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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猛整理好隊伍就急急忙忙得向柯家莊趕去。他不知道能不能來得及阻止刀疤,他隻是不想自己以後因為自己的耽誤後悔莫及。一眾人看著李猛心情不好都沉默的趕路。
“好了,我知道了。”即墨知州吳思秋對著喋喋不休為李猛說好話的管家不耐煩得說道。一看就知道他收了人家不少好處,不然他怎麼可能會為李猛求取巡檢一職。自從上任巡檢病死以後,巡檢的位置空了下來。每天來求職的,說項的那是絡繹不絕。吳思秋就覺得沒有巡檢也不錯啊。你看連那個膽大包天的二傻子不也送來了份子錢麼。他還算懂規矩,知道上交自己那份的份子錢。在地方做官這麼多年吳思秋總結了一點經驗,那就是不做!什麼都不做!你看,現在倒有多少人被一個閹黨的名聲給連累,我就沒事。為什麼呢?因為我知道自己沒後台,做什麼都有人拖後腿,我幹脆就什麼也不做。噯!這官慢慢的就升上來了,就因為我不會礙事所以別人不怕我升官。還有一點就是在地方上不怕你做犯法的生意,隻要你的份子錢交上來,大家都會看不見。比如這個二傻子李猛。他要是不交份子,我拿他沒折因為他有四五百的打手,我就沒發交布政司的份子。那我就要上報李猛販賣私鹽。嗨!我怎麼想到這了!吳思秋搖搖頭。
不過這巡檢怎麼也不能讓那個二傻子當,他還是一個軍戶的時候就敢殺官!還是堂堂的二品大員!那他要是當上了這個九品官還不得造反啊。再說了老爺我不待見他,誰來說也不行要不是因為管家是從小帶著我長大的,一早就給趕出去了。叫管家出去之後吳思秋看了看李猛送來的份子錢。呃?不少啊,比以前的巡檢交的還多了五十兩。那他獨霸附近的鹽貨生意我也就不處理了。叫那些不上道的家夥自己找李猛去吧。
管家來到門房,周致遠連忙迎了上去:“管家大人,事情怎麼樣?”
“沒成,你的銀子。”說著就要把周致遠塞給他的銀子還給周致遠。
“可不敢要!我們也沒想著成,就是想在府台大人麵前露個臉,這以後有事也好上門求見不是。”周致遠連忙推辭,管家也就是做個樣子就把銀子收了起來。
“要說你很不錯,知道自己的位置。收了你的銀子也不能不幫你一把,給你露個底,我家老爺就沒想再任命巡檢。”管家小聲的說著凡是消息靈通的人都知道的信息。不過李猛他們現在還打聽不到官場的信息,對李猛來說這個消息就是新消息。周致遠千恩萬謝的走了,管家看著他們的背影笑了一下帶著不知明的意味。
因為要押送銀兩所以來了兩個班的人周致遠是臨時的頭,吳六子也是一個班長他疑惑的問“致遠,他都沒幫我們做事為什麼不把錢要回來?”
“怎麼要?以後不是還要打交道,要了不得罪人麼。再說主公也不知道這事,這是王伯私下裏交待的,能幫主公爭取到巡檢一職更好,那樣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賣鹽了。沒當上也沒關係,無論誰做巡檢也不敢招惹我們。聽他的意思是不會再有巡檢了。那樣更好,在即墨有誰比我們更強,還不是想怎麼賣就怎麼賣。”周致遠自從當上班長人也變的健談了,要不然王有善也不會安排他來給吳思秋送錢。吳六子點點頭表示受教,幾人又談起了閑話。走了一段時間就見有人在路邊上吊。“趕快救人!”周致遠連忙喊幾人把人救了下來。折騰了好一會才把人救醒。
趙濤是一個秀才因為性格內斂不善言辭也沒什麼朋友。連朝廷發的錢糧都被學政克扣了,也沒人幫他說話。家裏還有年老的母親,家裏斷頓了。實在是沒辦法他才去求學政能把他的錢糧發給他。也許是不會說話,也許是學政說的那樣朝廷現在沒錢還沒發下來。你總不能要學政自己掏腰包給你吧。趙濤也是書生意氣說不出個求字,不然關係再不怎麼樣也能從同學那借到錢周轉一下。他鑽進牛角尖了就想著母親還在家挨餓。失魂落魄的走了一會,自己手無縛雞之力能做什麼?我要怎麼養活母親?沒有糧食的他感覺沒臉回家尋了短見。剛把脖子套好蹬腿把石頭踢倒就後悔了,我可以給人做帳房,教書還可以做軍師。我那麼擅長內政連我老師都自愧不如。我沒上吊之前怎麼沒想到?趙濤後悔得臉都青了,氣得他舌頭都伸出來了。(你確定不是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