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奧普拉的男友,斯特德曼也成了媒體追蹤報道的對象,這是“沾了奧普拉光”的緣故。
與奧普拉同居後,別人都叫他“普奧拉的男朋友”,讓他好長時間都難以適應,心裏想起來就十分憋氣。他可不是一個吃“軟飯”的家夥,他是一位事業上的成功人士,也有自己的社會地位。但奧普拉幫助他轉變了這種情緒,他感謝奧普拉的幫助;他深有感觸地說:“每一個人都需要外力,以戰勝使自己退縮的因素。奧普拉迫使我正視自己的不安全感,使我明白,我不夠自信、想要拚命證明自己的價值,這個痛苦的根源應當成為過去。剛開始我聽不進去,但是現在我認識到她是正確的。”有一次,在芝加哥時,一個建築工人問他:“喂,奧普拉的男朋友,一切都好嗎?”如果是以前,斯特德曼肯定不會有好臉色給他看,但這次大不一樣,斯特德曼與他握了握手,與他聊了起來。最後在交談結束時,這個建築工人改變了自己電視的稱呼,尊敬地叫他格拉漢姆先生。
斯特德曼也常常向奧普拉伸出援助的手,他說:“實際上我們是互相幫助,在她懷疑自我時,我也幫助她發現自己。”作為一個也曾受過虐待的黑人女性,奧普拉致力於使她的節目在更深層次上與黑人溝通,希望能使黑人婦女正視自己遭受虐待的問題。她常聽她們說及自己的丈夫或是男友:“他是有幾次掮了我幾巴掌,但他並沒有真正打過我。”在與略年長幾歲的斯特德曼·格拉漢姆交往之前,她一直沒學會愛自己,一直允許自己“被男人使用”而不知被愛的真正感覺,現在斯特德曼幫助她明白了這一點:“我們太習慣於被虐待,以至我們不知道,愛,應該是真正感覺愉快。”
寬恕親人
奧普拉小時候沒有得到多少母愛,在她還是嬰兒的時候,母親到北方的威斯康星州去找工作,尋求更好的生活,無法帶她,將她留給祖父母照料,奧普拉的童年就是在這個又髒又窮的農場度過,直至後來母親又把她接去同住,至此母女關係已經惡化了。她母親找了一份做清潔工的工作,工作時間長而報酬又很低。她母親後來又生了奧普拉的兩個同母異父的妹妹,全家生活在極度的貧困之中,奧普拉那時渴望有一個父親和愛她的母親。所以長大後奧普拉一直因從小的遭遇而對母親十分怨恨。1987年奧普拉請母親參加母親特別節目,但是缺少母愛的童年經曆使她沒辦法擁抱母親,卻毫不吝惜地擁抱了所有人。
奧普拉盡管在情感上同母親存在很深的隔閡,但母女倆最後終於和解了,奧普拉原諒了母親的所作所為,母親也原諒了她的不敬之處。奧普拉後來為母親在童年漠視她找到了寬容空間:“她很疲倦,她隻想生存而已。她向我示愛的方式就是每天出去工作養活我,但是那時候我不懂。”
後來奧普拉替母親在密爾沃基買了一棟房子,協助她從醫院營養師的工作上退休,終其一生每個月都付給她等於雙份薪水的撫養金。
當奧普拉的異父妹妹帕特裏夏·李在小報上公開講奧普拉14歲時曾經生過一名早產兒時,這使她大受刺激。奧普拉過去從未對外公開過她曾懷孕這件事,她說這件事是她“少年時代感情最脆弱的、最令人困惑的、對自己精神刺激最大的一段經曆”。她原來希望保守這個秘密,“直到有一天我有能力處理好自己的感情問題後,再和其他遭遇性虐待的少女共享這段經曆。”
這件事發生後,奧普拉兩年都沒跟妹妹講話。奧普拉與小她7歲的妹妹的最大衝突,是因為她們對童年時母愛的截然不同的評價。妹妹形容她們的媽媽是個辛勤工作、有責任感的母親。而奧普拉則是個不服管教的野姑娘,經常誇大其詞。
奧普拉最後還是表現出了寬容大度,她邀請了帕特裏夏、她們的幾個表親到她農場小屋裏度假,希望把問題談開,不再互相傷害。這次會麵盡管很痛苦,但大家吐出了很多真心話。奧普拉說:“我覺得如果我做不到的話,就沒有辦法繼續在電視節目中教人寬容。我一定說得到做得到,這樣我們才能繼續像姊妹一樣的相處下去。”
正如奧普拉的同事所說:“她的節目講的是寬容,她的生命講的也是寬容。”
她是我的定心丸
奧普拉十幾歲就參加了工作,生活重心不在燒飯理家,而是和親人、朋友維持良好關係,實現自我,解決生活中不斷發生的複雜問題。除了親情,友情也成了奧普拉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另一半陽光和空氣。
奧普拉最親近的閨中密友是康涅狄格州首府哈特福德的電視台主持人蓋爾·金。金說:“我結婚、離婚、生子時她都在我身邊,我們非常相好,我真是喜歡她,喜歡得要命。”
兩人原是同事,那時奧普拉是新聞主播,金是製片助理。1976年一個暴風雨的夜晚,金當時住在離電視台35英裏遠的地方,下班了不便回家,奧普拉住處就在附近,於是邀請金在她的住處暫避一夜。兩個年輕姑娘就一聊聊到了天亮,從此結下了深厚的姊妹情誼,而這正是奧普拉在家庭中所缺乏的。從那次開始,她倆幾乎天天見麵,有時一天三四次。
有一次奧普拉要留金在她家過夜,金說她沒有帶內衣褲,奧普拉說:“我有啊!而且才洗幹淨的。”
奧普拉解釋她們為什麼能成為20多年的好朋友:“無論我發生了什麼事,我們每天晚上都會為某件事大笑一場,她是我的定心丸。”她們之間的友情,成了她們事業與人生道路上的一份珍貴養料。
人們頭一次看到金時,總會驚訝於她講話的舉止怎麼這麼像奧普拉,這對朋友甚至長得都有點像。很多人甚至認定金是在有意模仿奧普拉,但卻不了解她們青春時期就是一對親密夥伴了,她們一起相伴成長,互相珍重。
金說:“奧普拉一直支持我,現在還是。我在合同裏明文規定不與她同時段競爭,首先因為我不想輸——我還想保有一些尊嚴,其次我也不想助長小報上那種朋友相爭的流言蜚語。”
這對閨中密友的人生觀也差不多。金說:“我不喜歡半途而廢,不喜歡做平庸之輩。”
電腦網絡上謠傳說她倆是同性戀。金聽到後搖頭大笑起來:“沒錯,有人說我們破壞婚姻,也有人說奧普拉與斯特德曼一直沒結婚我是罪魁禍首,了解我的人都會覺得荒唐可笑,盡管我不是同性戀者,但我並不反對同性戀,奧普拉也一樣。所以如果我們真是同性戀者,我們肯定不會否認。”
人們總是要問金,你不嫉妒奧普拉嗎?金對此感到十分可笑,“我為什麼要嫉妒?我很滿意自己的生活,又為奧普拉高興。我去拜訪她時,總是受到最好的招待,禮車接送。我從來不覺得自己在她的陰影之下,隻覺得和她在一起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