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讓更多人知道這件事,所以自己動手。”秦正說。
秦正告訴夏小草,他跟蹤曾瑩和她那個膀闊腰圓的“情人”幾次,並成功拍到了作為證據的照片和錄像,但不小心被他們發現了。
“我以為他們會找我談判,誰知他們直接找了打手來。”秦正說,某天他下班後到地下車庫去開車回家。就在開門上車的時候,來了三個拿著棍子的小混混,先叫了一下他的名字,待他回頭時,他們二話不說劈頭就打。
“太危險了啊。讓我看看傷得重不重啊?”
秦正的傷在頭部和胳膊。幾個打手對著他的腦袋動手,他為了護住腦袋就用手臂遮擋,手臂被打骨折了。
“讓我看看,是不是很嚴重?”夏小草俯身觀看秦正的傷勢。
在她低頭貼近秦正身體時,秦正忽然伸出沒有受傷的左手拉了夏小草一把,把她的腦袋攬在了自己胸前。在夏小草還沒反應過來時,他迅速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
“你……!”被秦正“偷襲”的夏小草迅速站直了身體,半是責備半是羞澀地說出了一個字。
秦正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笑嘻嘻看著她。
“都這樣了,還在欺負人!”夏小草半嗲半嗔假意生氣道。
秦正不以為然:“雖然皮肉受了點傷,但想到今後……可以跟你在一起了,我這心裏嗬嗬……很受用啊。”
夏小草卻沒那麼樂觀:“沒那麼容易吧?你媽……就是看我不順眼,對我的家庭出身耿耿於懷。”
秦正又伸出左手握住夏小草的手:“沒關係。隻要我們堅持總會成功的。我媽雖然有點舊腦筋,可她也不是頑石一塊。”
秦正對自己一往情深,讓夏小草從心裏感到一股甘甜。他被打受傷,首先想到的竟是這件事對自己與他感情進展有利,這樣的男人自己不嫁,還要嫁什麼人呢?
她又想起自己的父親,那個似乎從天而降的土豪父親。假如秦正母親知道自己有這麼一個土豪父親,不知她做何感想?
無論如何自己要跟秦正在一起。你的世界不能沒有我,我的世界也不能沒有你。她看著病床上的秦正,默默地對自己說。
“你報案了嗎?打你的人抓到沒?”夏小草想起另外的事。
“抓到了。他們打我的時候,看到有人來就急忙逃跑了。地下車庫有攝像頭,我報警後,很快就把凶手捉住了。經過審訊,他們承認是受人指使拿了錢財。”
“哦。承認曾瑩和他情人指使?”
“說的是曾瑩那個情人名字。他是個富二代,開網吧的。”
夏小草點點頭:“哦,那你準備……?”
“等我出院就到法院起訴離婚。我有充分證據,再加上他們雇凶傷人,我的官司贏定了。”秦正胸有成竹地說。
“可你今後出門一定要小心哦。還是找人一道吧,不要單獨行動。”夏小草想起自己被曾瑩當眾羞辱之後,再出門都小心翼翼與人同行。
“我知道。我會注意的。”
夏小草要離開了。他們約好趁秦正母親不在的時候她再來。
夏小草轉身的時候,秦正依然不舍:“小草,還沒告別呢。”
“不是說再見了嗎?”夏小草不解。
因受傷躺在床上,手腳都不方便的秦正,把嘴唇嘟起來向夏小草求吻。
“你怎麼跟小孩子一樣啊?像個小女生!”夏小草一邊笑著,一邊俯身在他臉頰輕輕吻了一下。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秦正似乎比夏小草更喜歡親昵,總是黏著她。夏小草想到他那些討吻的舉動,未免暗暗好笑。
小米粒的婚禮終於如期舉行。
她沒有選在大型旅遊城市或者海外小島,婚禮就在本市近郊的桃園山莊。
夏小草作為伴娘,有幸近距離觀賞了婚禮的準備和細節。
當下,戶外婚禮大行其道。不同的戶外場地,適合不同的婚禮主題,可以打造出不同的風情。可以清新自然淡雅,也可以歐式莊園風情,還可以懷舊文藝派……
小米粒選擇的是清新淡雅。
桃園山莊原本就有一個木製圓形戲台,在這裏曾經舉行過不少地方戲演出。現在恰好成為容納二百人左右的小型儀式場地,戲台不遠處是一個荷花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