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這種防護的劉弼很鬱悶,一場小小的騷擾戰能打成這樣也算是一種史無前例了,本來派出暗殺小隊追殺是誌在必得,卻不想對方異常強大,好麼,強大就強大,暗殺小隊也算是精英了,懂得進退取舍,偏偏在最後關頭無緣無故刹不住車了,活活地現場表演了一場逆襲,沒辦法,不是他不明白,隻是這個世界變化快,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趙雲長槍一掠,朝著一身武裝的禁衛軍攻擊小隊衝去。
“合!”禁衛軍第一攻擊小隊的十人長一聲大喝,屬下諸人霎時合於一處,站好陣型。
“哼!”趙雲一聲冷哼,義無反顧地將長槍舞出一道道殘影,“乒乒乓乓”毫無花哨地將布成陣型的禁衛軍統統打散。
“哼哼,又是一群傻瓜!難道你們的教官沒有教會你們‘一力降十會’麼?在絕對的武力麵前一切的技巧都是紙糊的!”趙雲將長槍橫掠前胸,不再理會倒地一片的禁衛軍,反而戲謔地看著一旁一兵未損的禁衛軍第二攻擊小隊:“給你們個機會,滾!”
聲浪如雷,嚇得禁衛軍第二攻擊小隊的隊員各個麵如土色,一臉希冀地看著負責第二攻擊小隊的十人長,在生與死之間,沒有人願意選擇死亡。
負責第二攻擊小隊的十人長愣了一下,看了看身旁追隨自己的屬下,又看了看剛剛將第一攻擊小隊一陣飽揍的趙雲,最後回頭看了看毫無聲息的營地。在戰場上,隻有服從命令的士兵,沒有苟且偷生的逃兵,這是這位十人長進皇城軍官學員,教官說的第一堂課,沒有上麵的命令,就算死,也要死在戰場上。
看著毫無聲息的營地,十人長一咬牙:“合!”
“哼,一群不知進退的家夥!”趙雲看見禁衛軍第二攻擊小隊布起陣型,手中長槍一緊,再次飛一般地衝了上去。
又是一陣“乒乒乓乓”,第二攻擊小隊毫無意外地重蹈第一攻擊小隊的覆轍,一幹成員躺在地上哼哼喲喲地呻吟著。
“傻是傻了點,做兵的潛質還不錯。”趙雲笑了笑,扛起長槍,向躺在地上的刺客屍體走去,如果猜的沒錯,那批刺客身上的裝備應該是最好了,當然,自己有了這身不知何名的盔甲後,其他的防禦性裝備已不重要了,如果不是這身神秘的盔甲,今天說不定就掛在這幫刺客手裏了。
趙雲摸遍了刺客的全身,盡是一些瓶瓶罐罐,還有幾把顏色各異的匕首,看起來應該都是上了毒的,對於一向喜歡正麵戰鬥的自己,這些東西都不重要,隻有那柄純黑色的烏琻匕握在手裏乖乖的,一眼看不透材質。
趙雲左手烏琻匕,右手一柄綠色的匕首,相互砍去。武器對砍,雖然會對武器產生傷害,但這也是試武器鋒銳度以及材質的最好手段。
“當…”綠色的匕首攔腰截斷,一段刀身平整地掉在地上,而烏琻匕則絲毫未損。
“嗬嗬,看起來不錯。”
趙雲逐個地從刺客的屍體旁走過,收刮了十把烏琻匕。
“喂,跟你們頭說聲,我們隻是路過的,今天的日子不怎麼好,就不過去拜訪了,還想多呼吸幾天空氣的,就別跟過來哦!”趙雲扛著槍,槍上掛著包著十柄烏琻匕的小布包,跟躺在地上呻吟的禁衛軍攻擊小隊揮了揮手,揚長而去。
“哎…”站在營中的劉弼歎了口氣,如果華國軍隊裏多幾位這麼厲害的軍官,還有哪個國家敢來冒犯,但現實的殘酷又讓他不得不打消了念頭,“傳,收兵!”
躺在地上的禁衛軍攻擊小隊戰士終於聽到了鳴金之聲,一個個顫顫巍巍地爬將起來,拖著禁衛軍第一暗殺小隊的屍體慢慢地走回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