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笑笑一直在外麵晃悠到了大中午才偷偷摸摸的潛回了家,顧琴女士,也就是白笑笑的老媽每天中午都有午睡的習慣,她要趁著那會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溜進去。
她慌慌張張的拿出鑰匙,極其小心的轉動著鑰匙孔,終於啪嗒一聲,門打開了,心裏一陣竊喜。正當她躡手躡腳前行著準備爬上自家樓梯的時候。一隻耳朵被狠狠地捏在了某人的手裏。
“啊啊啊,老媽,饒命啊。”情急之下白笑笑連連討饒,這會兒在家的還能有誰啊,除了她那位老媽大人誰還敢擰她的耳朵。
“死丫頭,膽肥了是不是?敢曠工了!?”
“啊?你說什麼啊老媽,什麼曠。工。”白笑笑隻是無意的一個轉身,陡然就發現了‘第三者’的存在,到嘴邊是我最後一個字就像是擠牙膏似的擠了出來,在她看清那人的模樣後,麵部表情別提有多精彩了,到最後嘴巴直接張成了O型。
不會吧!?是她眼花了還是怎樣?那個戴著墨鏡。為什麼會坐在她家的沙發上?!大白天就見鬼了麼!
“老媽。”白笑笑可憐兮兮的看向了顧琴女士,她其實很想對她說,不要把隨隨便便什麼人都放進來!
顧琴女士捏著她耳朵的手遲遲不肯鬆開,一隻手捏著,另一隻手還不忘戳她的腦袋,“你個死丫頭,楚先生在這裏都等了你好一會了!你好意思讓你的老板等你?”
“我。”白笑笑有苦不能言,她還是自己的親媽麼,有做媽的當著外人的麵這麼對自己女兒的麼!
楚澤彥饒有興致的在旁‘欣賞’著,就當是她媽替他出氣了,不過這些遠遠不夠,光這樣也難消他心頭的怒氣。
“白笑笑小姐,上班第一天就曠工,你是準備倒貼公司錢,還是直接在工資裏扣。”
突兀的聲音打斷了母女倆的對峙,顧琴女士這才鬆開了自己的金手,白笑笑一邊揉著自己的耳朵,一邊佯裝不知情的說道,“我什麼時候答應我要給你當秘書了。”
“沒有麼?”楚澤彥的嘴角隻是牽動了一下,然後繼續板著那張臉。
顧琴女士覺得形式不對又狠狠給了白笑笑一個爆栗,“死丫頭你在說什麼呢!敢對你的老板那麼沒禮貌!”
“老媽,我還沒。”
“閉嘴!你老板都跟我說了。”白笑笑到嘴邊的話又給顧琴女士硬生生的打斷了,心髒更是像打起了擂鼓似的加速跳動著,“說。說什麼了?”
心虛和不安都寫在了她的臉上,提到昨晚那兩個字,她那條反射神經就意外的活躍,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死期將至,她現在隻有一個願望,臨死前她不想見到楚澤彥!
不對啊,他怎麼會在她家的?!他是怎麼知道她家的,他是怎麼找到這裏的!?
顧琴女士突然正兒八經的說道,“楚先生說了,念在你昨晚辛勤工作的份上,他可以原諒你這一次。”
“咳咳咳,咳咳咳。”白笑笑突然劇烈咳嗽了起來,她是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誰能告訴她辛勤工作是怎麼回事?她昨晚到底幹什麼了,不會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