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過來,快來,我這兒有解藥!”藍彩蝶衝上去把一個身中毒血的漢子踢倒在地,然後從包中取出一個小瓶子,瓶子裏裝的可不是解藥,而是一條條猶如竹簽蟲似的小家夥,這些東西長的像蚯蚓,但前端卻有嘴,嘴上長雙螯,跟倆大鉗子似的,遇到血就撕咬開,然後沒命地吸,吸到最後,自己身子好似一個氣球般。‘氣球’裏邊盡是那些毒血,直至撐破了肚皮方肯罷休。
好在藍彩蝶這一瓶子小蟲子不少,兄弟們忍著疼,眼看著一條條蟲子撐破了肚皮,再換一隻,一直到把體內所有毒素全部吸幹人也就覺得舒坦多了,當然,這小蟲子可不單單洗毒素,還有人血,人失血過多,臉色也不能好看了。
“甜甜,快拿紗布和消炎藥給他們包上,命我是給他們保住了,不過恐怕得調養幾日了。”藍彩蝶扣上玻璃瓶蓋說道。其實這瓶子裏裝著的蟲子都是他們苗家秘製的蠱蟲,你把它用在解毒上那就是善用,若是趁人不覺,睡著了把它放進去,那是什麼後果?這人一夢就再也不用醒過來了。
眾人長噓一口氣,總算是保住性命了,其他也都是次要的。這裏,除了馬丫和馬福祥外,再無人進入過這片秘境。開始時候大家隻聽馬丫說這老金溝乃是個險惡去處,啥樣算是險惡?最多也就是毒蟲猛獸粽子僵屍。
這現在還是剛進入老金溝,沒等進礦洞呢,一波毒鼠就造成這麼大的殺傷,眾人一個個大眼瞪小眼,再不見剛才的信誓旦旦了。
“媽了個巴子的,竟給老子惹亂子,你說你們丟人不丟人?都告訴你們了別往那片去,非不信,咋地?小鬼子從營區撤出去還能給你們留下寶啊?誰他媽再不聽馬姑娘的話老子就崩了他!”雲強大聲嗬斥手下。
“強子哥,你現在罵兄弟們也沒用,大夥也都沒來過老金溝。行了,看看時間吧。”馬丫擼起胳膊一看表,現在已經是日落時間了,殘輝斜陽晃在低窪的老金溝中紅彤彤的。
她是興安嶺當地人,她知道,一旦日落再嶺子裏的天氣驟變,溫差最少也得有二十度。現在他們剛剛進入老金溝,下一步是否要繼續前行還需商議。
“我們應該分為兩部分行動,第一部分暫時留在溝子裏,因為咱們現在還無法判斷身後到底有多少人跟著咱們,再者說,老金溝礦洞十分狹窄,人多也沒用。”馬丫對眾人說道。
“丫兒,讓我的人跟你下礦洞吧,我的人聽話,你看看,剛才貿然行動傷的都是誰的人?”方老大主動請纓,還不忘埋汰埋汰雲強的馬幫。
“我說方老大,你啥意思呀?我的人都是孬種唄?不行,這打先鋒的活必須是我們的,不是我雲強瞧不起你們營城子人,你說你們一個個都這麼大歲數了,歇歇吧啊,有啥事讓我們年輕人衝就好了。”的確,雲強說的沒錯,比起身強力壯來,那肯定是人家蒙古族漢子更勝一籌。
“好了好了,你們別爭了,甜甜,你快下令吧。大夥都沒意見。”藍彩蝶早已迫不及待,催促她說。