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場鬧劇,禦馬監你說追風怎會中毒?”
比翼城主高座大堂之上,神情看不出喜怒,可一開口就是一股壓力襲來。
禦馬監下跪“碰碰”磕頭,還高呼“城主恕罪,奴才奴才是無辜的,不關奴才的事啊。”
陸今安捂眼,簡直沒眼看,他知道母親的意思是問禦馬監查的如何,最起碼也要有個交代。他就是管馬匹飼養的,如今馬出事,如何逃得過。
“拖下去,給本城主審。”
比翼城主宣判禦馬監悲慘的後果。
“還有你,陸今安。”比翼城主看著站在那事不關己的陸今安就來氣。
“你的馬惹出來的事,你有什麼話要說。”
陸今安下跪,上身筆直,一看就知道他不認為自己有錯。
“回稟城主,兒臣不知何罪之有。”
陸今安回答的不卑不亢,殊不知這副樣子在比翼城主眼中更加來氣。
“你,你可真是我的好孩子啊。”
比翼城主咬牙,眉毛挑起,一看就是被氣得不輕。
“如果無事,請恕兒臣告退。”
陸今安走的瀟灑。
殿內的大皇子看著陸今安離去的背影不自覺握緊了手,眼中是憤懣。
陸惋曦則呆呆看著沈卿塵,臉頰兩側泛起可疑的酡紅。
“既然沒什麼大事,你們都退下吧。 ”
比翼城主擺了擺手。
郡王府
“你神奇什麼,你神氣什麼,不就是仗著母親喜愛嗎?同樣是是皇子,我比你差哪了?比你差那了?陸今安?少城主之位,你憑什麼唾手可得?我要讓你死,讓你死。”
陸遠澤眼中布滿紅血絲,已然瘋魔,腳下遍地瓷器碎片。
“追風,還好你沒事。”陸今安親昵的摸摸馬頭,“走,陪我回公主府。以後你不用再回這裏了。”
陸今安牽著韁繩,向公主府走去。
“公主,留步。”
陸今安回頭看向來人,又很快轉過身去。
“陸今安,你是不是要給我一個解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陸今安牽著馬匹的步履快了幾分 。
“你少來,你知道我說的什麼。”
說完快步走到陸今安身後,低頭湊到其耳邊,“我可是受你牽連呢,公主大人。”
感受著耳廓傳來的熱氣,陸今安耳朵肉眼可見的紅了。低歎一聲,左右看了看,無可奈何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回去再說。”
“公主,我來了。”
陸今安臥室門被推開。
看著來人,陸今安雖然有愧,還是忍不住用譏諷語氣說道“你倒是來的快。”
“畢竟事關我的身家性命,可容不得怠慢。公主是不是也該給我個交代?”
“不就是城主之爭,你是我的夫,區區算計,對身為玄武城少城主的你而言,一定不值得一提吧。”
陸今安給沈卿塵抬高帽。
沈卿塵:“……???”
“所以?公主大人沒有補償?畢竟我可是受你連累。”
“補償。”陸今安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微踮起腳尖捏住沈卿塵的下巴,“這樣夠不夠?”
陸今安的臉在沈卿塵眼中無限放大,臉上的肌膚雪白細膩不見毛孔,直到愈來愈近。
這個吻一觸即逝,快的好似沒有。還不待沈卿塵反應,其就被一腳踹出門外。
看著沒有反應的身影,陸今安鬆了一口氣,嘴中嘀咕:“應該糊弄過去了吧,我可沒有什麼好的賠償。可不能讓他說出什麼大的要求來,讓我為難。”
門外,沈卿塵摸摸臉頰上被親吻的地方,又想到腦海裏揮之不散陸今安的臉龐,回味著剛才的觸感,嘿嘿傻笑起來。連自己是來要賠償,好讓陸今安大出血都忘記了。
城主府
比翼城主怒氣衝衝來到寢室,“你說,今安這孩子,我該拿他怎麼辦。他會不知道我的意思,福祿,我這城主之位他就那麼不稀罕?”
福祿頭更低了,不敢說話,心中淚流滿麵。
這話題哪是他能說的。
“本城主不管,少城主之位,必在今安和陸遠澤身上決出。”
“你既然不想動,那我就給你加把火由不得你不動。今安,我希望你明白,你貴為皇子,由不得你不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