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姐你就別拿我玩笑了,可能嗎?就他?誰也管不了咱家小爺,他就是一頭倔驢!”藍彩蝶羞紅著小臉蛋說。
“哎哎哎,你倆湊一塊就在那說我是不是?兩個女人一台戲開始了?別瞎鬧,先聊正事!我覺得咱們這筆買賣值,別說五千了,就算葉珊花五十萬收我也認可。彩蝶,去,馬上給巴雅拉教授打電話,告訴他晚上在他私人診所等我!葉珊,去通知麻子叔,給我查查貨主的底子清不清。”
葉珊說這些不用他吩咐,他回來前麻子叔已經打聽好了,貨主隻是個普通護林員,跟外界沒有什麼聯係,這件貨是他伐樹時從一棵老鬆樹洞中發現的,絕對的清水貨。
“護林員?我的天,咱這嘎達就算是長白山裏也沒有這麼大的鬆樹吧?你們看這塊琥珀的成色?如果我分析沒錯的話這就是已經滅絕的血鬆分泌出的鬆油,也隻有血鬆才能長那麼粗,樹身中可以容納一個活人。”
葉珊肯定了無雙的猜測說:“這護林員是科爾沁草原的,發現琥珀的位置據他所說就在中蒙交界處,那邊正在植樹造林,這老鬆早已枯死才伐了它。”
科爾沁草原距離長春很近,在內蒙通遼以北,通遼早些年隸屬長春,也就是四百裏地。後來因為經濟發展需求,且靠近內蒙科爾沁草原,作為交通樞紐被劃分給了內蒙。
“這件天貴被咱家收了還有其他人知道嗎?”這可是大事,要是被查到就不僅僅是販賣明器的罪了。
“你放心,貨主在來咱家值錢隻去了老趙家,老趙家你是知道的,他不敢亂說話。”
無雙點了點頭,在長春地頭上不會有人敢跟董家作對,再說現在的董家可是今非昔比了,無雙一句話甚至整個吉林省都要震上一震。跟董家作對那不是等於自找死路嘛。
家還是那個家,董家大院人丁興旺,沒等到胡同口就聽到院子裏馬福祥老爺子練功的呼喊聲。
老太太又幾天沒見到外孫可是想的夠嗆,幾步跑過來捧著寶貝外孫的臉就說瘦了黑了,讓無雙不用那麼操心外邊的生意,生意交給下人們打理就好,歲數不小了,還是多想想自己的婚事,咱董家可是許久沒有孩子了,你要是再不結婚,姥姥到時候眼睛都閉不上。
“哎呀!姥姥!咱不說這些成嗎?我才多大呀?你看看人家耗子,整天在外邊玩的不亦樂乎,咱又不是舊社會,您說您那麼著急給我找媳婦兒幹嘛?”
“哼!雙子我可告訴你,別想糊弄我老太太,姥姥還不糊塗,哼!你再不給我和你媽一個說法明兒我就派人去把美惠接過來!”老太太要上來了脾氣誰也攔不住,真要是到了被逼婚那一天無雙也就隻能逃了。
“嘿嘿……您接唄,金花才滿15歲,還不夠法定婚齡呢。”無雙嬉皮笑臉道。
說這話的時候藍彩蝶一直在一旁給無雙打眼色,讓無雙趕緊跟老太太說明白了,給自己一個正式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