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毒不侵。還真叫許天都說對了,麵對這樣的金線蛇,就算是戰雖然說這個剛剛入三級的金線蛇沒有成年,但是威力也不俗了,成年金線蛇可以毒死戰皇,這個金線蛇卻可以毒死幾乎所有的戰王之下的人。除非那人的體質天生,無極體質強大也是要含恨的。據古書記載,金線蛇在沒有成年的時候,是有能量優先隻說的,沒有成年的金線蛇能量優先提供給身體的成長,其餘的才提供給毒囊。所以在金線蛇沒有成年的時候,毒性都不是很強。戰無極緊握著手中的武器,眼神中流露出貪婪的神情,金線蛇,這可是好東西啊,若是用了它的血,想必我的身體強度會再上一個台階,我記得金線蛇的血液可以用來練就百毒不侵之身,我的身體雖然可以抵擋住一般的毒物,可是像金線蛇這樣的,還是抵擋不住,若是今天有幸煉化了這毒物的血,想必這世間的毒,超過百分之九十九都不會對我起作用了。那金線蛇吐露出猩紅的舌頭,眼中閃爍著妖異的紅芒,像是在看一個美味一樣。那頭剛剛進階成功的三級魔獸金線蛇筆直的站了起來,口腔中噴射出一道幽綠色的液體直直的朝許天都射去。許天都何許人也?怎會讓一頭未成年的金線蛇擊中?所以很輕易的便躲開了。兩條金線蛇長有丈餘,碗口那麼粗,吐露著猩紅色的三尖兩刃舌,看上去甚是嚇人,眼中發出幽綠色的黯淡的光芒,周圍彌漫著死亡的氣息,一絲絲縈繞在金線蛇的身邊。那頭金線蛇看一擊不中,掉頭變向戰無極攻去,戰無極雖然力量強橫,可是速度卻不是他的優勢,而且他的武器也及不擅長近戰,這金線蛇滑不留手,根本無處使力,導致戰無極無法發揮出全力,僅僅隻是抵擋住金線蛇的攻擊,也無力做出反擊。反觀許天都這邊就完全不一樣了,這就是為他專門設定的戰鬥啊,蛇最怕利器,而許天都拿的是劍,更擅長近戰,不出幾回合那條金線蛇身上便是傷痕累累,眼神透露出幽怨的目光,顯然已經恨極了這個對它造成傷害的人。然而這畢竟是低級魔獸,尚未開化,攻擊僅僅隻是憑借著本能和自己身上的牙口來進行攻擊,並沒有什麼技巧和戰術。然而人類不同,一個戰將在沒有武器的時候,僅僅依靠肉搏是根本打不贏一個擁有利齒的三級魔獸的。可是人類畢竟是智能生物,在利用智力的時候可以發揮出難以想象的戰鬥力,就算是沒有修煉過武力的人,集合一些人的智慧,依然可以抓捕一些比他們強大無數倍的魔獸。這便是人類的優勢。可是說得輕巧,現在戰無極這邊是痛不欲生,在沒有適當武器的時候,和這條金線蛇打真是難受之極,有力量卻伸展不開,就像一個明明可以戰勝的敵人,卻因為自己身上綁了無數的鐵鏈,準備一拳打到敵人身上的時候,卻因為鐵鏈所致到不了他身上。越打戰無極越是憋屈。哎!有勁沒地方使得感覺真不是好受的。最後索性戰無極連染血也不用了,一擊掃開金線蛇,把染血扔到一旁,那染血飛躍了一個弧度,直直的插在一個石頭縫中,發出清脆的聲音。之後戰無極就看上去很傻的一樣跟金線蛇肉搏。其實也並不是他傻,而是他放棄武器之後反而更加放得開,速度也大有提升,招招之間拳拳到肉,把金線蛇也打得昏頭轉向的,模糊之間金線蛇的攻擊準頭也有所下降。這也算是戰無極有意為之,戰無極從小就開始煉體,在別人都修煉武力的時候,他隻是在強化肌肉,所以算算也有十年了,他采用龍血煉體的方法也有些年頭了,他想試試他的身體強度到底達到了一個什麼樣的程度。因為魔獸的身體強度和等級有很大的關係,一般情況下魔獸的力量是比身體強度高上半級的,所以對於這條三級金線蛇,它起碼也有四千斤的防禦力,而戰無極剛剛晉級到狂戰士,這條金線蛇是檢驗他身體防禦的最好指標。金線蛇與戰無極身體之間的碰撞,導致戰鬥的白熱化,比許天都那邊一邊倒的戰鬥看上去更有意思。不過幾個回合下來,讓戰無極也摸清了一些自身的實力,依他現在的能力,純力量爆發可以碾壓一般初階戰王沒什麼問題,因為這條三級金線蛇因為剛剛突破,力量也隻是六千左右,和人類初階戰王沒有什麼兩樣,然而防禦卻是比人類高上很多,一般的高階戰王主修煉體也頂多這種身體強度。然而戰無極的爆發足足有七千斤,所以這條金線蛇對於他來說是小菜一碟,若是單論防禦力來算的話,這幾回合下來,戰無極估計了一下,他的身體強度應該比這條金線蛇強上一點,但也不是很多,在金線蛇的攻擊力之下還是有些疼痛。這也讓戰無極感到一些失望。可是這事若是傳了出去,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一個剛剛晉升到狂戰士的人,竟然徒手肉搏金線蛇,說出去誰也不會相信,狂戰士怕是在金線蛇嘴下走不了三招吧,那一尾巴甩下來,就算不是身首異處,起碼也要傷筋動骨吧。我們一般這樣正常的想象著,可是他是戰無極,不能以常人來衡量,要把他當畜生看,那些魔獸是什麼力量和防禦,他也大抵就是那個戰力了,然後稍微有些出入,這就是戰無極的實力了。可是這樣的身體素質依然不得戰無極的滿意,他認為他的身體強度可以再上一個台階,然而他的防禦力在同階而言就算是別人全力以赴也不一定破的開他的肉身,可是在戰無極眼裏他依然不夠強大,仍然需要加強訓練力度。在金線蛇受了戰無極幾記悶拳,也變得精明了起來,後退了數步,與此同時那個小個頭的金線蛇也急忙從許天都的戰鬥中撤了出來,兩條蛇嘶叫一聲,如同黑夜中的鬼吼,驚醒了一條街上的人,刺耳中帶著恐懼。兩條蛇迅速糾纏在了一起然後繞開,仔細發現它們隻有中間纏繞在了一起,就仿佛一隻雙生的兩頭怪,閃耀著金鱗鱗的光輝,然後一起向戰無極撲了過來,此時兩條蛇的戰鬥力已經直線上升,它們是一母同胞,擅長合擊,對於戰無極來說,比之前難度提升了數倍不止,這兩條蛇迂回攻擊,前後交夾,攻擊縫隙銜接的恰如其分,一時間讓戰無極難以應付,隻是被動的防禦,無法找到破綻進行反擊。而此時許天都也加入戰鬥,前後包夾金線蛇,頓時戰無極壓力大減,可以騰出手攻擊金線蛇了。然而金線蛇的合擊之術並沒有這麼簡單,其中一條纏繞在另一條身上,翻身一秒不到的時間,變成一前一後,這樣雖然有了攻擊空擋,但是戰鬥力卻是絲毫不減,而且還可以對付戰無極兩人。數十招下來沒有占得什麼便宜,一時間難分勝負。好像金線蛇不滿現狀,似乎想要打開僵局,一條金線蛇轉了一個身,雙蛇齊頭並進向許天都攻去,也不作撕咬,隻是頭顱直直的朝許天都撞去,這一招合擊之力足足有萬斤,那裏是許天都這個狂戰士可以低檔的,他見避之不及,舉起手中的劍橫在胸前,期望延緩攻勢。可是依然不能抵擋,蛇劍人瞬間撞在了一起,發出金戈之聲,許天都被撞退了數丈,腳與地麵也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印記,許天都雙手顫抖不已,青筋顯露,體內血液翻騰不息,顯然承受不了這種攻擊,一時間還適應不過來。在金線蛇擊退許天都之後,扭動身軀,朝戰無極撲來,攻擊更加淩厲,讓戰無極也應接不暇,突然其中一條蛇不再纏繞另外一條,猛地竄了出來,從戰無極的胳膊上滑了過去,不一會纏滿戰無極全身,一時半刻無法掙脫開來,而另外一條金線蛇更是機智,在戰無極被束縛住的瞬間,毒液噴湧而至,恰巧不巧的射在剛要抬頭的戰無極的眼睛上。毒液侵蝕了他的眼睛,戰無極眼前一片模糊,繼而是無盡的黑暗。他疼痛難忍,嚎叫了起來,發了瘋一樣掙開了金線蛇的纏繞,在原地打起滾來。大叫到“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而此時的許天都仍然沒有緩過勁來,但是聽到戰無極的嚎叫,也顧不了這麼多,急忙趕上前去,兩劍掃開金線蛇,扶起倒在地上的戰無極,問道“你怎麼了?眼睛怎麼了?”“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不見了。”戰無極緊緊的抓住許天都的胳膊,一臉驚恐的說著。看著戰無極眼裏流淌著紅色的夾雜著黑色的血水,許天都心中不禁心痛,若不是他大意之下被兩條金線蛇鑽了空子,也不會導致這種情況發生,他把一切的罪責都歸結到自己的身上,心中大怒。這兩條畜生,竟然傷我兄弟,定把你碎屍萬段。隻見許天都身上金光一閃,眼神中透露著宛如實質一樣的金光,望向那兩條金線蛇,不自然的金線蛇頭也縮了一縮,仿佛害怕了眼前這個發狂一樣的男人。許天都舉起手中的劍,三步並作兩步飛上前去,一劍拍在那條大個頭金線蛇頭上,把他拍的昏頭轉向,頭直直的摔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大坑。再一劍,砍在哪條小金線蛇身上,不可思議的事竟然發生了!哪條金線蛇竟然被許天都攔腰砍斷,這得是何等威力?最起碼也要數倍於金線蛇的防禦力,才能如此利索的切斷它的身體,此等力量能做到無視金線蛇的防禦,起碼也是戰王級數的人,可是許天都才僅僅隻是狂戰士,力量也隻是比金線蛇強上一點,絕不可能在力量上強上金線蛇數倍。然而在金線蛇斷了的身軀扭動的同時,許天都又是唰唰唰幾劍砍出,竟然把那條金線蛇砍成八瓣,留下一個頭,不甘的看著許天都,眼神中透露著驚訝而又怨恨的目光死去。而另外一條仿佛看傻了一樣,咽了一口吐沫,扭頭就跑,可許天都那裏能讓它跑掉,一劍甩出,直直的把金線蛇釘在地上動彈不得,許天都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攥住金線蛇的蛇頭,一臉憤怒的表情望著它。“這就是你傷我兄弟的代價!”說完一把抓碎了金線蛇的頭顱,同時另一隻手取下劍斬向蛇的七寸,轉眼間兩條金線蛇死在許天都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