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陝西潼關附近的一座深山裏,張獻忠狼狽不堪的扶著一塊青石,李定國拿出水袋遞給張獻忠:“義父,喝點水,叫大家都休息一下吧,兄弟們都走不動了。”張獻忠回頭看了看部下,發現隻剩下幾百人無精打采的跟了上來大部分人連武器都丟了。悲傷的嚎啕大哭。李定國勸慰著:“義父,這次敗了下次再打回來就是了,為何如此悲傷?”
“我不是哭吃了敗仗,這幾年敗多勝少的也看開了。我哭的是這次敗的這麼慘,四千多兄弟就剩下這麼點了。嗚嗚……要不我們詔安吧?”張獻忠一邊哭訴一邊偷偷打量手下的反應。
李定國會意的憤憤不平道:“義父怎的失去了鬥誌,現在到處都是饑民,隻要破幾個村寨弄點糧食人還不是要多少就有多少,義父可別忘了梁山好漢就是受了詔安可沒落到什麼好下場,要是我們投了朝廷,萬一被皇帝老兒發配去了遼東跟韃子打仗,那才糟糕,恐怕弟兄們一個也別想活。既然楊鶴厲害,我們打不過。我們就去找不厲害的。”張獻忠一看其餘的幾個頭目也一臉的讚同,目光沒有閃躲的。再一想到現在還能跟來的都是死忠。也就不演戲了。
張獻忠下令隊伍停止前進喝水稍作休息。把所有的什長叫來安撫一遍,同時宣布離開陝西,先去漢中到時再看是去四川還是湖北和河南。“楊鶴厲害我們打不過那就去找能打過的。”張獻忠如是的對手下安撫道。
“義父,我們要走了要不要給三十六營和闖王送個消息?”李定國請示張獻忠。
“不用,媽的巴子的要不是因為高迎祥非得和官軍正麵決戰老子也不會折了那麼多的弟兄。那可都是見過血的老兵!想起我就心疼。”張獻忠看著累的東倒西歪的殘軍恨恨的說著。
張莊是一座寧靜的山村,可是在今天卻沸騰了起來,男人臨死的慘叫聲、婦女的尖叫呼喊聲連成一片。張獻忠抱著一個衣衫淩亂的少女坐在村裏的地主趙亮家的堂屋裏哈哈大笑。
“兄弟們,都利索點,明天還要趕路,除了年輕的女人其餘的統統砍了。”一邊說一邊在這個大約隻有十一二歲的少女嬌小的胸口上扭捏著。少女雪白的胸部上紫色的手印異常的刺眼,張獻忠看到之後卻異常興奮的抗著少女進了裏間臥室,原來她是趙亮的小女兒趙嫣。“啊……”一聲痛苦的嬌呼,趙嫣流著淚忍著疼痛迎合著張獻忠的衝刺,因為她的母親和姨娘被張獻忠嚐過就賞給手下被活活折磨死了,趙嫣隻希望這個強盜頭能看在她沒反抗還盡心伺候他的份上,不把她給別人糟蹋,可惜她太天真了。不一會張獻忠從她的身上滿足的下來,趙嫣蹣跚著跪起來幫他整理衣物。“真乖巧!”張獻忠摸著她蒼白稚嫩的小臉誇獎道。
趙嫣忍著下身的疼痛勉強的露出了笑容,以為自己暫時安全了,可她高興的太早了。張獻忠走出臥室對著守衛房門的護衛說:“賞你們了!”
“謝大哥賞!”兩名護衛高興的把趙嫣抬到院子裏。趙嫣一看兩名強盜把她剛穿的衣服撕了下來抬著到了院子裏,想起了家人的遭遇,掙紮著哭喊起來,希望張獻忠能改變主意。張獻忠看了她一眼不耐煩的說“叫什麼叫!叫的我心煩。來人,給我把她的舌頭割了,省的叫得煩人。”
沒有舌頭的趙嫣掙紮著反抗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又一個的護衛上來又下去,趙嫣認命的停止了反抗,麻木的忍耐著。雙眼無神的看著自己父親的頭顱和母親的屍體。
清晨,流寇們正做著早飯和幹糧準備出發。李定國來請示張獻忠,看到趙嫣的屍體。
一個花季少女還沒來的及開放就凋謝了。趙嫣翻白的雙眼像是在控訴著流寇的殘忍又像在訴說著世道的黑暗。
“可惜了,細皮嫩肉的,應該饒她一命的。”李定國惋惜道。
“是有點可惜了,來人!把這個煮了做成幹糧。這樣就不可惜了吧。”張獻忠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李定國身後。
“義父”
“嗯,準備的怎麼樣了。”
“差不多了,一柱香之後就能出發。”
“那我們就準備走,多派斥侯別被人摸了還不知道。”“是,義父。”而張獻忠絲毫不知道就在他後麵不遠的一座山穀裏曹文詔帶著部下堵住了落單的闖王高迎祥。也許知道也毫不在意的裝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