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許天都的拳頭上泛著一層金光,而戰無極的拳頭上流動著一層彩光,兩拳相對,拚起力量來,開始時兩人互不相讓,誰都不能讓誰後退一步,最後好像是許天都更勝一籌,不過也沒有勝過多少,一絲而已。
二人便在這二師兄的小院裏,待了兩天。兩天過後,那二師兄順利突破到狂戰士,其實本來早就可以突破的,他也是停在這個瓶頸好長一段時間了,突破隻是早晚的事。
不過有一點令戰無極和許天都都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二師兄竟然會成為這易行宗第二位突破戰王的強者,而且比當年這易行宗開山祖師的實力還要強,此後易行宗幾乎是長盛不衰,幾乎每一代都會出現一位戰王強者,最強盛的時候一派竟然有七位戰王強者,在這東大荒簡直是一家獨大的狀態了,七位戰王強者,能出現一位已經是大家族大門派了,你想想七位戰王同時存在時一種什麼概念,在東大荒可以橫著走。
想當年戰無極的家裏也就隻有一個戰王強者,可是就那都已經是辛城第一大勢力,別人都無法比肩。可想而知七位戰王是什麼一種情況?
所以這個二師兄最後是對戰無極二人感激涕零啊,不是他們,也不會有他老二的今天,也不會有易行宗的強大。
至於怎麼說這二師兄就突破戰王了呢?其實以他的天賦本突破不了這生死屏障,成為戰王的。可是這一小塊金精石成就了他。在許天都吸收金精石的時候,雖然說大部分能量被他煉化了,可是仍然有不少金係能量散發出來。
而這時他的小院子金係能量就變得極為純淨和濃鬱,是金係體質修煉的天堂,這十天下來,這位二師兄的體質在這純淨的金係能量籠罩下,也從原來的小有天分變成了小天才。
他的體質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所以以後才有機會突破到戰王。
二人看著這二師兄突破了,也感覺自己完成任務了,於是準備告辭,離開這易行宗,他們在這逗留的時間也不少了,該是離開的時候了。
這二師兄突破後欣喜萬分,急忙跑去和他師傅說,也是為了給戰無極二人放出去找借口。
他借突破先天為由,跟宗主說,回家探親,於是那二師兄就大搖大擺的帶著許天都還戰無極從山門口走了出去。美其名曰這是我兩個手下,讓他們拿點東西,我回家探親。
二師兄走後,他們這二代弟子便炸開鍋了,哎呀!不得了,這二師兄突破到狂戰士了,好像大師兄還沒這個修為呢吧!這下有好戲看了,大師兄地位不保。
而此時的三人早已經在十幾裏開外。
那二師兄哭喪著臉說道“好了,我已經把你們帶出來了,能不能把我的毒給解了?”
戰無極二人相視一眼,哈哈大笑。許天都更是笑的直不起來了,眼淚都笑出來了。
這二師兄也被弄蒙了,這時咋回事?怎麼一說要給我解毒就笑稱這樣,有這麼好笑嗎?
過了好一會,那許天都才說道“你到現在還沒有發現你沒有中毒嗎?”說完又哈哈大笑起來。
戰無極表現還算好,強忍住說道“我們當時隻是嚇唬你,那裏會下什麼毒,那時也隻是權益之際,怕你告訴你門派中人而已。對於此事,還是不要見怪。”
那二師兄大汗,原來他從來就沒有中過毒。真是這十幾天瞎擔心了。
二人和二師兄客套了幾句,相互寒暄幾下就分開了。
這次二人仍然進入東大荒,隻是不能從原路走了,要繞過一段路才可以,許天都剛剛吸收了金精石中的能量,還沒有完全轉換為身體的一部分,偶爾可能會流露出金精石的氣息,若是走原路被那狂躁的金毛猿聞到了,那可就壞事了。這個險不能冒。
二人向北走,過了一節亂石就可以到達一個城市,從城市中竄過去就可以進入東大荒了。
不過戰無極二人走在一個羊腸小道上,在幾塊石頭夾縫裏看見一頭深淵狼。
不知戰無極是抽了那根筋,竟然拿一塊石頭丟它。
丟過之後他猛然醒過來,我幹了什麼?怎麼幹這種蠢事?
難道是?跟著小子時間長了,把我變蠢了?近墨者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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