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沉穩有力的起伏,鼻尖淡淡縈繞著一絲青竹的香氣,喻宛的臉都紅了,又蹭了蹭。
“乖,別鬧。”林元溪開口,低沉的嗓音帶著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寵溺。毛茸茸的小東西抱在懷裏,暖和異常,他伸出手有下沒下地順著它光滑的皮毛。
他本是青鸞鎮上大戶人家林府最小的公子,父母寵愛,兄友弟恭,錦衣玉食,奴仆環繞。奈何他從小便喜歡讀書,嫌棄家中環境太過嘈雜,於是便求了母親單獨住在郊外疊翠山的雪廬,每月隻由小廝送來食物衣食,一心隻讀聖賢書。
有書相伴,幽居一年從未覺得寂寞,自從與這小小狐狸相遇之後,竟然產生了一種慰藉的感情。
觸手順滑溫膩,帶著難以言喻的滿足感,林元溪緩緩閉上眼睛:“睡吧。”朦朦朧朧的睡夢之中,林元溪渾身感到一陣燥熱,一種熟悉又陌生的衝動直衝腦際……
他睜開眼,借著窗外的雪光,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然掀開棉被褪掉了裏衣,赤裸著胸膛。
大……大概是太熱的緣故?依偎著自己小獸的體溫很高,就像一個小小暖爐,此刻它正蜷著身子酣睡,林元溪甩甩頭,奇怪,怎麼會覺得小狐狸帶著笑意呢。
就見它在睡夢中伸出粉嫩的小舌,刷過自己胸前,腦子裏“轟”的一聲,呼吸加急,那酥酥麻麻的悸動怎麼也無法壓製。
小狐狸像吃糖果一樣,吮砸了一圈。林元溪倒吸一口冷氣.
偏偏那甜睡的小狐狸猶在美夢,輕擺著毛茸茸的大尾巴,從書生腿間刷過……偏偏那甜睡的小狐狸猶在美夢,輕擺著毛茸茸的大尾巴,從書生腿部刷過.
酥癢的電流一瞬間彙聚在身,猶如萬千小蟲的啃咬,林元溪全身肌肉瞬間繃緊,咬住薄唇,喉間還是溢出一絲悶哼。
他懊惱地抱起小狐狸塞進棉被,就著薄薄地雪光衝出內屋……
喻宛原本緊閉的眼睫刷的睜開,清亮的眸光閃過一抹狡黠,這容顏俊朗的呆子,真是敏感又純情。自己的策略奏效,盡管他仍和人形的自己保持距離,卻沒辦法拒絕可愛的小狐狸。眼珠一轉,寧宛尾巴輕擺,便恢複成人形,斜斜倚躺。
用細雪搓洗過身子的林元溪撩開門簾,但見幽幽的晨光裏,一個半遮半掩的絕妙少女,正躺在那素色的棉被上。纖纖細腰不堪一握,衣衫散亂,露出半個形狀姣好的雪乳……書生瞬時氣血上湧,再次撩開門簾走進雪地
接下來林元溪的日子,可謂過得異常水深火熱。
白日裏讀書的時候,幻化成人形的喻宛便會靜靜侍立一旁。他素來酷愛焚上淡淡的香熏,這紅袖添香的活兒便被喻宛自然而然地攬去。
自打小小雪廬裏有她入住,念書渴了手邊總是放有一盞熱茶,餓了到隔壁便有新鮮可口的飯菜,炭火更是未曾熄過。連他早起晨練之後,內屋總會有一桶燒好的熱水……
每他從書中抬起頭,一個靜靜坐立,趴在書桌對麵的絕色女子便會撞入他的眼眶。
她的肌膚白裏透紅,長眉鳳目,櫻桃小嘴,望著他的神情天真而誘惑,看得累了,頭便一點一點。大概是書桌不太高的原因,同時趴在桌子上的,還有她一對飽滿挺立的雙峰……
咽了咽口水,幾乎與此同時,掩映在寬大棉袍中的昂揚便有了抬頭之勢。林元溪呼吸一緊,正準備支使她走開,女子站起來一個旋身,一個可愛的雪團子便出現在他的書桌,就著他翻書的左手枕下就睡……
林元溪一臉鬱卒,有心趕它下去,卻是怎麼也舍不得抬手,連翻書都用右手,動作輕之又輕,生怕它枕得不夠舒服。
有時他詢聲並無應答,撩開門簾,入目卻是正在沐浴的女子,骨肉勻亭的纖背,自有渾然天成的風流韻致。
於是慌亂地退了出去,對此他曾有過抱怨,當然他更惱的,是飽讀聖賢書卻無法把持的自己。
“喻兒,你不能化作小狐沐浴嗎?”關於這個狎昵的稱呼,是她化作白狐的時段居多,對著一個可愛的雪團子稱呼喻姑娘,他也覺得別扭,於是便一概稱她為喻兒,帶著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親昵。
“林公子,白狐的毛如若不及時擦幹,喻兒會感染風寒的……”
“你……你是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