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番隊隊舍,尋月坐在席上品著香茗,身後是副隊長碎蜂,明了一口,“香醇淡雅,好茶,好茶啊。”放下茶杯,“差不多該回來了,必須得處理一些事情,不然會很糟糕的。”“收到消息,藍染隊長確認死亡。另外,派出去潛入中央會議室的幾個刑軍成員,已經失去聯係,可以確認死亡,我想那裏應該就是藍染的藏身之所。”剛說完,便走進來一個熟悉的身影,“尋月隊長,他們兩個已經送到了四番隊,我想卯之花隊長應該可以應付涅的**的,人家可是治療係鬼道的專家。倒是隊長,你帶回來的那個小鬼,該怎麼辦?”尋月不在意這些,繼續品茶,嘴唇剛碰著茶杯,碎蜂一個巴掌就拍過來了,連人帶杯子摔在了地上,“尋月隊長,你還要喝道什麼時候啊,不行的話,我再去給你到一杯啊。”立馬爬起來,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急忙說的:“嗬嗬,不用麻煩你了,剛才喝飽了。”整理了一下衣服,“好了,好了,正一,你也不要笑了,很好笑麼?”“哈哈,啊哈哈哈。”還是止不住的笑,“再笑的話,我就把你扔出去。”繼續捂著肚子笑,尋月不在理會。
“黑崎一護,作為對抗藍染隊伍的,不可或缺的一員,對我們來說是不錯的戰力,關鍵的是他沒有見過藍染的鏡花水月,在這一點上,他是占優勢的。接下來的日子裏,他就交給你了,必須教會他卍解,明天浦原喜助應該就會把東西送過來了。”剛一轉身,又想起來,“至於眼鏡男和那個白癡大胸妹,不會有事的,聽天有命吧。碎蜂,我們去一個地方,去看看她,怎麼樣了,這裏就交給你了哦,正一,我帥氣的三席。”作為二番隊的三席,崗村正一很是無語,原本在刑軍暗殺隊玩的風生水起,不料遇到了尋月這個家夥,剛接管刑軍團,就把自己調過來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四深牢,朽木露琪亞還在祈禱,剛才消失的靈壓,到底是誰,不該再有人為我流血了啊。這時,光亮拓展了過來,出現了兩條影子,漸漸的影子變成了真人,是岩鷲與花太郎,當岩鷲看見朽木露琪亞樣子的瞬間,便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就是她,殺死了自己的大哥,誌波海燕,渾身濺著鮮血,拖著大哥,那一幕永遠無法忘記,那種痛深深的刺激著。哎,這又能怪的了誰呢?世事總是那麼無常,在你完好的身上劃上一道傷口,隨後再撒上一點鹽,有時候關掉你理想大門的同時又為你開上希望的窗戶,窗外是美麗的鮮花和綠色的草坪,蝴蝶、野蜂,飛舞。花太郎很是高興,高聲呼喚:“喂,露琪亞,是我,花太郎,我們是來救你出去的。”思緒完全打斷,有點驚訝,“花太郎,你是怎麼進來的?”花太郎跑上前去,僅僅抓住了露琪亞的手,搞得露琪亞很是尷尬和無語,“喂,岩鷲,還呆在那裏幹什麼,我們抓緊時間逃出去。”就準備往外跑。“怎麼可以,那張臉,說什麼,我也不會忘記的。”露琪亞看著岩鷲,“那種服飾,還有墜天崩漩渦,你是誌波家的吧?”花太郎一臉的疑惑,“怎麼回事,你們見過?”誌波岩鷲已經忍不住了,憤怒了,眼裏充滿著火焰,情緒激動,“是啊,她就是殺死我大哥的死神,大哥的胸口被刺了一刀,怎麼可以……”露琪亞顯得還算平靜,“你大哥是我殺的,如果你要報仇的話,現在就可以要我的命,隨便你處置。”岩鷲將露琪亞拎起來,“什麼,我要殺了你。”就要拔刀,花太郎見情況不對,緊緊抱著拔刀的那隻手臂,拚命的拽著。
三人還處在僵持之中,突然,空氣變得沉重了,空間在顫動,是誰?“那是,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大人。”“朽木白哉,是那個家夥。”“你知道他?”“當然,朽木家是擁有正一位稱號的四大貴族之一,那家夥不正是朽木家現任當家人,在所有隊長中,那家夥應該是最出名的吧,真是糟糕,這家夥是不可能戰勝的。我們還是逃吧,可是能到哪裏去,出去的路隻有那座橋。”花太郎此時抱著必死的決心,“不可以的,岩鷲君,你就帶著露琪亞逃吧,我一直以來都太沒用,就讓我去吧。”說完,便堅定的走出去了,大有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返的悲壯,為了露琪亞,為了自己,不得不去啊。可惜,天不遂人願,岩鷲大踏步,流星般衝出去,將花太郎甩回去了,正對白哉:“大少爺,你的對手是我,誌波岩鷲。”乍一看是很有氣勢的。可是那打腫臉充胖子裝出的氣勢,一點味道也沒有,人家是誰,隊長,朽木家當家人,朽木白哉,隨便那樣都可以壓的他五體投地,體無完膚,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