清了,那麼..後會無期了!”何詩羽學著秦業的語句,開車離開了。
目送著那輛白色奧迪離開,秦業心中隱隱有一絲不舍,畢竟像何詩羽這種和自己隨意交流,互相吐槽調侃的妹子在自己身邊根本沒有,在妹子眼中,你不過是利益的稱碼,稱碼越重,妹子靠的越近,如果你沒錢沒勢沒長相,哪個妹子會搭理你,高咲雪除外,那個天然呆。仔細一想,何詩羽靠近自己也是為了任務,任務完成,就會離開,所以說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不是信任,是利益。
秦業將漢堡放到書包裏,混進川流不息的人群,走向學校。
就在秦業不遠處的超市門口,一個帶著鴨舌帽抽著煙的男人,目睹了這一切。
“艸,這小子真TM走運,昨天沒打死他,今天****的還讓個富妞包養了,記下那車的牌號了嗎?”這個戴帽子的就是昨天打傷秦業的綠毛,昨天因辦事不利,被詹傲龍臭罵一頓,心情十分不好的他剛買完煙就看見秦業在遠處和何詩羽‘談情說愛’。
“黑哥,記下來了,咱要不要先給詹少說一聲?跟在綠毛旁邊的一個小弟問道。
“你TM是不是傻啊?腦子進驢毛了?”邊說邊扇打旁邊小弟的頭。“咱自己幹,幹好了去詹少那領功,幹不好那犢子也不知道,不用背鍋,就說你他娘的不長心眼吧。”
“是,是,黑哥說的對,黑哥講的有理。”旁邊的小弟不停的吹捧綠毛,恭敬著給他點上了一根新煙。這些小弟真的是懷著前輩孜孜不倦教導的情懷,看待這些道上的大哥。在他們眼裏,就算大哥揍自己,問自己義正言辭的索要生活費,也是對自己成長的教誨,就是為了有朝一日成為穿著西服,到處收保護費的‘黑社會’。這種專政斂財的教育體係和學校雖然是沒有任何區別,但就是這麼成功,隻是因為多了一個信仰。
有些人要問,小混混成長記(被坑記),怎麼能和偉大的教育事業相提並論呢,作者你是不是買了幾百件順豐快遞,新裝了個水表,家裏還欠了幾個月水費,不想混了啊?但是學校以收學費、學雜費、學務費、學寢費,預定書費,實交書費,補交書費,課後補習費、公共設施損壞費、獨生子女安全保證費,7套夏季校服,8套秋季校服,幾千塊的課外活動物品自給費。
你能說這不是學校在赤裸裸的搶你的錢包,你還不敢報警嗎?為了點雞毛蒜皮和教師自己的心理上的缺陷就對學生體罰,天天沒事就會把叫家長掛在嘴邊,家長來了當著眾人的麵打完孩子,還要一副笑臉的去迎合所謂的校園的園丁,真是誤人子弟,毀人不倦。
一輛白色的奧迪正駛向L市的邊境,這個時候估計李浩森他們早就抓捕了劉文龍和他上上司,正在向基地報告領賞呢。“煩死了,這次出來也沒有立功,回去和老爹打的賭不能兌現了。”何詩羽在心裏抱怨著,撕咬著手裏的漢堡發泄。
“何詩羽特工!何詩羽特工聽到請回話!”放在旁邊的手機又被自動接通,何詩羽發誓一定要換個手機。
“這裏是何詩羽。”
“詩羽,馬上到唐氏集團大樓集合。”李浩森在電話另外一頭說道。
“yes,sir!”何詩羽拉住手刹,猛轉方向盤,車子在馬路上旋轉180度後駛向市中心的唐氏集團大樓。
身處唐氏集團大樓50層的議會大廳中坐著很多人,唐陽峰還穿著那身違和的白色西服坐在會議桌中間,盯著遠處顯示器上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無頭的屍體,從衣著體型可以看出是劉文龍,昨晚當李浩森帶著隊伍趕到追蹤器的位置,就發現他已經被殘忍的殺害了。
在他身後的牆壁上用血跡寫這麼一行字,“下一個,唐,die(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