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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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我已經寫了十幾年的小說,感覺小說越寫越難了。經濟大潮已經把小說推到了大眾生活的邊緣。如果說現在想找幾個能風雨不誤雷打不動的讀者,不會比找幾個認認真真的作家容易。總這麼想,就成了悲觀派。好在中國很大,有千分之一的讀者和萬分之一的作家,就是一個嚇人的數字。總這麼想,就是樂觀派。現在這麼多的刊物不都在活著嗎?於是常常提醒自己稍安匆躁。

但文學畢竟不似當年那樣熱鬧了。這已經是一個不爭的事實。轟動效應已經是一句扔進了曆史倉庫的老話。當年那些一哄而起的文友,現在已經一哄而散。忙掙錢的,忙做官的,都已經忙做一團了。堅持下來的,已經沒有幾個。也呈散兵遊勇狀態,且寫法各異,各樹旗幟,也都忙做一團了。道不同不相與謀者多,便淡了。偶爾見麵,也隻說些吃了、喝了、今天天氣之類的水話,都不再提小說。會也少,於是各自為戰。細想,寫作本是一種個體勞動。隻有關住門,自己苦苦用力,做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大功夫。

但我一直覺得小說並不是一種隻以遣詞造句為宗旨的勞動。有人說小說第一位的語言搞不好,就不是寫小說。也對。可細想也不大準確,小說還是讓人看的,如果隻強調語言和一些其他別的,而忽略了寫什麼,怎麼寫,那小說就不大好弄了。

小說第一要解決寫什麼。這是我多年的小說觀。這層意思說到底,還是要解決一個讀者的問題。讀者讀什麼小說?常常被小說家們忘記。忘記得久了,讀者們便失去了耐性,於是讀者就丟掉了小說家。在這個問題上,讀者總是贏家。

近年有一種觀點,是套用的一句商業用語:讀者是上帝。拋開一味應和的成分,我覺得這句話大概不錯。如果真是不顧讀者,讀者就真得不看,那寫書的和賣書的真就吃不上飯了。所以小說還是要關注讀者的。這決不是機會主義的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