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無極二人又找了一個地方繼續喝酒敘話,而那二爺和那個張姑娘也順利的坐到了他們想要的位子。
然而這女的也是一個細心之人,那許天都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了她的眼裏,看樣這人甚是不服啊。
這人也忒霸道了,把位子讓給他們了,還要看看有沒有怨言,他媽的,人家喝酒喝的好好的,叫你給攆走了,心情能好才怪!還不讓人嘟囔兩句,真是沒天理了。
這女的心裏還在想著如何才能再整治這兩個小子。竟然不服?小樣!給你打到服為止!
那女的計上心頭,用手勾勾,一個家仆附耳上去,那女的說“你去……”
而那幾個家仆急於在主人麵前表現,信心滿滿,趾高氣揚的去了。
其中一個家仆走到戰無極二人麵前,對著許天都說道“哎!哎!哎!二位不是本地人吧。”
許天都正在氣頭上,那裏搭理他,繼續喝他的酒,把他們幾個直接無視。“我說無極,等下我們去那裏玩好呢?”
那家仆見許天都不搭理他,大怒,他可是蕭家的仆人,在這東臨城,哪個人給他幾分麵子,我和你說話時看得起你,竟然把我當空氣?你小子夠囂張。
那家仆用手指戳了一下許天都,“我他媽跟你說話呢?你聽見沒?”
許天都全然把他當不存在,繼續喝他的酒,跟戰無極說道“你放屁了?怎麼這麼臭!”
戰無極咧嘴一笑“我才沒放屁,你自己放的屁你都不知道。”
“我怎麼可能放屁,這就咱倆人,你我都沒放屁,那誰放的?臭死了。”說著還用手扇了扇。
那家仆大怒,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竟然敢如此辱罵他,不給他見苦頭吃看樣是不會長記性的。
那家仆扁了扁袖子欲做揍人狀,說道“**竟然說我放屁,你奶奶的,你個有娘生沒爹教的雜種,你爹沒教過你禮貌嗎?竟然敢這樣對我說話。”
許天都聽後大怒,火冒三丈,殺氣噴薄而出,周圍溫度都感覺有點降低,旁邊的人都感到身上一寒,也不知是什麼原因。
那家仆也是一愣,心中竟然產生一絲懼意,遂即消失不見,心裏想到,我怕他幹什麼?他一個臭小子我怎麼會怕他。
許天都怒視著這個說話的仆人。從許天都的眼中竟然看到一團團的火焰在燃燒著。
戰無極也樂得看戲,心中想到,“你這不長眼的家丁,罵什麼不好,偏偏挑這樣的話來罵!這就是你該死了,任他之前脾氣再好,你也難逃一死。”
許天都憤怒到了極點,渾身顫抖,“你剛才說什麼?”
那家仆不屑道,“怎麼你狗雜種,有娘生沒……”
那家仆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他身上多處一道血痕,至上而下,直直的一條血痕,從眉心到下體,竟是把那人平分成了兩半,雖然沒有被分屍,但是從這條血痕繼續割下去,兩邊絕對一樣重。
這一眨眼的功夫,這個囂張的家仆便死得不能再死了,直直的倒了下去,待到許天都把劍收回來的那一刻,這個家仆才從血痕那裏噴出血來。顯然他這一劍速度快到了極致。
戰無極心中可惜,你倒黴孩子,說什麼不好,偏偏觸動他的逆鱗,死得不怨。
也是,許天都最恨別人這樣說他,他在家受盡了別人白眼,雖然是算是一個小少爺,但是庶出,又因為他娘懷了八個多月就把他給生下來了,別人都說他不是他爹的種,在許家受盡了鄙視和辱罵。家裏的仆人也不給他好臉色看,一點都不尊重他。所以許天都對這樣的話特別忌諱,一聽到有人這樣說他,他就激動。他一激動,就要殺人。
仆人,本來許天都就討厭,想想躲一下算了,沒必要招惹是非,開始的時候他惹了許天都,他就一肚子氣沒處撒,要不是戰無極攔住,打起來過了。這下好了,又來招惹他,死得好。
在這酒樓喝酒的眾人們個個都麵麵相覷,心驚不已,這人夠猛的啊,一劍就秒了蕭家的家仆,那家仆實力可是先天,這人看著這麼年輕,竟然一劍殺了一個先天高手。實力真不簡單。
還有人心裏想,這家仆真是該死,叫你嘴臭!死得不怨,天天囂張慣了,跟誰都罵罵咧咧的。現在好了吧,死了。這就是嘴臭的後果。天天趾高氣揚的,搞得你跟皇帝老兒的樣,不就是個家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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