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能不能讓我說幾句話。”
白笑笑很有秩序的舉起了手,代表她要發表意見。
楚傲天忍不住哈哈一笑,“哈哈,說吧,笑笑。”
白笑笑硬是把楚澤彥按到了沙發上,然後她自己站在楚澤彥和梁子凡的中間,先是對楚慕天和楚傲天鞠了一躬,然後說道:
“雖然很多年前發生的事我不是很清楚,楚家發生了些什麼我知道的也不多,零零碎碎聽到過一些,所以不敢妄下定論。”
白笑笑頓了頓,又繼續道,“雖然我知道的不多,但我還是要說。”
“對於我而言,沒有什麼是比親情還可貴的,我從小生活在一個健全的家庭裏,或許你們覺得我沒資格發表意見,可我覺得恰恰相反,我才是最有資格發表言論的那個。”
“站在楚澤彥的角度,他是受害者,站在梁子凡的角度,他也是受害者,站在楚先生的角度也是受害者,包括爺爺爺爺也一樣,他同樣是受害者。”
“但同時,大家又都是加害者,你們具備著兩重身份,卻選擇了自己能接受的一重。”
白笑笑說的很動情,讓在坐的人都聽的很認真。
她微微一笑,繼續說,“然後很多年以後,你們慢慢發現你們的內心在改變,覺得自己錯了,錯的還很離譜,但又拉不下麵子去承擔自己犯下的錯。”
“現在,你們都坐在這裏,為什麼不把話都說清楚了呢,誤會也罷,真實的也罷,那代表的也隻是曾經,曆史是不能被更改的,我們要珍惜的事眼前人。”
“過的去的,過不去的,都會過去,既然錯過了一次,就不要再錯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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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的午後,白笑笑的頭枕在楚澤彥的腿上,兩人也是臨時起意要出來露營的,白笑笑的肚子已經圓鼓鼓的,再過兩個月孩子就要出生了。
那天,白笑笑說完那番話後,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尤其是楚傲天和楚慕天,他們比白笑笑多活了那麼多年,那麼簡單的道理卻要白笑笑告訴他們。
之後在白笑笑的帶動下,該說的也都說清楚了,白笑笑還記得那天楚澤彥和梁子凡叫爸爸那瞬間是有多麼的‘可愛’。
要是那個時候有拍下來就好了,無聊的時候拿出來看看也挺好的,想著白笑笑就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想什麼那麼好笑?”楚澤彥捏著白笑笑的臉蛋‘逼供’。
白笑笑否認,“沒有啊,就是在想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可以啊。”
“不行。”白笑笑又否認。
楚澤彥不理解,“為什麼不行?”
哎,這個就說來話長了,自從名品收購了肖氏以後,名品的投資商就越來越多,規模也越來越大,都能趕上MU了。
而且吧,梁子凡在那天以後就離開了,盡管楚澤彥挽留了他一下,他還是堅持要離開。
這也沒辦法,總不能綁著他不讓他走吧,不過他答應會在白笑笑的孩子出世前回來的,回來的目的當然是幫楚澤彥打理名品啦。
“你說哥他怎麼還不回來?”
白笑笑一下子轉移話題又說到了梁子凡的身上。
自從他們相認以後,彼此的稱呼也變了,梁子凡要改成楚子凡了,雖然聽著挺怪異的,但這是他的本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