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你別疑神疑鬼的了,咱們別無選擇,要麼進去,要麼就在冰天雪地裏凍上一晚上。”彩蝶說。
吱呀呀……無雙伸手輕輕一碰,兩扇木門應聲而開,門上堆積的灰塵落下,嗆的三人咳了幾聲。
無雙並沒有著急進去,而是打開狼煙手電先把光線照了進去。狼眼手電的光很集中,可照出數百米之遠,強光所到之處,城堡一樓正廳的格局全部收入眼底。
當無雙移動手電光束,正好照在對麵牆壁上時,猛地就看到牆上出現一雙詭異的人眼正在與自己對視,嚇的他雙手抖了下差點把手電扔到地上。可再仔細一瞅,那原來是幅油畫。油畫裏,以為西歐中年男人穿著一身紳士裝,規規矩矩地讓首挺胸,手中拄著手掌目視著前方,眼睛的角度剛好看著城堡的入口方向。
那油畫的比例跟真人差不多大小,西方油畫講究的是寫實,畫師手藝超群,把這油畫中的男子畫的惟妙惟肖,險些可以以假亂真。無雙長出一口氣,招呼二人走了進來,然後回手關上了門。
城堡裏很暖和,雖說沒有生火,但屋裏的溫度少說也達到了零下五毒,比起外邊吐口痰都能結冰的溫度可是強多了。
城堡一樓大廳的陳設很簡單,老式的沙發,書櫃,地毯,壁爐,一切的一切都沒有任何問題,可不知為何,無雙每每看那油畫中的男人,都覺得他好像故意在窺視著自己,倒也不算是窺視,因為那是畫,畫中人不會躲避你的眼神,你看他他就看你。奇怪的就是他的眼神,眼神中充滿了詭異的神色,讓人永遠都無法讀懂畫中人的死相。
“歐洲人真變態,怎麼喜歡留胡子呀?小爺,你看這油畫中的男人這麼一身裝扮,放在他們歐洲中世紀,是不是得是個公爵啥的呀?”藍彩蝶問。
無雙說,歐洲王室貴族等級製度森嚴,可不是誰都能叫公爵的,你說的公爵就相當於封疆大吏了,甚至可以繼承大統,一般一個王國中至多不會超過三個公爵。公爵之下是侯爵,侯爵下邊是子爵,看小說裏,韋小寶立功無數是康熙身邊的大紅人,他也隻不過是個子爵。
“不過這山溝子裏怎麼可能有貴族的城堡?你們看,油畫中的應該就是這座城堡的主人,他帽子上鑲著兩條貂皮,冠冕上是一淺色銀圈,飾有六顆銀球,按照禮製,他應該是位男爵。說白了,就是貴族親貴的好朋友或者親戚了,沒有什麼實質上的權利。”無雙為他們解釋道。
“哇,小爺,你懂的可真多,看來多上幾年學還是有好處的,不行,回去了我得買點中學曆史書惡補一下。要不跟你以後出來要給你丟人了。”彩蝶奉承著。
“得得得,你可別給我戴高帽了,這不是上學多少的事,我姥爺以前參加過歐洲的古墓發掘,這些東歐古代的禮製都是他給我講的。”
那咻說,你們先歇著,我去找找看沒有剩下的柴火,咱們把壁爐點起來暖和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