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越發吵鬧,但是也有人比較明事理,攔著人不讓進,她勸道:“別進去了,當這件事沒發生過,這風言風語傳出去,不得把人逼死?”
這給江攬月爭取了時間,她趕緊穿衣服,陸時宴有些無奈地說道:“看來我不能走了,現在出去,肯定和他們碰上,慌慌張張更惹人懷疑。”
“你說的是。”江攬月直接套上外衣,把胸罩扔在一邊:“看來是來不及穿了。”
見狀,陸時宴默默把內衣撿了起來,藏在褲子的口袋裏,這是他習慣性放東西的位置。
才做完這一切,就有人進了地窖,正是江攬月的姐姐。
她打頭陣,後麵還跟著不少吃瓜群眾,狹窄的地窖頓時擠滿了人,連一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江攬月明白了這件事是她設計的,她恨不得把作者拉過來打一頓,這種人,也配當女主?
德不配位!
這地窖也沒有一個藏身的地方,現在出去也肯定會和這波人打個照麵,陸時宴隻能僵在原地,背對著眾人,開始思考怎麼處理這件事。
江卓凡本來都做好了痛心疾首的表情,結果一進來,發現這場麵不對。
兩個人衣服齊齊整整地在那裏站著,原本安排好的人,也換了。
她能看清形式,但是她安排的人卻不一定,剛才把人往地窖引的梳著齊耳短發少女就迫不及待說出早就安排好的台詞:
“你怎麼這麼賤,大白天的就勾引男人,和男人鑽地窖,哎呦,你這身衣服和早上不太一樣哦。”
她邊說,就一下子來到江攬月麵前,想要把這身陌生的衣服拽下來。
江攬月這家夥她了解,自己上想要讓她穿衣服,好給她下藥毀了她,她很果斷的拒絕,現在破天荒地穿上了別的男人的衣服,這絕對有貓膩。
江攬月閱人無數,一眼看穿了她的算盤,她直接抬起手,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
“啪——”一聲,齊耳短發少女臉上浮現了鮮紅的指印,她瞪大眼睛喊道你敢打我?”
江攬月嘴角勾起冷笑:“打的就是你。”
謝小穎家裏條件本不好,還重男輕女,她就隻能吃一些殘羹剩飯,糧食不夠的時候就餓著肚子,之前人都瘦成竹竿了,臉也脫相的嚇人,還是原主經常把自己的零食送給她,她這才好過了一些。
結果這家夥就是這麼對原主的,真是白眼狼!
對於這種人,沒有好好說話的必要。
江攬月直接左右開弓,啪啪啪接連不停,謝小穎直接被打懵了。
周圍的村民倒是見怪不怪,江攬月一向潑辣不講理,謝小穎卻和江攬月接觸多,直到臉都腫了,才反應過來,她還是頑強地想要給江攬月潑髒水:“怎麼,你這是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想要打死我滅口?”
“你這信誓旦旦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我勾引男人的時候,你正好趴在下麵聽?你可以上下嘴皮子一碰誣陷我,但是我不能還手,得和你講五講四美三熱愛?還手就是惱羞成怒?憑什麼?憑你上嘴唇挨著天,下嘴唇挨著地嗎?
我告訴你,我打的就是你,你也是個女同誌,不知道名聲對女同誌有多重要,你要是不知道的話,明天我就去你學校,當著你老師同學的麵,也像今天這樣鬧上一遭。”
江攬月話語平淡,謝小穎卻聽出來這話的堅定,她心中卻有些發寒。
隨後她又在心中暗罵自己,自己怎麼會怕這一棍子打不出兩句話的悶葫蘆樣子?
而且今天,如果不坐實了她是個破鞋,那自己就成誣陷別人的人,想到這,謝小穎定了定神,找準機會,就拽住了江攬月的頭發,毫不留情地一薅。
江攬月感覺頭發都被拽起來了,想要反擊,卻突然感覺腰間一軟,整個人差點跌坐在地上。
她忍不住瞪了那男人一眼,陸時宴被瞪了,也是不好意思轉過頭,自己當時幹的事真不好意思往外說。
陸時宴見狀,急忙衝上前,扶住了江攬月,同時粗暴地把謝小穎的掰開,沉聲說道:“有話好好說,別動手打人。”
謝小穎都要氣壞了,她說道:“這話剛才她打我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呢?”,她陰陽怪氣地哦了一聲:“也是,你們是那種見不得人的關係,你當然向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